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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静夜却不回座,轻笑道:“殿下有所不知,自殿下出征离了京城,二皇子对殿下极为思念,竟茶饭不思起来。”
下位还在讲着此次战事,坐于上位的众人闻言皆笑,静夜公子此话倒是有些玩笑。
燕北揶揄道:“静夜公子难道不知,这‘茶饭不思’可不是用在此处的,‘茶饭不思’多形容那有情愫的小儿女,静夜公子来大燕多年,竟然未弄懂这个词,看来朕要好好责罚上书房的夫子了。”
华静夜闻言,似有些苦恼道:“皇上莫笑,不关夫子的事,是华某学艺不精。华某见着二皇子的温吞性子,有些心急,便想帮他一把,不想闹了笑话。皇上有所不知,燕王殿下离京之时,二皇子一直念着皇妹,如今燕王殿下回来了,他竟连杯酒也不敢敬,真是闷棍一只!”
燕北大笑,有意瞧了燕静片刻,道:“静夜公子观察得仔细,朕这位二皇子可不就是闷棍吗!”
众人闻言皆笑,就连一向冷颜的太子殿下苍白的脸色也露出些笑意。
燕静心中有些恼怒,这华静夜是故意拿他作消遣,只是已经引了父皇的注意,他再不有所表示就是大不敬了。他无奈地叹口气,举杯至无双案前,道:“七皇妹出征之日,皇兄甚为担忧,如今无恙归来,皇兄终于放下心来,谨以此杯祝贺皇妹打退梁军,重振镇国侯当年之威!”
无双起身,亦举杯道:“多谢二皇兄挂心!”
说罢,二人一饮而尽。
华静夜拍了拍燕静,对无双道:“今日是为整个大燕庆功,几位皇子准备明晚单独为燕王殿下接风,不知殿下可否赏光?”
“本王应了。”无双虽然仍是面无表情,却爽快地应道。
“好!”华静夜笑道,“殿下果然是巾帼英雄,实在爽快!”
三人又饮一杯。
不知是哪个官员接着说道:“燕王殿下这般巾帼英雄,青年才俊中也只有李郎中能配得上了!”
众人闻言一滞,看向两个当事人,二人皆是面无表情,再偷偷瞄向上位,皇上不喜不怒,而李太师则是笑容满面,众人皆看不出二人心中的想法,只得跟着笑笑,不敢多言。
半晌,燕北才淡笑道:“燕王笄礼未过,不宜论及婚嫁。”
众人心中了然,皇上这是在找借口呢,不过以皇上对燕王的宠爱,怕是舍不得她早嫁,几位公主嫁得都有些迟,最受皇上宠爱的七公主想来是要多留几年的。众人心中谨记,以后切不可论及燕王的婚事。
翌日,早朝之上,论功行赏,赏过之后便是罚了。
“皇上,魏昭父子于战场之上叛乱,按律当诛九族!”路翎禀道。
燕北冷哼一声,怒道:“枉朕那般信任于他,封他为三军统帅,指望他为朕守好边关,谁知却是个监守自盗之徒,他害得朕儿身受重伤,诛九族不足以抵其罪!”
“皇上息怒!”众臣跪道。
“还请皇上三思!”曹副将呼道。
“三思?你要朕如何三思?战场叛乱乃谋逆大罪,他魏昭教子不严,次子三番两次对皇族不敬,燕王几次宽恕,其不知悔改,酿成大错,以军法处置乃是天经地义,魏昭竟敢李代桃僵,以长子替换次子,其后又与次子犯上作乱,害燕王受伤,实在罪无可恕!”燕北大怒道。一想到因魏昭父子之过使得无双受箭伤之痛,燕北心中恨极,恨不得将魏昭的尸体挖出来处以极刑。
“皇上息怒!魏昭乃是孤儿,少时由镇国侯抚养,上无双亲,下仅有二子,魏昭父子三人皆亡,魏昭之妻闻讯也因病去世,如今的魏家只余无辜之人,实在不该为魏昭之过偿命,请皇上三思啊!”王副将恳切道。
“你如此一说,朕倒是记起,那魏昭乃是镇国侯亲手抚养,竟然谋害镇国侯之后,根本是忘恩负义之徒,那魏家留下的怕也是此等劣民,绝对不可饶恕!”燕北更怒。
“皇上,三思啊!”曹副将老泪纵横。
燕北厌烦道:“不必多言!”
“父皇,魏昭父子自然罪该万死!但皇妹如今得胜归来,一身血气,实不宜多造杀孽,儿臣以为,将那魏府封了,魏家余下之人判为充军,为好。”燕瑞突然说道。
“皇上,太子殿下所言甚是!”曹副将连忙说道。
燕瑞的言下之意是,虽然无双因此战在军中威望极高,但魏昭余威仍在,魏昭父子已死,若再诛他九族,怕是会引起将士们不满,若对无双生了间隙,那便得不偿失了。燕北自然明白此意,于是沉默良久,终是允了燕瑞的提议。
“皇上,粮草被劫,当予以惩处!”
如今燕王得胜回朝,粮草被劫之事便不再是秘密,此时更被提上议程。
燕北点点头,问道:“那苏长空呢?”
“禀皇上,苏员外郎带伤去那盘龙湾剿匪,近日传信言有望寻回粮草,以期将功赎罪!”吏部侍郎丁云中禀道。
“哼!如今再寻回又有何用?”燕北冷冷道。
“皇上,当日匪徒狡诈,苏大人也身受重伤,险些没命,为将消息送回京城才一路强撑,虽然过不在苏大人,但他心怀愧疚,伤未痊愈便动身前往盘龙湾,誓要寻回粮草,其心可嘉!皇上可等他寻粮归来再做惩处。”丁侍郎定声说道。
燕北恹恹道:“也罢,就信丁侍郎一回,给他一个机会!”
“谢皇上!”丁侍郎淡然谢恩。
“皇上,臣听说那补送的粮草是由青城的温知府擢人押送的,粮草完好送达边关,温知府功不可没!”路翎说道。
燕北闻言笑道:“你一提朕倒是记起来了,那温桑去青城多久了?”
户部侍郎秋隐连忙回道:“回皇上,温大人去青城近两年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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