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077(2/4)
结果,才经过了这两天。
确切来说,是这两晚。
……舒白秋却已经快要被抱出PTSD了。
实在是因为站立的爆炒饱餐,真的太深……也力度太重了。
舒白秋根本不能多想,他已经觉得尾椎传来了一些隐隐发麻的错觉。
“抱歉。”
听了这话,傅斯岸垂眼,他的神色也微微肃然。
“昨天怕你被桌棱硌到,所以才抱了起来。”
男人道歉的嗓音很诚恳,还说。
“下次有不舒服的话告诉我,好不好?”
“我会立刻改正。”
傅斯岸这样说,语气又放得如此低姿态,反而让闻言的少年有些不好意思了。
舒白秋忙摇头:“没有……没关系的,其实也、没那么不舒服。”
他总是这样,太心软。
太容易勾人欺负他。
傅斯岸眼帘微敛,看不出眸底波澜。
停了一秒,他才道。
“我希望你告诉我。”
男人说得很认真。
“我希望你愿意开口,也希望我有这个荣幸,可随时做你的倾听者。”
这般郑重,让舒白秋都听得微怔。
旋即,舒白秋又应声点头:“好。”
()少年还倾身,主动吻了一下抱着他的人。
“会的,”他说,“我会随时分享给先生。”
舒白秋把“告诉”,换成了“分享”。
把他的生活和未来,更紧密地系扣在了他的爱人身上。
这并不简单,更不会无关紧要。
舒白秋曾经是多么渴望永远孤身一人,现下,他却多么厉害地学会了爱人。
让人不由心想。
在喜欢这件事上。
小啾也这样聪明。
唯独就是他太乖。
乖小孩,完全没意识到这种诚实说出口,还会有其他用途。
就像昨晚,舒白秋也完全没想到——
先生居然会将书桌上的那句询问,真的说到做到。
不过真正的操作,并没有发生在太昊。
当时,舒白秋听到傅斯岸问的那句“小啾,我们是不是还没有在书桌上作过”,脸上瞬间就烧起了爆炸般的热度。
“不……”舒白秋觉得不行,他立时摇头,“这里是、先生工作的地方,不能、不好被打扰。”
少年第一反应,最先考虑的并不是自己的不适,或者羞迟。
而是不希望影响对方的工作环境。
而傅先生似乎也很好商量,并且尊重他的想法。
听到舒白秋拒绝,男人就点头应了。
“好。”
不过就在舒白秋从人怀里下来,自己站稳,还悄悄地准备离书桌更远几步的时候。
他却又被先生牵住了手。
唇畔染上温热,傅斯岸牵握着他,吻在舒白秋的薄唇,淡声道。
“不过,我不会被打扰。”
无论在哪里工作对傅斯岸来说都一样,无论这个环境中发生过什么,都不会影响。
傅斯岸的性格就是这样。
但他同样会尊重舒白秋的所想。
这一个吻颇有些久长,少年一时都被亲得有些昏懵。
等舒白秋终于被放开的时候,才发现。
自己居然又回到了书桌旁。
不过傅总向来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他答应了“好”,就真的没有在顶层办公室内履行。
只是那时候,舒白秋还不知道。
他这口气松得着实有些早了。
从太昊大厦出来,两人仍旧是一同漫步回家。
路边,花坛中的郁金香开得颜色更盛。
映着黄昏时分的瑰丽晚霞,更是呈现出一副犹如油画一般晔丽辉煌的美景。
回去之后,事情也一应照常。
晚餐之后,舒白秋甚至还和先生一起去了书房,像之前在明城时一样,各自忙碌起自己的事项。
夜幕深深,不知何时,窗外忽然放起了烟火。
舒白秋被光亮吸引,不由抬头看了过去。
一旁的傅斯岸望见,便按下开关,让半拢的书
房窗帘自动拉开。
正面江景的落地窗全然敞露,将室外的金色灯火与璀璨烟花一同显映出来。
烟火放得很足,盛大且持久。
两个人走去了窗边,面容被花火的光亮所映暖。
自然而然,他们在烟花之下开始接吻。
只是之后的事,却开始变得不再自然。
因为舒白秋被抱了起来,一直没有被放开。
他还被抱到了桌边。
少年的背脊靠着身后的书桌,他的背后还被傅斯岸用手掌垫住,完全没有感觉到硬冷的硌碰。
但是这时,舒白秋的心神却已经不在身后了。
因为他的注意力,全被身前的男人吸引了过去。
男人吻着他,唇齿相交,气息灼然。
似乎因为觉得隔在两人鼻骨之间的物件太碍事,傅斯岸还随手摘掉了自己的眼镜。
这其实只是个很简单的动作。
但已然被吻得视野湿漉的舒白秋,却倏然开始警铃大作。
因为过往的经验表明。
每次先生摘掉眼镜的时候。
……都会有很凶很长的事情发生。
而舒白秋的预感也一点都没错。
他依然被傅先生深深吻着,还听见对方似乎漫不经心地缓声说。
“小啾,家里的书桌会更舒服一点。”
“没那么凉。”
“……?”
