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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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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她绝不相信这是岑缓羽的杰作,如果是秦筝倒还可能。秦筝……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拨浪鼓似摇头逼自己不再想,见岑缓羽捧着最后一碗汤上桌,当即半开玩笑的逼问:“坦白从宽,这些菜从哪来的?”

“皇庭……外卖……”岑缓羽讪讪答道,低着头夹菜吃饭。

“用这招哄过多少个女孩子?”弦歌贼笑,按住他持筷子的手。

“不多,两只手应该能数得过来。”岑缓羽敛笑,认真答道。

“我就知道……”弦歌撇嘴,不再追问,开始与馋虫抗争,大口吃菜。只听岑缓羽话锋一转,笑嘻嘻的加了一句:“不止一个人的手哦。”

弦歌刚夹起豆腐的手一抖,冷汗黑线齐下,恶狠狠地骂他:“岑缓羽,你是女性之敌!”

上一次看她跟食物过不去是在六年前,兴许连她自己也没发现,“把悲伤溺死在食物中”就是她的座右铭。她鲜少哭,也不轻易在人前流露哀戚,少时常拉上他去柔道场火拼,现在日渐成熟,连这种偏暴力的方式都被她摒弃了,唯有靠发泄似的大吃特吃,才能将无法摆在脸上的郁结咽进肚子里。正应了那句话,打落牙和血吞。

看她吃得半饱,岑缓羽才慢悠悠地倒上两杯红酒,摇着酒杯不疾不徐地问:“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手机一直在响,应该是有急事找你。秦筝还在住院,是不是他那边有什么事?”他偏着头,借着烛光摇曳,笑容似别有蕴意。

弦歌蜷着腿盘坐在椅子上,指尖摩挲着冰凉的杯壁,凝视着挂壁的酒痕,摇头看他:“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拐弯抹角一点都不像岑缓羽的风格。”

缓羽笑了笑,唇边敛起一抹弧度,与他平日里意气风发的魅人笑颜大不相同。他盯着弦歌的脸,看她鬓旁的碎发、瞳底强掩的慌乱和那迹早已被他拭去的泪痕。半晌后才他开口:“我没说么?我问的是秦筝。你和他怎么了?”

弦歌本来强自镇定的与他的视线相对,却在听到秦筝的名字后迅速避开他的探视盯着桌上的烛台发怔,深吸一口气后率然吐露:“我跟他解除合同了,就在今天你见到我之前。”

“在医院?他就这么放你走?”岑缓羽将信将疑,抿了一口红酒摇头,“我所知道的秦筝,绝不会轻易放开叶弦歌……你们俩一个倔强,一个执着,才会连累我像个十足的傻瓜。”他自嘲地垂眸哼笑:“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你为秦筝哭,这么不爱哭的丫头,偏偏为同一个人哭得那么伤心……”他摩挲着手指,不久前从她脸颊拭干的泪仿还残留在他的指纹中。

弦歌没有听懂他言语中的暗示,只是勉强掐出一对浅浅的梨涡,笑中却有哭泣的味道:“我什么都跟他说了,那些照片、他的星途……六年前我瞒着他的那些事,都说了。他能权衡轻重……”她顿了顿,坚定地摇头:“就算他想放弃,我也不会答应,让他一个人为我们这段感情牺牲,我做不到。”

“让你为他的事业牺牲,你以为他又做得到?”岑缓羽呵笑驳她,声调很轻,却像一只无形的砝码压在她心上。

她忽略了秦筝个性中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偏执,她想竭力维护的东西,恰恰是他最有可能摧毁的障碍——他的天生身份,将被他置于何地?

在弦歌还在茫乱如麻的思绪中寻找出口时,缓羽已起身离席走到她身边,一手按在她肩上。她茫然地抬头仰视他,却见他的目光落在她身后某处,刻意不去看她,只是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强令道:“今晚留在这里吧,你睡卧室,我睡书房。慕言说秦筝傍晚时出院了,恐怕他现在正在到处找你,既然你暂时不想见他,不妨就躲在我这儿,考虑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做。我替你把手机电池拔了,这几天你暂时用我的手机吧。”

不等弦歌反应,他又追说:“别想都不想就拒绝,你跑到我这儿来,也就是不想一个人待着胡思乱想。我不想再看到你哭了,不管是为谁。”

chapter08相思谁瘦损(1)

chapter08相思谁瘦损

夜凉如水,窗外淅淅沥沥的细雨声像无际的噪音,弦歌抱腹蜷缩在kgsize的大床上辗转反侧,痛经折磨得她寝不安稳。岑缓羽就在一墙之隔的书房,她却不好意思扰他睡眠。几次痛得痉挛欲呕,她只得生掐拳窝穴道强忍恶心,实在熬不住,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躬身咬牙慢慢向门口挪步,心想着也许喝杯热水会好些。

房门一开,她竟愣住了。

厅内落地灯的光亮在地上拖出一个精瘦的人影,在浅灰色的羊毛地毯上格外清晰。岑缓羽撑在沙发边打盹,笔记本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脸上,平日的潇洒不羁落在夜晚,生生变成了萧索的疲倦。客厅与厨房相连,中药味弥散在空气中,带着异样的草药香气,倒像煎药人,苦口却是良药。

连接外庭的玻璃门虚开一条门缝,伴着夜凉水气的秋风鱼贯而入,吹得门旁的流苏窗帘浪涌似的飞拂。岑缓羽只穿了一件条纹衬衫正对风口,肩披的鹅黄色开司米衫压根抵不住湿重的凉意,他哆嗦地抖了抖,盖在膝上的羊毛毯随即滑落在地。

弦歌蹑手蹑脚地靠近,腹痛腿软令她不得不双膝跪地才能拾起那张羊毛毯,小心翼翼的重新帮他盖上,还想挪开笔记本电脑,这一动,岑缓羽立时醒过来,讶异地盯着她,还未开口,已被她抢去先机。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她微笑,借毛毯一角裹在身上,靠着沙发脚坐在地毯上,侧头看他,“我都有罪恶感了,敢情我就像个欺负灰姑娘的后妈,反客为主把主人逼得无家可归。”

她俏皮抱怨,把岑缓羽逗乐了,当即回她:“你知道就好,这么大的人情,你可得记清了,指不准哪天我就跑到你家要求你收留我,到时你可别把我扫地出门啊。”

“岂敢岂敢,”弦歌学着古人作辑,谦逊致意,刚想再说什么,一旁的笔记本电脑发出嘀嘀嘀的急促鸣响声。

岑缓羽一拍脑门,恍悟的自言自语:“差点睡糊涂了。”说完径直向厨房走去,人出来时手中多捧了一个玻璃小碗,浓浓的中药味直面袭来。弦歌捏着鼻子刨地想逃,被他眼疾手快拽着衣角硬生生扯回来。

岑缓羽忍不住笑她:“真没出息,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保留着小时候的陋习,一点长进都没有……”他不由分说地将药碗合在她两掌心,就看她赖皮地收抿双唇,竭力远离药碗,一副痛苦样。“喝呀,一闭眼咕噜噜喝下去,什么事都没有了。”他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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