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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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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出门,我唤他等等,又拉他在我床边坐下,他坐了下来,我轻轻吻上了他的脸颊,能感觉他呼吸一滞,却立刻推开了我,转身走了。我抚上额头感叹,这年头,主动投怀送抱你竟然还不要,真是世风日下啊~

未遂

张在朝走之前让小二带话给我,说让我多保重,我压根不想见他,连句客套话也没带给他。将息了四五日,这场风寒总算是过去了,待我一好,倾子生就像一个隐遁了的人一样,不管我走到哪里,他就会突然在那里消失。让我对他是个武林高手这件事非常不平。偶尔我也会觉得自己贱的可以,你说吧,以前人家粘着你,你左推右推,现在人家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我又想去惹是生非,真是非一般的贱啊。可是既然都贱了,何不一贱到底呢,这样想来,我觉得我应该下猛药。

倾子生直直看着我,嘴唇微微张口,有些惊愕。我低低头看自己的打扮,粉白色的缀花缎子做成的罗裙,斜挽着发髻,坠些珠子绢花,画了眉润了唇。干咳两声,好像打扮得刻意了些,这些日子我女装都穿得少,何况穿成这样,还深夜跑到他房间来,真是司马昭之心啊。

“那个,恩。”我支吾开口。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看,这种时候我的行为实在太过豪放。

他没出声,估计是觉得我有够烦的,“我,我出去了。”觉得脸上热热的,算了,还是放弃给他进行心理教育的课程好了。正转身出门,他喊我:“等等。”我窃喜,姐姐我的美人计效果还是不错的。他朝我走过来,身影把整个烛光都挡住了,我觉得压抑,又不敢去推开他。那日当着张在朝的面去推他以后让我十分后悔,没有理由再来一次。他走得很近,我头抵着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声。慌忙四顾,觉得自己有些作茧自缚。他将手轻轻搂住我的腰,收紧,我本来就比他矮不少,这样的姿势,只能半靠在他身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中,闻到他的身上翠竹般的味道。有些心乱。他弯下腰用唇碰触我的,他吻得这样小心翼翼,我感受着他的热度和气息,也轻轻的回应他。脑子里一团浆糊,也不知道这个反应是对还是不对,他加重唇上的力道,将舌头伸入我口中,软软的纠缠。我觉得更加无力,垫着脚尖,攀着他的肩。任他索取。昏昏然,他解开我衣裳的前襟,只觉得胸前一凉,身体反而更加燥热,他把舌头从我的口中退出来,又埋首于肩上,胸口,我抓住他的手臂支撑身体,紧张得将指甲都深入他的肉中,疼得他闷哼一声,这声音听其来却让我觉得异常性感。我果然喜欢(s)m。他将我打横抱起来,置于榻上,我半眯着眼睛,看那帷帐轻轻落了下来,他合衣伏了下来,右手环抱住我的上身,左手解开罗裙,手指随着裙摆一同划过我的肌肤,我只觉得一阵酥痒,脑子里更是不能反应。

腿间有异常的灼热感,竟是他的手,身体诚实的紧张起来,脑子却越来越清明,我反抱住他,终于忍不住流出了泪水,为了他,也为了自己。或许是感觉我脸上滴落的水滴,他停了下来,哑着嗓子问我:“要继续吗?”我不敢开口,他叹息一口,又问了一声:“恩?”我终是摇了摇头,终是不想让自己的伤来治愈你的。他放开我,拉过薄被盖住我的身体,又抱着我,过了半天才说:“我不要你可怜我,你现在拒绝我我更会安心。”

我不得不承认倾子生是个好男人,他英俊,体贴,温柔,有能力,最重要的是对我一心一意,这一切一切都是大多数人想去得到,想去拥有的,当然我也不例外。可是,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家亡,背叛,分离,怨恨,怜悯,拯救,这些感情混合在一起,让我都已经分不清楚,我要的是什么,我愿不愿意与他共度一生,我多想同牟安白一般盲目而执着的去爱一个人,去遵循不顾一切的道理,可是我不是牟安白,连叶芊重也不是......

