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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注意点形象,我反给他一巴掌,让他滚一边,不要打扰我用膳。他作势凶我,我马上躲到二叔背后,让他急得直跳脚。这样反复了几次,倪森终于有些忍不住,低声道:“玉倾公子,你看她...”我也知我行为幼稚,却依仗着二叔不会插手这样的小事,有恃无恐。我那二叔也只是觉得好笑,抱手环胸站着,嘴角讪笑,却并不阻止我。等那小羊熟了,我也累了,才与倪森休战,跑到羊儿跟着,割下大大一块肉,因为我着实贪心,那肉大得无法下嘴,又烫得厉害,我捏着那肉舍不得丢,只能被烫得只跳脚,倪森终于解气,看着我哈哈大笑。我求救似的望了一眼那玉树临风的玉倾公子,他终于走过来,接手了我的“晚餐”。将那块熟羊肉搁置于盘中,用随身的小匕首削成一小块一小块,又递给我,我颇受感动,这要是在前世的西方,他可真是一位体贴的绅士啊。一定会为女士切牛排的!我眼泪汪汪的咽下嘴里的食物,脑子里盘旋着好人两个字,实在想送个锦旗给我们的好二叔!
我专心的吃着这别有风味的羊肉,尼佳又为我们送来两坛子酒水,我的酒品是公认了的差,自然不敢染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豪饮。酒香也随着那篝火的火苗子窜啊窜。直逗得我心里痒痒,转个身,装作不在意,倪森又贱兮兮的跑了过来,递一碗酒给我,说:“来,叶姑娘,解解渴?”我瞪他一眼,不理他的调侃,遂听见身后又传来声音:“北方天寒,你身体受不得,少饮一些吧。”我听他说得在理,自己又犯了酒瘾,也接了过来,抿了一口。这酒呛人得,竟让我有些受不住,一下喉就咳嗽一下。倪森看我窘就同我看他愣一般,表现得非常兴奋,拍拍手,跑回了他自己的地儿。我怕他们看不起,道是习惯之后,将那酒水饮了个干净。只是害怕喝醉,不敢添碗。辣酒下肚,自然添了三分暖意。我伸伸懒腰,算是酒足饭饱,又瞧着远处有小小的湖泊,遂告知尼佳,说过去走走,尼佳正同族人谈笑,点头同意,又嘱咐我不要走远,我本想再同二叔打声招呼,又见他端着酒碗发呆,独自一人不知在想谁,遂免了打扰他的心思。
天色本已暗,远处是热闹的人影,和带有暖意的火光,和谐的春风,又将这夜晚吹得带有丝丝凉意。我走在湖边,任那风卷过我的发丝,抚摸我的颈项,竟有种懒散的安逸感,这种感觉这样踏实。一直以来,我对这个世界的美丽或者丑恶,都如同局外人一般,看似挣扎于其中,虽然也痛也笑,却总有种不久就有的解脱感,而现在这样的舒适与美丽,却让我有了烟火的存在感,仿佛有了牵挂,有了重心,如果我就这样死掉的话,我一定会有很多放不下吧。而最放不下的,又是什么呢?
湖水自是冰凉,却不刺骨,我用手指搅出一圈涟漪,心中有些幼稚的雀跃,以前听别人说愿望不过是与心爱的人一起领略湖光山色的美景时,只觉得志向短小,说白了就是渗得慌,如今看来,这自然的美景却是多迷人,如果真的有人陪我坐着静看那日升日落,也是不错。呵,轻笑一声,果然是饱暖思淫,你看,小日子刚好了一些,我又开始要求其他的了。摇摇头,转身低头,还是早些回去睡觉的好。
我并不诧异撞到他怀里,我诧异的是他这个炙热而强烈的吻,如果我不是被吻得神智不清的话,我还能从他身上发现一种强烈的占有欲,那感觉那么强烈,仿佛是为爱而疯狂的表现。可是我也明白,如果我睁开眼,能看见的仍然是那个完美的二叔,完美到我自行惭秽,完美到我甚至没有勇气骄傲的站到他的身边,是谁说的那句话,最可怕的就是暗恋,一个人去爱得死去活来,被你爱的那个人却始终没有入戏。你看,我怎么能落得那样的可悲?所以,我只能闭着眼,凭着那单薄的酒意,仅仅用身体去接受这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这两天开会什么的,搞得我焦头烂额。对了,看了一部bl,我竟然开始萌这种性向了,高中的时候就接触过这类的漫画,现在才开始萌的话,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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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有微麻的感觉,似被人啃噬,那隐隐的痛意和快感阵阵的传到脑子里面,使我呼吸短促起来,只能靠汲取他的力量而站立。双手按着他的胸膛,感觉他与我有相同的急促心跳,这不知道是否关于爱意的荷尔蒙将我席卷到如痴如醉的地步,主动奉上自己的唇瓣。
