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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4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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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征战天下的雄壮场景。而下面那些普通兵士,经过收编,训练,对于现在这种能者居上的政策也很拥护,积极性也很高。加上我每日都让人在练兵场让人喊话,还将黄河大合唱改编了几句歌词供他们咆哮。倒像是一只有模有样的军队。

这日我难得轻松下来,好好的将我的罗裙系上,略略打扮了下。眼看着入秋了,忙了这么些时候,是想好好休息一下的。让下人准备了些酒水,还很好心的让人给倪森送去了些,只是不知道他那样挑剔的人愿不愿意在那脏脏的地牢中饮这黄汤。小菜很是地道,这些日委远已经恢复了不少生气,本来此次的战争就未对城中百姓造成多大影响。加上二叔治军清明,有大批外涌的难民又都回来了。我看着那天上的明日让酒水滑入喉中。是请了人去唤二叔的,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只是说如果他有空的话,来园子里小坐一会儿。想来,他有空的时候还是少吧,有时候我真的很想问问他,如果得到那个天下,会不会觉得比拥有我快乐。知道这两种东西是没有比较的必要,但是女人嘛,总会有任性的心境。

酒意已浓,浓得像化不开的清风。我是想找个人陪我的,大家胡闹几句,逗个乐子,也不会觉得,这样,寂寞啊。寂寞,哎,我还真是渗得慌,浮出这样令人起鸡皮的感想来。轻笑一声,今日一过,我也有二十二了吧,古代的女人,能有几个二十二来挥霍啊。这四年这样快,真真像是如梦一场。

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醉了,感觉被人抱上了床,那人的手极温柔,怀抱也很暖。我很不厚道的想起了倾子生。你看,我总是这样,在累的时候,在脆弱的时候,在欲得而不得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个深刻宠溺我的人。真是又贪心,又邪恶。翻身抱住那人的手,就这样抱着我吧,浮世总需要一些安稳。

第二日起床,头痛欲裂,正扶着脑袋哼哼,二叔推门进来。我忙让他递杯茶水给我。他喂着我喝了,又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没事,就是昨晚喝多了点。他一听,敲了敲我脑袋,说好女子怎会独自酗酒。本想白他一眼,也觉得奇怪,看他表情,是不知我昨夜饮酒了,那昨日,又是谁扶我回房?低垂着头,眼前盯地上,鞋子整整齐齐的摆在床边,绝不会是我自己放的,我每次睡觉,都会将鞋子踢得老远。二叔见我神色不对,坐我旁边,伸手揽我的腰,轻声解释:“昨日探子回报,说北方异族那边与秦玉袭有来往。事情紧急,我不的不处理一下,生气了么?”摇摇头,心中疑惑更甚,只能翻了个身,朝里面睡下,嘴里嘟嚷着:“我头痛,你先去忙吧。”二叔没有接话,在我旁边坐了半晌,轻轻拉门出去了。说不气氛是假的,自从那日我意乱情迷之时提出婚盟之后,他老是这样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倒像我多么不要脸的倒贴。烦心得很,索性蒙着被子,真的睡了一大觉。大觉天明,还是换上衣服去看看我的军队罢了。

乌云一整片,那些操练的军士真的来去如乌云,既气势十足,又迅猛非常,我一时都不适应,这就是我个把月训练出来的军队?实在太惊人了啊。你看,我只不过忙了一个月,就能收到这样的成果,而关于爱情,我心心念念了这么些时候,收获的却远不足以我想要的。爱情上我总讲究公平,我付出多少,你就得还我多少,可,呵。玉倾那里。我总是不明白他,摸不清他。恋爱初始会觉得这个样子很迷人,琢磨不透的风,既缠绵又让你体味爱情的烦恼。可是如果久久的陷入这种忐忑中来,还是有些,吃不消啊。这个时候我更渴望一些安定吧。

李虎风很尊敬我,一直唤我叶倾先生。他问:“什么时候请玉倾将军来巡视军队啊。”脸上是得意洋洋,像是对这次训练的结果极满意。我点点头,说这就让人去请吧。让品笔请来二叔那个大忙人,身手还跟着一大批属下与幕僚。我让到李虎风后面,看他踏风而来。果然,他对李虎风训练的这两万军队极其满意,说虽然严谨不足,贵在灵活多变,作为突袭队伍是再好不过的。李虎风被夸得老脸一红,将我从身后扯出来:“这都亏将军指派叶先生前来督导,办法都是他想的呢。”我嘿嘿一笑,二叔的属下有不少是认识我的,都露出古怪的神情,我有些讪讪,在他们看来,我是这个女人,这样出现,是在太突兀,太儿戏。正准备抬头看二叔的表情,他却走了过来,将我圈在怀中说:“谢谢你,”这个行为让李虎风脸色大变,其他人到是见怪不怪了。我窘在他怀中抬不起头,却不觉得幸福,只觉得满满的都是不安。

