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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地不出声地,姑娘轻轻卷起衣角,把她身上穿的薄薄的黑色毛线衣脱掉了。她紧紧地抱着她的男人,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男人把脸埋在她的脖颈,轻轻抚摸她的脊背,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倾诉。
那瞬间程溪溪觉得,这个怀抱多么地安全,多么地温暖,多么地令她梦萦魂牵恋恋不舍。
她跟男人蹭了蹭鼻尖,手指滑到他的胸口,开始解他的纽扣。陈言没有动也没有说话,顺从地看着她将衬衫纽扣一粒一粒地解开,从肩膀上剥掉甩脱;又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拉高他的手臂,撩起衣角从头顶脱掉了他贴身的圆领t恤。
他们二人面对面用近乎迷醉的眼神看着对方。男人的身体非常白,脸色粉红,头发凌乱散落在额前,眼眸黝黑含水,嘴角紧闭,呼吸却已经全部乱了方寸。
程溪溪着迷地看着他,觉得这个男人此时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端坐在那里,黑色欧泊石一样的眼珠闪烁着某种宁静的光泽,身体就如同一尊精致的汉白玉雕一样完美。
他们互相脸对脸痴缠了很久,觉得时间可以静止了,其他的什么什么都不重要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一切。女孩儿拉着男人,趟倒在沙发上。她就像抱着一个小男孩一样儿,很宠溺地捧着陈言的头,轻轻地放在自己胸口。
陈言睁开了眼,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看到了他这辈子领略过的最美妙,最令人血脉贲张的一道风景。他那时候才明白,动漫书里边儿画得小人儿看到了什么就口鼻喷血的可笑情景,绝对不是胡说八道夸张搞笑的,事实就应当是这样!
他只觉得自己额上的穴位突突地跳动,全身的血液如泄洪般往复奔流,身体胀得无法忍受。眼前的绝美风景令他血压升高,头晕目眩,皮肤变薄,血管撑爆,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都止不住地麻木。
姑娘低头用最温柔的眼神看着男人,看到他眼神中无比的震动和严肃,看到他把自己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她的心,亲吻了她身体最柔软的部分。
她用手指轻轻地插进他的头发,抚摸着他的脖颈和锁骨。她的手指滑过的每个地方,都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颤动。
良久,很久,他们就这么贴在一起,几乎静止。
那晚最后,陈言送程溪溪回家,俩人依依不舍地抱着,觉得如果能合二为一该有多好,完全不想分开。
程溪溪躺在床上心怀满足地一遍又一遍回忆二人甜蜜恩爱的场景。她觉得自己终于能够确定陈言是喜欢她的,他虽然没有主动,但是也没有拒绝,不是吗。他身体的热度和眼中的激情已经出卖了埋藏于冷漠外表之下对她的钟情和爱恋。
她还觉察俩人贴在一起时,这个男人一直坚持着死守自己的底线,下半身始终跟她隔开一段空气,两腿夹得紧紧的就是不放松。
沙发非常窄,他那样的姿势几乎就把自己挂在沙发沿儿上,随时都要滚到地上。姑娘曾经无意中抚过他平坦的小腹,摸上了腰带,他条件反射一样拎回了她的小手放到胸前,用眼神告诉她,不要。。。。。。
事后想起这事儿,程姑娘也在问自己,你当时是想跟他“做”么?
她给自己的答案是,不介意跟他做,跟别人不行,但是只要是他,做就做了,绝不会后悔,但是以她对这个男人的感觉,她猜陈言就不会做。
她计划之外的一次越轨试探,其实也是一个赌局,她赌陈言就肯定不会做,他果然就没做,竟然能够全身而退,全在她意料之内。
人的心理有时候就是这样奇妙。她知道他不会做,所以她想给;如果她觉得他会做,她也就不想跟他做了。
你已经都有了的东西,或者随时随处跟谁都会有的,还用得着我么?你没有的,也不会跟别人有的,我才想给你!
程小姑娘认为她看得出陈言是哪一种男人,其实,她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不是吗?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处心积虑地一定要把这个男人弄到手。两条腿儿的雄性动物在美洲大陆遍地都是(四条腿的更多!),但是茫茫人海之中她就只看中了他。
程溪溪觉得她每天都更爱这个男人多一些,每天都更爱。
而我们小陈先生呢,呵呵,程小姑娘算是看出来了,这男人自打那天回去后,第二天在校园里见了,那看她的眼神儿就都不一样了。
小公鹿一眼见着了心爱的小母狮子,就低垂着头默默地蹭过来,眨巴眨巴眼睛,跟在她身后,粘着不放,也不提那晚沙发上干的“坏事儿”,眼里却闪烁着小害羞,泛滥着小甜蜜。程溪溪给萌得,当即就想再次把这厮推倒,扒了!
不是吧你?那我这赌局又赚大了!
纠缠
有些事情琢磨起来很可笑,因为紧接着某一天程溪溪忽然又觉得,他们俩人之间还是缺点儿什么。
啧啧,缺了什么呢~~~
小姑娘心不在焉地坐在讨论课上。系里的大牛教授在上边讲着课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眼珠子满屋四处乱转,敲了敲自己因为恋爱已经严重智商降低了的脑袋,半晌,恍然大悟。
她跟陈言,还没有真正接过吻!
我靠,疯了简直。
还没打过啵儿,直接跳过二垒,已经上了三垒了。
程溪溪无奈地对自己摇摇头,心想,你果然是被这男人给弄得脑子都弱智了,就算他没谈过恋爱,你也没谈过恋爱么?前后顺序都搞不清楚了。。。。。。打着圈儿翻着筋斗地自己被自己雷飞。
不过既然三垒都办了,再回头挑战二垒就没有任何难度了。程溪溪那天回家就把陈言一个电话拎过来,揪住衣领按在沙发上给啃了。
他们唇贴着唇吻了很久,程溪溪随即确认了这肯定是这个男人的初吻,虽然以前也能猜出个大概,但是一旦确定了这个认知仍然让她激动不已。
他甚至不知道舌吻。他的唇羞涩而忐忑。
这个男人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一尘不染。
程溪溪再三逼问,问到陈言咬着嘴角点头承认。她随后就沉默了,感到一阵懊悔,脑海里不断地逆时针搜索一张一张的脸孔,最后定格于某个已经记不清楚长的是个神马模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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