由轻舔到嬉戏,仿佛不知疲倦的前戏,带着那些妒意与懊恼的火热。我在那般迷蒙的时候还是睁开了眼睛,看眼前这个宛如传说一般完美的生物,看他从迷蒙到清醒的全过程。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傻瓜,接吻的时候要闭眼。”我有些想笑,又有些伤感,问他:“莫非二叔还以为我跟以前一样?”他诧异,复而皱眉看我。我伸手抚了抚那深深的眉痕。朝他莞尔一笑:“我就知道二叔是喝醉了而已,看来酒不品不好的不只我一个。”
我和尼佳还有两个瓦匿族女子住同一个帐篷,都是些天真而热情的姑娘。与她们聊了些女儿嫁的话题,正觉着倦,尼佳悄声问我倪森的情况。我看她两颊绯红,一副女儿嫁的娇态,遂出口逗她,告诉她倪森已有家室,儿女成群了。她讶异一声,又似有些沮丧,我仔细瞧这她的反应,不想她很快就振作了其来,充满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战斗力。我被她的开朗感染,将倾子生走后的郁气一扫,又向她道出实情,说倪森并未婚配,是个一等一的金龟婿。她觉得害羞,将脸转向一边,装作熟睡。我闹够了,反身睡下,迷糊中想,不知道倾子生现在在哪里,可有睡着。
马车进入蒂塔尔城的时候我正在睡囫囵觉,倪森推醒我,让我望向窗外,那些街道与建筑都同我朝的不同,多用金黄色的泥沙堆砌而成,俨然一副热带风情。我抓抓脑袋,努力看清楚,确定自己不是睡得时空错乱。用手指捅捅倪森,他示意已经到了,我“哦”一声,撑起半个身子,想想就要同尼佳分道扬镳,心中难免有小小的不舍。转头问倪森,可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眼带戏谑。他微窘,把脸转向另一边。嘟嚷两句,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我哈哈大笑,爱极了他这种憋屈样。
下榻的地方是尼佳介绍的安排的,她真是个事无巨细都热心安排的好姑娘!在热水利洗掉尘埃,换上刚才买的民族服饰,舒适的彩棉,罗裙里还带有长裤,既美丽又方便,用同色系的发带将头发绑成两个辫子,自觉青春无敌,敲那两人的门。今日要同尼佳他们吃散伙饭,自然要高兴一点。开门的却是只有那人,讪讪的朝他一笑,他倒明了,直接说倪森已先出门一步了。我嗯了一声,明白倪森是先去诉衷情去了,便问他倪森有没有说到什么地方汇合。他说了个酒楼名字,又说时间尚早。我觉得自己穿得这样活泼可爱,不出去丢人现眼实在可惜。就说先出去走走,他恩了一声,再不作声。我也不便再邀他一同前往,遂独自出门。
刚刚行色匆匆,没有仔细看街旁的景色,如今仔细看来,真是很有风味,每个民族的服装并不尽相同,但都是艳丽绚烂的风格,其中不乏年轻大胆的女子着单薄的纱衣。我看着这些嬉笑的人群与繁华,不禁想起我那个前世,虽说没什么成就,可每天为着生活奋斗拼搏,倒也实在明快。如今呢,为了得到更多,不管是生活还是爱,我放弃了爱我的人,在茫茫的未来寻觅。
正失神,被一个中年猥琐男子撞了一下。我摸摸被撞疼的腰骨,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竖了下中指,又似反应过来一把摸摸腰间装银子的袋子。我果然被偷了!我八百米一直不好,但是我嗓子不错,所以我立刻扯开了嗓子嚎:“救命啊~”。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喊出的是救命,或许这样比较引人注目吧。周围的人都停下手中的活计定定看我,我也觉得自己傻得可以,立刻改口:“抓贼啊~”。这下广大人民群众终于不再看我。低头各行各事。我觉得无趣,估计那中年猥琐男也早已逃得无影踪,只能灰溜溜的离开。心中感叹,早知如此,我一定将二叔那个武林高手随身携带。
没有了银子自然不能进茶楼小歇,真是尝到了一分钱憋死英雄汉的境地。我用袖口擦擦额角的汗水,叹口气,还是回客栈找二叔接济一下得了,反正时间还早,如果他要我身在肉偿的话,我也可以考虑接受看看,毕竟,同他接吻也是一种享受。再次被撞了一下,叹息一下蒂塔尔城的治安很差,随便告诉这次撞我的人,你的前辈早已出手,要害你败兴而归了。可没等我抬起头,就觉着脑袋轰轰一响,最后唯一的意识是,我遇见“人贩子”了?