我说:“李大人,你也不是迂腐的人,也知道我说那个能者居上的道理,如果你能接受,以后还是请你叫我一声叶先生,如果你实在不能接受,也请恕我冒犯了,以后却不插手你管理军队,还是请你尽心尽力的为二叔效劳。”李虎风认真听我讲完,脸上尴尬神色渐褪,憨厚一笑,一巴掌拍我肩膀上,又突然明白我是女儿身,讪讪收回手,说:“只要叶兄弟不嫌弃我是个大老粗,这军师的位置还请叶兄担待。”我感概一下,这个世界上有良心的人还是很多的!

喜事总不会接踵而至,一张紧急的军报,秦玉袭尽最后的兵力十五万大军压境,由他亲自指挥,道是不成功便成仁。而最糟糕的不在这里,最糟糕的在他与朴德遁斯联手,朴德遁斯已率大军挺进奥五,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腹背受敌!

倦意

战争伊始,自然是烽火连天,委远虽有所恢复,内需外患仍然不少,现在腹背受敌,大军压境,真真让人焦头烂额,难民又开始恐慌,奸商又开始囤粮,缺衣少食的青壮年是最容易被煽动的,这几日单单是这个问题,已让众人烦恼,再加上我方与敌方的人数悬殊过大,对即将到来的战争,大家都是心有戚戚焉。

议事厅里又是激烈的争论,一派主张招兵买马,扩充实力。一派主张发放灾粮,收买安抚人心。我站在李虎风身后,想要插嘴,嗓子有比不过那些莽夫,只好附在李虎风耳边,与他细细说来,既然两派各有主张,合在一起不就得了,将难民中的青壮年收编为军队,既给足了口食,又分出了些军费安排他们的家人,增加实力与安定,两全其美。

我刚说完,李虎风就大叫一声:“好。”声音洪亮,气势如钟,将在座的人都怔了个突。我尴尬的缩回脖子,心里暗讽,有多好呢,这办法还不都是前人想出来的,捡个便宜而已。众人问他喊个什么,他又将我从身后扯出来,我只好就这安静的环境又将那话细细的讲一遍。讲完,当下是鸦雀无声,接着又是喧闹的讨论声和附和声,我听着听着,立在这中央,实在觉得烦恼。我当下脑子里蹦出一个念头,要是我可以找个地方安静下来,做些我喜欢的事,过我喜欢的人生,那该多好的。管tā • mā • de风云变幻,管他们战火连天,转头看看坐在最上方那个美人,可是依我对你的了解,你爱的还是最高点的那个位置吧,那应该是你根深蒂固的习惯。当下,我离你这么近,依然觉得萧然。

八月是月桂飘香,我已经习惯空气中那淡淡的血腥味,朴德遁斯一直按兵不动,单是应付秦玉袭的大军,已经让我们颇为吃力,毕竟,我们得时刻防备朴德遁斯那个不定时的炸弹,得更加小心翼翼。秦玉袭的突袭奇兵已被击退回去。我也是听探子回报的,因为我随李虎风守在西城,他也是脸带倦色,两夜没有合眼,显得特别苍老,我倒是睡足了的,撑个懒腰,让他去眯会儿,他唔了一声,确实是累了,我站在城门上,风吹得我的衣袍猎猎作响,对着朴德遁斯的耐心还是有些佩服的,奶奶的,要嘛你滚回老家的,要嘛咱厮杀个够本,这样耗着,站让人不舒服,让人端来把椅子,靠着当看风景,有兵士提醒我这个形态不够严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这根弦也太紧了,再不松松,就要断了。

正午的阳光,还是秋老虎,反手遮住大半的光线,让神思在暗影与光亮中变幻,就像我那颗快要游荡了的心,我真的太累了,太累了。

暗墨一般的军旗,浆色的大军,看起来有一万多人吧,我半眯着眼睛仔细看,看来朴德遁斯还真是变得斯文了,派这么点人来打探虚实,李虎风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嘴里骂着粗口,眼中却是兴奋,男儿自然不必我,热血沸腾得比我快。披上战袍,他也有几分潇洒气,我却拦住他,说:“看看再说,紧守城门。”李虎风还是比较听我的话的,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矗立在城楼上,朝那远方眺望。阳光太强烈,我看不清楚裹得严实的敌方将领。只能将手指敲于那栏杆的边沿。你看这座城这样旧了,哪里还经得住战火的摧残。

