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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不开他,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处处都占了下风,却又无能为力,她陷得比他早,爱的比他深,顾忌的比他多,一大堆致命的弱点。
眼泪又开始涌出来,嘴上发狠的道:“对!我就是去相亲,你不肯给我未来,还不允许我自己去找归宿吗?你不也有要结婚的对象,赵咏荟多好啊,跟你们当户对,又对你死心塌地的。我我就是用来让你挖弄的是不是,就像你以前……
他堵住她一张一合的双唇,再让她那样不知好歹的嚷下去,他害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甩给她几巴掌。她两只手被他折着卡在彼此交叠的身体之间,抽不出来也使不上劲,只能瞪着眼睛,义乌着抗议。
他却渐渐吻得动情投入,描绘着她的唇形,沉醉于她唇上细腻的柔软。
双手捧着她巴掌大的脸,手指在她两颊不住的摩挲,手指不沾了泪水的肌肤滚烫滑腻。
他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她摇晃着头躲避他的亲吻,喘着气,道:”不……“
可是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在她开口的时候立刻又堵了上来。
勾勾缠缠,探入勾引,吮吸。她染了水汽的双眼更加的迷蒙,脸一片潮红,口中的抗议渐渐变为了破摔的shen • yin。她的身子化成了一滩水,在他的臂弯里静静的流淌,任你把她弄成什么形状。又想是刚出炉的棉花糖,入口即化。所有无力的反抗在他眼里都成了诱惑。
她觉得热,难以忍受的热度,就像在炽烈的太阳底下烤着,让她眩晕。残余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反抗,她上一秒才和他争吵,这一秒却瘫软在他的身下,事情怎么能这样发展。可是她使不上劲,拒绝他的力道显得那么的可笑而没有说服力,他让本没有多少原则的她彻底的没有了原则。
陈墨阳趁着她发愣的当口,脱了自己的衬衫,把她的手掌贴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她也没收回去,可手却只懂得贴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就像个木偶一样,被动的承受,被动的接受,然后再矜持驱使下细微的反抗。
陈墨阳深吸口气,身下的女人不是他以往的任何一个,也不似他以往的任何一个,他必须得一步步的来,一步步的教。
他重新抓着他的手子啊自己的身上游移,让她熟悉他,接纳他。
她的手心软绵绵的,他舒服的喟叹。觉的再也撑不下去,他渴望她,身体,心里都焦躁而疼痛的渴望着她,等着她来安抚,等着她来平息。
他一只手利落的去了自己的长裤,一只手仍带领着她,滑过他的胸膛,腰腹,再向下。
手刚感受到那令她羞愤的触感,她就惊醒般的缩回去,惊恐的看着他,她开始像一条鱼一样向后滑,向后溜。然后又使出她惯用的伎俩,用眼泪来攻击他,可怜兮兮的道:”不……我不要……“
他容不得她退缩,今晚要是再放过她,连他自己都的鄙视自己的仁慈。
但他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强硬的逼迫,他转攻她其它的领地,一寸一寸悄无声息的柔化她,他着她的耳垂,哄着:”不要怕,宝贝,跟着我,跟着我就行……我会很温柔,你知道女孩都要经过这一步,你会喜欢,我保证……宝贝……“
她不知道他还说了些什么,他一直在她耳边低喃着,诱哄着,热气窜进她的耳朵里,引的她一阵站粟。更加的意乱情迷。
她记得自己没有点头的,她脑袋还陷再一片混沌中,可是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他剥下来了。
她下意识的环住自己的胸,他眼眸一沉,把他的胳膊拿开。
他发出叹息:“真美!”
像艺术品,完美的比例和形状,房间里的大灯没有开,在窗外投射进来的柔美月光下,她身体染上了月光的朦胧和柔美。
他热烈的眼神让她颤抖,无助。
他低下头,一边吐纳,一边揉搓。
一只手则摸上她的臀侧,去拉刚才没有拉下去的拉链,总算把那件障碍物退下来。
她细细的低吟,像哭泣,似痛苦,似愉悦,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觉得那声音根本不像是自己发出来的,那么的飘渺,那么的魅惑。
他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揉着,在他敏感的地方停留,她仰着脖子抱着他的头,叫着:“墨阳……墨阳……”
他含糊的回应,滚烫的掌心从她线条优美的小腿肚滑上来。
她听见他在她耳边道:“不要怕,忍着点……”
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到底要他忍什么。
下一秒,被贯穿的疼痛传来,她如梦初醒,声音更在喉咙,发布出来,眼泪倒先一步落下来,捶打着他的肩头:“混蛋……混蛋……你起来……好痛……“
他只是紧紧的抱着他,沙哑的道:”我知道……我知道……“
她一直哭,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让她痛。
他一动,她就哭,可是他实在忍不了了,欲望在煎熬着,他全身都是含额绷紧着,脸都有点扭曲。
他胡乱的安抚着:”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身下开始动起来,起先还能因为她的哭声,克制着点,可是她本来就是个娇气的人,一点通都忍不了,即使后来也就不痛了,她也还是哭个没完没了的,他也摸着她的脾气,而且感觉到她身体起了变化,所以开始凌厉的攻城略地。
泪眼中,徐依可看着伏在她身上的人,像猎豹一样,满头是汗,极致痛苦和舒畅的表情。
她也看清他胸前的纹身,墨绿色的,像龙不是龙,像虎不是虎的,在他的动作下,那纹身像是狰狞的怪物,朝她张开大口。她闭上眼,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时候他真可怕,她从来没想象过,她有一天会和这个可怕的男人纠缠不清,在他身下翻云覆雨。
身上的人在使劲的折腾着她,他依旧哭,可却不是因为疼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心里头觉得害怕,她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他,可又害怕把自己全盘托出。
烟烟的情欲中,她想起上大学时,舍友的一句玩笑话,她说,你知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