一同被关押的还有十几个少女,都是妙龄如花容貌,能和她们混在一起,我还有些沾沾自喜,看来,我还没有老到不让人觊觎,不过现在并不值得我高兴,我看着满屋子的少女,希望谁能给我个准信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拉住一个消沉的姑娘,巧言安慰几句,她才告诉我。她也不是蒂塔尔城的人,前几日来这里贩卖家乡的货物,也是在大街上被人袭击,醒来就关在这里了。又问了几人,大概情况都差不多,细细一想,被掳掠来的女子都不是当地人,又都是年轻貌美,从人数的量来看,应该是比较庞大的组织的行动才对。我又察看了下周围的环境,这个不大的屋子关着我们十几人,厚重的木门,踹起来纹丝不动。只留下一个小窗口,要是从那里逃跑的话,估计只能窜出一个耗子。从那小窗口看看外面,只是夕阳西下,早过了我们与尼佳约定的时间。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我失踪了,依二叔的聪明才智,有心寻我的话也不难吧。抱腿坐在草堆上,仔细看看那十几个姑娘,她们都是着布衣或者我朝服饰,只有我的衣着与当地女子的服饰无差,这些人又是怎么发现我是外地人,从而向我下手的呢?
正在胡思乱想,木门轰的一声打开,走进来一个异族男子,面目虚黄,衣裳肮脏,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那眼神,带着些欲望和污秽。他转头巡视着我们,我偏偏身子,想要隐藏到人群中间去,我可不是活菩萨,如果这个时候要遭遇磨难,我当然不希望是我。可上帝偏偏惩罚我这种自私,我看着他目标坚定的朝我走来。我有些瑟缩,如果我这个时候要为自己的自私遭报应,请上天送我一个美男吧。他像抓小鸡一般将我抓了起来,我为了少受些苦,只能冲他讨好一笑,他可能觉得我很识时务,在我身上吃了一把豆腐,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又觉得太巧合,只能不懂声色。“走吧,带你去个好地方,听话点,少吃些苦头。”他开口,貌由心生,果然难听。我自然满口答应,任他推着走出门去。
被塞进一个破轿子里,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是轿子,开始那男子也坐了进来,整个窄窄的空间只有他的体臭,我很好奇,为什么同样是男人,二叔和倾子生身上的味道就能那么好闻,莫非这就是神奇的荷尔蒙?!轿子不停的晃荡,我努力坐直身子,避免碰到他,他却不时伸出一只爪子来吃我的豆腐。恶心感十分强烈,谁叫我是外貌协会的,如果你长好看一点,也许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害怕他兽性大发,找话问:“大哥,我们这是去哪?”“呵呵,去哪,好地方。”答了当没答。“那我们去干嘛?”又问了句,他终于不再骚扰我,斜眼看我:“你是假天真还是真傻,都被人绑了,还问这么多?”我心里明白装傻再没有用,这样的人只认钱,只能直接开口:“如果我给你等同的银子,你能不能将我卖给我自己?”
轻薄
我开口询问他时心中已有答案,他果然很轻蔑的一笑:“你身上还有钱吗?”我再不做声,极力隐忍他的为所欲为,只是心中发誓,如果我能得自由,我他妈一定砍掉你的双手双脚。
轿子停住的地方果然是个□窟,那大大的青楼二字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想来蒂塔尔城的人民实在有才,而我还不能从正门进,而是由那男人从后门引了进去,我一边感叹人事无常,一边焦急,这二叔何时变得这样木纳,到现在还没寻到我的芳踪?老鸨穿着个花衣裳,围着我直打转,眼中还有些挑剔,捏了捏我的胳膊和腿,又问那男人,还是不是处子。还没等那中年男子回答,我抢先问她,是不是有何分别。她撇撇嘴,说分别大了,要还是处子,也能弄个□大会,抢些银子,要是不是了,今晚就开始接客吧。我一听,原来原装和散装分别这样大,立刻打包票,如假包换的未婚少女,还甩着两个纯情的小辫子给她看。她似是相信了,数了银子给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