有将士在楼下喊话,重复的语言,先是侮辱,再是激怒,我抱着手冷冷看着那领头将领,可是他低着头,让我看不清楚模样。见我们不回应。敌方又向将领请示,那人低声吩咐了几句,喊话的人又开始,这次多了些内容,劝降。实际上,如果是我一个人守着这座城,我一定举双手赞成投降,你们知道的,我从来不是个勇敢的人。可是,我转头看看这座城,这城里还有那样一个让我倾尽所有心力去爱的男人啊,我怎么可以将它拱手送人。

李虎风扯扯我的袖子,说:“军师,说话啊”我说啊?你看着办吧,要打就打,不打就等着。他见我说些不着边际的,也难得再忍,已经开始破口大骂。对底下喊话的将士一来一往,倒是十分热闹有趣,我眯着眼睛看下面一直低着头的将领,不知怎么,总觉得眼熟,莫不是朴德遁斯,他不会带着这么点人来送死吧。怎么看,这也是一股前来打探消息的先锋队伍才对。

李虎风骂得口干,那喊话的将士也累了,我站在城楼下看了半晌,终于开口,向下喊:“城下诸位将士,我知大家都是英雄好汉,但是我朝将士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劝降就不必了,请回禀朴德遁斯一声,如果他亲自前来,我朝定出面迎战,不管输赢,我叶倾都敬他是位勇士。”话音刚落,猛然见那位低头的将士朝我看来,那俏生生的脸庞,让我顿时屏住了呼吸,也只有见到他我才这样紧张,才这样难堪吧。我猛然朝后退一步,只想离开他的视线。李虎风却一巴掌将我拍到前面,嘴里还夸我:“叶先生好样的!”

尴尬的沉默,这城上城下的风景都沉闷到底。我刚想退出这趟浑水,城楼下又开始喊话,那人说:“副将请刚才喊话的兄弟下楼详谈。”我哪里肯,直往后蹭。可底下又传出响亮的声音,说还说是好男儿,连下城谈话都不敢。这话说得我方军士面色难堪,都眼巴巴的看着我,我额上直冒虚汗,责怪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些话,又不好在众多自己训练出来的兵士面前丢脸,只好怏怏的下城楼,那步子慢得足以踩死蚂蚁,可是再慢,总有走到头的时候不是吗,我看着那豁然打开的城门,城门外有人在等我,而这个人,是我此生最愧疚的对象。城门刚关上,我却埋不出步子,只觉得膝盖到全身都是瘫软的,对面一百米还是两百米,又或者是三百米,好吧,可能是五百米的地方,那整齐的方队,那最前面的人。我望着他的身影,勉强抬起步子向前。尘烟飞起,迷糊我的眼睛,只能隐约看见有人策马飞奔过来,他过来得那么快,我突然有种被白马王子拯救的感想,不想躲,不想走开,就等着他,将我一搂入怀。

你看,这个秋天,在委远的的西城门下,上演了多么出色的一场短袖戏啊,一个威武俊朗的将领,策马将敌方的军师捞入怀里。我这倾子生的怀里突然想到这个花边新闻,简直是忍不住的是狂笑。那笑声又傻又宏亮。惹得倾子生都勒住了马,停在这空旷的地方。定定看我。我用手摸摸他的脸颊,嘴里唠叨:“瘦了啊,鸿福还真是,都不将你照顾好。”他却没有感动的神色,抓住我的手:“你就这样喜欢我离开你?”我收回手,却没有像以前一般回嘴玩笑,只是认真的说:“我累了,也糊涂了,常常在想,我到底是做错了,或者做对了,可是如今仍然不知道。”

我知道我们的行为很诡异,摸不着头脑的李虎风已经扯着嗓子喊开了,让下面的人放了他的军师,奶奶的,不放了我,二叔再怎么也得揍他一顿不是。经过我的洗脑,他对二叔可是崇拜得不行。下面刚刚喊话的人也不清楚情况,只好策马过来问倾子生。倾子生低头看我,又问:“跟我走?”我摇摇头,说:“现在跟你走,不是显得我愈加水性杨花了吗?我名声已经够差了啊。”可是显然我的拒绝没有到达效果,倾子生已经吩咐喊话那名将士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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