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1/4）

他玩味地重复了一遍，深邃的眼底却暗沉下去，他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隐隐带着几分的恶意，‘的确，跟你妹妹比起来，你的确掉人胃口得很。’

印宿慢慢地眯起眼，脸色更苍白了，

‘掉人胃口也只是别人的事情，与阁下无关，实在不足够你特地跑这里一趟告诉我这些。’她拿过一边架子上松软干燥的大毛巾，包裹住身子。

他用力地抓住印宿的手腕，扳过她的身子，脸色阴沉，‘别人是谁？’

印宿缓缓用力想要将手抽出，下一秒他随即暴戾地收紧，几乎捏碎了她，印宿微颦。

‘不要让我误以为你是在嫉妒，那会让所有的事情变得更加好笑。’印宿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开口，‘相信你也是这样认为的不是吗，卫先生？’

覆在她手腕的手指有一瞬的僵硬，印宿依然抬着头看他，他不发一词，神情愈加的平静莫测，令人不安。

好长时间后，他忽然问她，‘你不是想知道当年我为什么……’

印宿摇头，出声打断他未完的话，‘不，我不再想知道了。’

他睇了她一眼，表情高深莫测，却没有问为什么，或者，他已经知道——事已至此，她不想轻易地放过他。

印宿所有的蜕变，都在于他的轻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