经过了那夜,我也不再刻意去招惹倾子生,当然倾大公子也没有再刻意去躲避我。我每天就忙买路财的生意,这段时间着实很忙,局势越来越乱,南来北往的人越来越多,一会说辛尔得拉已经大败魏王,一会说缙王招兵买马。打算同异族里应外合灭了我朝。这第二个谣言倒是让我有几分相信,毕竟缙王与那朴德遁斯走得不是一般的近。可是谣言不止是想要我去相信,只要秦玉袭那大变态相信了也就好了。说起来,现在也算是个乱世,而乱世要立足最重要的就是重兵在手,说起来,辛尔得拉那四十万兵力于魏王的相抵,可魏王手里有七八万的精兵在我看来他还没拿住,那些人可都是定远将军倾二公子一手带出来的啊。再着,缙王兵力才堪堪二三十万,可是缙地之富庶,也绝不是空穴来风,招兵买马是很容易被提上日程的。而京城重地的防卫则全由牟安白他爹,那个老太尉握在手中,而谁都知道,那太尉是秦家最忠实的狗,就是杀了他儿子,他也不会做对不起秦玉袭的事吧。呵,要真是乱世,就来得癫狂些吧,让我可以看个热闹的故事。

店里左边靠窗口坐那两个短衣打扮的汉子已经坐了两个时辰了,菜倒是点得多,可他们看上去也不是那种很闲的公子哥,点这样多的菜坐这样久,实在让人觉得奇怪,我接过伙计手中的酒水,小跑过去给这二位斟上,问了下他们味道如何,他们随口说了句不错,一双眼睛反而盯着我看,我被看得起汗毛又不好出口问。

拉住搬东西出来的倾子生,问他能不能看出别人会不会功夫,他点点头,说练家子与普通是不同的,我忙将窗口的两人指给他看,他观察了一会,说是会些手脚的,但是不是平常跑江湖的花俏功夫,那两人举止有些规范,血腥味也重,应该是上过战场的军人。我一听是军人立刻觉得不好,手脚冰凉,难道是朴德遁斯派来的人,可是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天下之大,没有理由的。倾子生看我脸色不好,也皱眉看那两人,那两人像是有所觉察般,也朝这边望来。

将倾子生拉进后院,把身上能搜出来的银子都塞给他,让他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过些日子再回来。他并不接过手,只是看我手忙脚乱,最后才问,我又要撵他走吗?他这句话仿佛是从喉头里滚出来的,烫得我缩回推拉他的手。看着他委屈的样子,我反而怒火中烧,这些日子我已经够小心翼翼了,凶他,你不走,难道你又想和我都被关起来吗?不得自由,苟活着。他见我凶他,也不怒,只纳纳开口:“你怎知我不愿?”我愣住,对啊,我怎知他不愿意。望着他在阳光下耀耀生辉的眉眼,我舒出一口气,呵,我终于不能再掌握他了,或许我从没掌握过他。如果这个时候有段时间给我们好好培养感情,两人再一看对眼,然后就水到渠成,凤凰于飞了。可是上天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来儿女情长。伙计跑进来,咋咋呼呼地叫我,竟是大批兵马将“买路财”包围了。我心里一惊,这朴德遁斯胆子也忒大了,在缙王地界动用兵马就算了,如今这离缙地颇远,他竟然也敢如此。本来是六月的阳光,想到被抓回去的下场,我却冷得瑟瑟发抖。倾子生拉过我,在我耳边说:“别怕。”我看看旁边的人,他还很镇定,心里好笑,今是落得事事靠他人的境地了。出门去的时候他又附在我耳边说,让我一会趁乱跑掉,他自会来找我的。我点点头,表示了解,心里却有一丝不舍,看来我又要孤家寡人了。

虽然听了通报,咋一见这整齐的戎装军队我仍是一愣。乖乖,看起来不太对啊。朴德遁斯胆子再大也不可能这样明目张胆,这军队绝对是正规的。我正疑惑,一兵士催马上前,询问我是不是掌柜,我点点头,他请我上前,说是将军有请。我摸摸脑袋,这是谁啊,捉拿我还捉拿得真有礼貌,那将军坐与马车,我憋憋嘴,将军不骑马,难道是靠裙带关系坐上的这个位置?哎,吃软饭的人真是太多了。那兵士将我们领到马车前,通报了声,我见那马车帘子缓缓拉开,待见到那马车里的人时不由一愣,松下一口气,看来我和倾子生这命是保住了。这车里坐着的就是那改头换面了的倾二公子,我正准备上去套个近乎,他却开口向旁边的人说,就是他们,将这二人拘起,不可大意。我咬咬牙,倾子赐,我(操)你大爷。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此h还是有些太监,但也是我呕心沥血之作,大家将就,我会再接再厉~

