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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她最介怀的一点。
月无尘这里说喜欢她,却依然可以跟其他女人有肉/体上的纠缠,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地方。
她无法忍受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男人下一刻就变脸,跟其他女人打得火热。她无法忍受男人对自己不忠,一点一滴也不可以。*
她如果要这个人,要就是全部,或者,什么都不要。
“那些都是幌子,为了堵住幽幽众口。虽说皇上隔三差五地诏贤妃侍寝,却从来不碰她,不过就是和贤妃娘娘下棋罢了。奴婢以为娘娘知道这件事,却原来娘娘误会皇上了。”夏兰满脸惊喜,听出楼翩翩的话外之音。
“哀家以为,以为他……”楼翩翩有些震惊,却又狂喜。
月无尘从来轻佻,也很好色,他经常说他在为她守身,她却总是半信半疑。当人云亦云时,她也就相信了那所谓的“雨露均沾”一说。
“娘娘现在知道皇上对娘娘有多喜欢了吧?昨晚上贤妃差点就把皇上给强了,皇上为了娘娘守身不容易呢。不知有多少妃嫔想对皇上下手,若没有娘娘看着,皇上指不定哪天就被她们染指了。”夏兰凑到楼翩翩跟前,打趣道。
“死丫头,跟在他身边多了,学会了油嘴滑舌,也不害躁。”楼翩翩轻斥,美眸却沾染了点点笑意。
她的那点笑容不断放大,夏兰看在眼中,喜在心里。这回她可立了大功,以后她要向皇帝大人讨赏才对得起自己。
此后,楼翩翩看着月无尘的脸发呆。坐得久了,她身子也有些不适,忍不住也躺下小憩了一会儿。
待春风端药进屋,她才回神。月无尘嗜睡,她强行喂他喝了药,此后他昏昏沉沉地继续睡。
月无尘这一睡,到了黄昏才醒。
月无尘不想用膳,道没胃口,无奈之下楼翩翩对他施展美人计,让他轻薄几回,她再连哄带骗地逼他进食。
事实证明,生病的月无尘非常难缠,一顿饭花费了一个时辰。待到用了膳,他更是要跟她一起鸳鸯浴,否则不洗澡。
楼翩翩直接无视他,命春风拿起一把扫帚欲赶离他,月无尘这才听话地自己动手洗浴。
洗浴之后,月无尘精神了许多,琢磨着要找什么借口耗在冷清殿和楼翩翩培养感情。
正在他苦思冥想的当会儿,楼翩翩进了屋,让春风秋雨抬走浴桶。
她探向他的额头,点头道:“烧退了,晚上好好休息,应该不会有大碍。”
他恢复的速度神速,不只是她照料得当,还归功于他不错的身体素质。
“母后,朕想听你弹琴。”月无尘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就怕楼翩翩突然要他离开。
“冷清殿什么都缺,没有古筝古琴这类的东西。”楼翩翩淡笑回道。
她住在冷清殿一个月,没时间风花雪月,日子每天过得很充实,其实也很不错。
“朕命夏兰拿过来!”月无尘说着冲出室内,朝守候在屋外的夏兰交待一番,夏兰领命而去。
楼翩翩跟在他身后出来:“皇帝,你……”
“唉,朕的头好像又痛了,还要躺一回。”以为楼翩翩要赶他走,月无尘忙打断了她的话,回到室内,和衣躺在床榻之上。
楼翩翩忙着跟出跟进,她不放心地问道:“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尹子卿看病?”
“母后比子卿的医术好。有母后,朕什么病都没了。”月无尘趁机抓着她的小手搁在他的胸口,搁放在他活蹦乱跳的胸口位置。
楼翩翩后知后觉地听出他的话外音,小脸有些烫,突然很不自在。
她坐在榻边,别开视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月无尘起了身,看着微褚的秀颜,情不自禁地在她美丽的红晕上印下一吻。
楼翩翩身子一僵,轻握粉拳,感觉很紧张。
月无尘自然感觉到她的紧张,怕她反感,忙移开寸许,将她拥入怀中。来日方长,不急,别把她吓坏。只要方法得当,他定能如愿以偿,偷香窃玉。
“母后陪朕一起睡,可好?”月无尘意思意思地问道,半强迫性地拥着她躺下。
“这,这这样不好……”楼翩翩口干舌燥,躺在月无尘怀中不敢动弹,有点结巴。
“有什么不好?”月无尘好笑地看着有些慌乱的楼翩翩,总感觉这个女人有点变化。换作往日,她早就在他怀中挣扎,此次却乖巧得令他心生疑窦。
“孤男寡女抱在一起睡,不成体统。”楼翩翩努力板起小脸,却不太成功。轻斥像是在撒娇,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娇气。
“朕又不是没抱过母后,母后的身子都让朕看光了。”月无尘若有所指地看向她的胸前,眸光有掩饰不住的赤果浴望。
楼翩翩垂眸一看,防狼似地拉紧衣襟,娇斥道:“sè • láng!”
月无尘沉声而笑,轻刮她粉俏的鼻尖儿,柔声道:“不是这样的女人朕还不色呢。哪个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会有色心,就你这个女人戒备心这么重。”
“戒备心重有什么不好。若是每个男人都像你这样色,那哀家不是忙不过来了吗?”楼翩翩下意识地反驳。她看到月无尘眸子危险半眯,就知自己说错了话。
“说起这些,朕倒要问母后,昨晚霁月是来过了吧?”月无尘本不想破坏现在的好气氛,可是不问,他心里头有根刺,没办法和颜悦色。
他的胸襟,始终不够宽广,没办法假装不在乎。
“来了,说是想带哀家出宫,被哀家赶走了。有些事,哀家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你信不信哀家说的话?”深吸一口气,楼翩翩沉声道。
以前之所以不说出真像,是以为没必要说。既然下了决心,就有必要把误会澄清。
难得他们能够心平静气地坐……躺在一起,这是一个机会。
月无尘点头:“只要是母后说的,朕相信。”
楼翩翩深吸一口气,才扬起自己光洁的手臂:“虽然哀家的朱砂没了,可哀家还保有清白清白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