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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唉,为什么我没有能够早点儿认识你?
程小姑娘一刹那间真正明白了,这世上还有一种感觉叫做“相见恨晚”!
她不由得竟然生出内疚的感觉。当她还没有遇到生命中挚爱的那个人时,永远也不会理解相见恨晚的这个“恨”字是个神马滋味!这意味着我在认识你之前的那些经历,全部等同于在浪费我自己的生命!
不过后来,程溪溪缓过味儿来了才想起来,她的陈言哥哥十八岁念大学的时候,小妹妹才考进初中,囧啊~~~
她此时捧着男人的脸,注视着对方一眨一眨如同小鹿一样纯净无辜的眼神,觉得这张脸是如此珍贵和动人。
陈言的嘴唇很薄,很软,很热,呈现某种浅浅的粉色,诱人而可口。
程溪溪轻轻地温柔地把他的嘴唇勾勒品尝了一遍,没有进一步地深入侵犯,不想破坏这张唇的干净和完美。那一刹那的感觉就是,真纯洁,真美好。
此后在若干年中某人一直感到内疚的事情是,陈先生竟然从来都没有问过诸如此类的问题:
这是你的初吻么?
你以前有过男朋友么?
你以前到底有过几个男朋友?
你这色女狼到底从几岁就开始交男朋友?
(某人悔恨的宽面条泪~~~)
也许这是陈言这个男人很聪明的地方,既然没法改变的事实,何必再问。其实他越不问不管,小姑娘越觉得很对不起他,越想要对这个男人更好一些。
当然这是后话,后话~~~
话说回来,自从那一次在沙发上越了轨,这种事儿就一发不可收拾。
俩人经常睡在程溪溪的小床上,因为姑娘不放男人走。她喜欢蜷缩在陈言怀里睡觉,她总能在他的怀抱里找到最契合的角度和姿势。
温暖的被窝因为有了他而更加的温暖,因为陈言每次都会把她冰冰凉的小手和小脚捧在自己怀里慢慢揉着,给她晤热。
程溪溪知道这个男人一贯很害羞,即使有了肌肤之亲,他仍然要关上灯才脱掉衣服。
外衣太脏不能上床,他每次都会脱掉自己的裤子,但是不喜欢让她看到。在黑暗中他们抱在一起亲吻和爱抚,但是彼此似乎有一种不成文的默契,手不能往下边儿伸。
忙的时候,他会陪她睡一会儿,把姑娘哄睡着了,自己再悄悄走掉;不忙的时候,就陪她过夜。
程溪溪觉得自己有时候有一点儿虐待狂,尤其是面对这样一个受虐型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每时每刻都在激化催发她体内的虐待因子,有时候让她无法自控地抓狂。
比如,她就经常忍不住试探陈言的底线,她就总是想知道,到底陈言这样的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他的身体和精神会彻底崩溃而守不住最后的防线?!
程姑娘公寓里的床是单人床,很狭窄,俩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程溪溪经常忍不住就是想逗她家男人,喜欢在他半睡半醒之间偷偷伸出小爪子非礼他;或者用手指从男人的脊椎慢慢往下滑,滑到尾骨,就被他把手捉回来;喜欢看他这时候用委屈又无奈的眼神看她,shen • yin着说,不要。。。。。。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有多么想做,就是忍不住想看这男人被虐后强忍欲火又很难为情的婉约小模样。
这就是一种很邪恶的逆反心理。
如果是面对一个猴急的男人,傲气的程女王肯定就是死活不让对方得手,急死你我也不给;可是面对陈言,他越是死守,她越是想要看到他最后有一天守不住了,向她屈膝投降求着她给。
因为要忙实验室的工作,女孩儿却又缠着不放,陈言经常不得不把姑娘哄得睡着了不缠他了才能再穿上衣服离开。一直到今天,程姑娘可能也弄不明白,陈言当年是怎么“挺”过来的。
他那时候每天面对这样的诱惑,却仍然能坚持内心固有的某些信条;每晚松开女孩儿柔软的身体从热腾腾的被窝儿里爬出来的时候,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需要多么大的毅力。
程溪溪那时候是很过分很无赖的,虽然她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事有多么地过分和耍赖。
那一年的感恩节,两个人不再各自孤单地度过。那时候他们俩仿佛就觉得,已经亲密地像一家人一样。
过节连同周末一共四天假,一伙熟人商量好开车去圣地亚哥玩儿一圈儿。于是陈言开着他的小白车车,载着程溪溪和彭宇,刘海洋开着他的小绿车车,载着邹海萍和tái • wān帅哥小吴,一行人奔向圣地。
他们一路向南驶去,穿过洛杉矶再开大约四个小时就到达西海岸的最南端,与墨西哥交界的圣地亚哥。海滨城市休闲惬意,四季如春,在美国北部大部分地区已经被冰雪所覆盖的严冬季节,这里仍然是碧海蓝天,风景如画。
他们在高速路边停下几处眺望,观景,吹吹海风,调戏海鸟。程溪溪挨着陈言照相。彭小哥偶然听到程姑娘貌似习惯管小陈先生叫“陈言哥哥”,立刻像发现了新大陆,此后就很不要脸地也改口管某人叫“陈言哥哥”。
程溪溪怒不可遏地拿爪子招呼他:“不许你叫,这是我的专利!”
陈言看着两个张牙舞爪打打闹闹的小孩儿,静静地笑,随他们折腾,拿小孩子没辙。
程姑娘又发现邹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