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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依可系上安全带,平息了下情绪,问他:“去哪里?”
“明知故问!”
他恶劣的态度让他气结:“你……”
“不要在车上跟我吵!”
她也不想吵好不好,说得好像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一路上她托着下巴扭头看窗外,再也没开口跟他说话。
车子进了车库,坐里面的电梯直接上楼,是他的另一个住处,从海边回来的那一次他带她来的就是这里。
开门进去,他脱了外套随手扔地上,将衬衫的扣子又解了两颗。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张开,跟个皇帝似的,朝他示意:“过来!”
她偏不过去,就杵在那里瞪他。
他眼里有火苗在跳动,眼珠子变得更加的幽深,跟窗外的暗夜似地。
瞳孔收的跟针尖一样:“你确定不过来。”
徐依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她怎么会听不出他语气里满满的隐忍和危险的警告。如果他肯定给他一个台阶他或许顺势就下了。但是他总是命令他,只会逼着她毫无原则的顺从。所以他毅依然站到直挺挺的跟他对峙。她大多时候都是顺从的,只是在乖巧的人偶尔也会有点犯浑的倔脾气,而他却是连她一丝一毫的反抗都难以忍受,她的世界里必须只有他!
一阵音乐打破了紧绷的气氛,她掏出电话,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发现竟然是马俊。她并没有给过他电话号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
他问她到家了没有,他似乎有些懊恼,道:“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打车我始终不放心,我刚才真应该送你回去。”
徐依可道:“谢谢你,我已经安全到家了,你不用担心。”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陈墨阳,他锐利的双眼始终没离开过她手中的电话。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似乎要试试看他会挑衅到什么程度,而自己又能忍道什么程度!
徐依可踱到窗子旁。
马俊显然并不想就这么挂电话,道:“明晚有空吗,我们地质院有一场文艺演出,请了本市的歌舞团,要是你有时间的话……”
“明晚?明晚我有事……”话还没将完全,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她手中的电话已经在地板上四分五裂了。
下一刻他用力的把她推到窗边的墙上,她的头重重的磕了一下,吃痛的呀了声,怒气被撩拨起来,脸一扬:“你对我发什么脾气,你凭什么对我发脾气,你这个疯子,神经病,变态!”她把一时能想到的词汇都用在了他的身上,但是她的那点怒气在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晦气的包围下,显得微不足道,虚弱的可怜。
他太阳穴周围的青筋暴起,突突直跳,本就线条刚硬的脸庞更显得冷冽和不近人情。她九首歌胆小没出息的孩子,骂完后,身体微微的颤抖,害怕他就这样一巴掌甩下来,可啊、还得故作强硬的撑着,其实暗地里她腿都有点发软了。
她知道他发脾气的时候是很可怕的,而且也不会对她格外开恩。
他用身体把他挤到墙上,背后是冷硬的墙,胸前是他滚烫但一扬硬邦邦的身体,她跟个三明治的夹心死的,被夹得毫无缝隙。
他的手果然落下来,她惊慌的转开脸,鼻子被墙壁撞的生疼都不敢回头,额头紧紧地抵着墙,很鸵鸟的姿态。不过并没有预料中的巴掌。
他只是撩开散落在她颈间的头发,露出她白嫩的脖子,凑近弄,道:“害怕?知道害怕还敢惹我,是不是我最近太宠你了,把你的胆子都养大了,嗯?”
他身体随着他的话向前顶,唇齿间也施了力道,重重的咬下去,一个完整的齿印落在她的脖子上。
“痛……痛……”不管是坚硬的墙还是他的骨头,或是他的啃咬,都弄得她很痛。
“别着急,我保证等下还要更痛的!”
他强行把她的脸搬过来,固定住,道:“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我很不欣赏你今晚的挑衅,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怕我的样子。”
你知道我很不欣赏你今晚的挑衅,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怕我的样子。“
他说话的样子和语气让她觉得好恐怖:”我……我什么时候挑衅你了。“
”你不知道?穿得光鲜亮丽的跑去相亲,当我的面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他一边数着她的罪行,一边把她的耳环,链子一一的扒拉下来,扔到地上。
还有那一身搭配精致的衣服,也极其的碍眼,他把她的外套扯下来。
又去撕扯她里面的衣服,可是布料太坚韧了,他火大,一用力,几颗扣子叮当当啷的落地。
她震惊后马上反应过来,拼命反抗:”你别倒打一把,你怎么不说你跟赵咏荟去吃饭,你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纠缠就可以,我跟家人吃一顿饭都不行吗……“
“你敢说你今晚不是去相亲?”质问间他也没停下动作,她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花边衬衣,下身的裙子又窄又瑾的包裹着他的臂部和腿部,臀侧的拉链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他愈发的冒起火来,而且冬天的裙子又不似丝袜可以一扯就破。
他低头去捣腾他裙子的拉链,她双手已得到自由就胡乱的攻击他,揪着他的头发,他吃痛,脾气上来就控制好力道,一把将她甩到了地上,她痛苦的闷哼一声,眼冒金星,觉得全身的骨头都碎了,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第四十二章难以回头的一夜
这一下可摔得她不轻,脸上的五官都疼的移位乐乐,陈墨阳也有些懊悔,他那娇娇弱弱的身体哪禁得起他那样死命的摔下去。他过去想看看她伤到哪儿了,他一动还没挨着他,她就惊的把手边能抓到的东西都甩过去,哭喊着不让他靠近。她还记得他每一次发作都会把她往死里整,丝毫不手软。
陈墨阳避开她砸过来的茶具,三两下就到了她面前,眼看他扑下来,她吓得在地上翻滚,他害怕她那样没理智的折腾等下又不定撞到哪个家具的边边角角上。他制住她的双手,用身体的力量把她压在地板上,道:“别闹了,再闹我真动手了!”
她完全不听,憋着劲要从他身下起来,盖过恐惧的是一股更加浓烈的愤恨和难堪。他算他的哪门子女朋友?他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跑去和别的女人约会,结果回来对她发脾气,对她动手!他凭什么把她弄到这么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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