入夜

倾二公子,哦,不,我老忘记,现在他已经是玉倾公子,缙王手下的大将军了。他唯一做的一件好事就是没有将我与倾子生分开关押,这样好歹也有个照应,他在身边,也让我有些心安。囚车竟是一辆与他乘坐的马车豪华度相仿的马车,这让我有些许欣慰。

临上马车前,我见今日注意那两个短衣打扮的汉子在“买路财”里探头望着,心里暗想,竟然与这个玉倾公子不是同一批人,我和倾子生还真是香馍馍。现在这样也好,这二叔再坏也不会伤我与倾子生的命吧,这样就好。

马车急晃,路赶得真急,倾子生和我都被捆住手脚,在马车里被颠晃得难受,看守我们的士兵一直在闭目养神,我一直扭动身体,倾子生很贴心的让我靠着他,我憋憋嘴,瞧那士兵呶呶嘴,他摇摇头,说外面是军队,逃不了的。我想了一会,唤那士兵:“你们将军有没有什么对我们的吩咐。”他当作没听到,完全没有反应,我也觉着自己问得很无趣,可是想从他口里多套出些东西,也顾不得,继续说:“我想见玉倾将军。”他兵士终于开口:“将军有空自会召见你们。”说完突然又嘱咐一句:“将军身体不好,你不要太打扰他。”不理他口中鄙视的意味,寻思,哦,难怪坐个马车,看来是做事太不厚待,不招老天待见了。

马车刚停下,我就咋呼着要去解决内急,那士兵又唤来两人,分别带我和倾子生去休整。

我系好裙带,仍蹲在草丛中,瞧瞧周围,不远处扎了许多帐篷,这阵仗真是吓人。带这么些人来捉我和倾子生是不是太夸张了啊。我暗想,看来倾子生身上这图真是不一般。那兵士见我半天不出声,已在出声唤我,我连站起来,快步向走去,走到营地,倾子生已在原地,神情自若,我有些烦躁,暗自问他,他二弟将我们掳来,他不担心吗?他摇摇头,虽说他清醒后从未与他二弟相处,可毕竟相伴了数十载的岁月,他相信这人不会谋害我们。实际上我也觉得这玉倾公子不会怎么我们,只是对他这种自以为是的掳掠行外,仍是气氛难当,可能,从心里面我仍然以为我对于他,同别人不一般吧。

终于有人来唤我们,我到那营地,通报的人让我在门外站定,说将军让倾子生独自进去,我唔了一声,倾子生握了握我的手,掀帐进去了。

夏天的晚上,蚊子多得如同牛毛,又是野地,我站在帐外,同守卫的兵士一直被蚊子咬得七荤八素。但见他被咬也只能一动不动的站着,不由心里高兴,看来老天也不算待薄我太多,问那守卫叫什么,跟他闲聊,他纳纳不敢开口,半响才吐出一个名字,我还没听清楚,就见倾子生走了出来,只得朝他摇摇手,说日后有缘再找他一起喝酒,最开始带我们来的兵士又唤我进去,说将军有事嘱咐。我点点头,掀帘走了进去。

有时候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动,但当你一见到他,你就会觉得心里有些东西蹦来蹦去,就像此刻一样,我觉得心里有种东西想要宣泄,像是怨恨,鄙夷,愤怒。我捏着拳头站在他面前,任胸腔里的一股气体席卷着神经。努力思考着,我要怎么来面对这好久不见的二叔。

他一直半卧在榻上,左手撑着低垂的头,我站了半天,他才抬头看我,这一眼却宛如万水千山。记得初次见他,他是那样明亮俊朗,在早日的薄雾中那剑冷冷指我,问我是谁,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他承了这样的担子,家亡流浪,一直都是一副铮铮的男儿样,现在他抬头来看我,脸色苍白带些青色,眼神却像被蒙了幕布,他这绝色的脸上因为这个迷蒙的眼显得那样的不合适,就像一块完美的君子佩上面被折损了一个边角,让你忍不住伸手去摩擦那缺损的地方,如同我现在这样,用手指去抚摸他那无神的眼睛,我动作这样轻,好像用尽了全身的温柔一般。他也不动,任我在他脸上动作。

“你还好吗?”本来想责问他,话到嘴边却只成这样,我到底不够狠心。“很好。”他又垂下头。我只能见到他的鼻梁,还有那紧抿的嘴,自己倒先走了神,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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