等舒白秋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根本来不及了。
舒白秋吃完晚饭时已经洗过了澡,他现在穿着宽松薄软的居家服,皮肤上还带着一分湿润潮漉的水汽。
此时,这却都成了另一个人口舌之下的便利。
本就单薄纤瘦的男孩被迫仰起脖颈,划出一道更勾人的起伏线条。
少年就这样香喷喷白生生,干干净净地被吃掉了。
虽然说是在书桌上进行,不过舒白秋其实也没有待得太久。
他的皮肤太薄,到底太容易被碰硌到。
最开始进去的时候,舒白秋就坐在桌边,与圈揽着他的男人面对面。
当面纳入的过程似乎比平时更为慢缓,舒白秋不敢低眸,视线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更是丁点没信心,可以亲眼看着先生进来。
但他的身体,其实远比自己想得厉害。
那么宽粗的骇然,居然可以真的承纳进来。
舒白秋的腰侧被大掌掐握着,睫尖在颤,气息低弱。
他甚至会有一种不敢呼吸的恍惚感,好像自己的身腔内已经吞纳过量,不堪重物。
连一点多余的空气都无法容载了。
少年皙长的双腿被捞起来,向外侧分开。
他的脚正踩在桌前宽椅的扶手上,雪色的脚指与黑色的皮质扶手衬出了太过鲜明的对比。
很容易惹人目不转睛。
而舒白秋纤瘦的背脊微微后仰,他的双手无
助地搭握在桌边,指尖难以自持地扣住宽桌边沿。
那般场景,同样也很涩清。
傅斯岸很快发现了这一点。
男人波澜未动地看了一会儿,就抬掌,牵握住了舒白秋的手腕。
“别抓,乖。”
低喑的嗓音轻磨在舒白秋的耳廓。
“当心弄伤手。”
舒白秋湿着眸光抬眼,望见了近在咫尺的先生。
身前人已然摘下了镜片,线廓分明的眉骨和鼻根再无阻隔地显露出来,气势愈发鲜明。
傅斯岸眉目未动,在这种时刻,神色看起来依旧淡然矜重。
可是舒白秋的内里被直接牵动。
却能再清楚不过地感受到对方的狰然汹涌。
先生,太长了。
还过分的……粗。
上面还会有凸显的筋络,一下一下,迫压着最柔细的软壁。
舒白秋又下意识地想要蜷紧手指,指尖却握了个空。
他的双手都被抓握着,被倾身埋入他的男人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想抓就抓我吧。”
傅斯岸哑声说。
男人不想看他弄伤手,以此为理由,将舒白秋的手搭回了自己身上。
但到了此时,被挺入太深的少年已经无暇分神。
舒白秋也不知道,这其实更多是借口。
因为百分之九十九的缘由,是傅斯岸更想他多碰自己。
想他只能躲靠在自己的怀里。
少年不懂先生的坏心,而这陌生敞空的环境,也让舒白秋的反应比平日的寻常夜晚更为紧绷。
他无力地搭扶身前人的肩膀,还要将那过长的物事继续吞下。
被撑得脊背隐隐发麻。
坐在桌边的姿势和平日总有不同,舒白秋的重心半倚在先生怀里,又总有错觉,感觉自己会被生生顶起。
每一寸细微的进展都会惊出鼻间的喘泣,可是泣音太软,又会激出更骇然的宽。
如此愈发辛苦。
恶性循环。
之后舒白秋终是撑不住,再无法维系坐姿,被托垫着背脊躺了下去。
书桌上早已被清空了一片区域,少年到底是戒心不足,对先生过分信赖。
刚刚在书房做事,舒白秋也只专心看手中的平板。
连傅斯岸什么时候收起了电脑、钢笔和文件夹都没有发现。
不过傅斯岸的确没有说话。
家里的书桌上铺了真皮桌垫,确实会比办公室的实木桌面更温暖。
少年仰躺在纯色的软调桌垫上,柔软的发丝缓缓铺陈。
他的肌理同样泛着细润的光泽,在背垫的映衬下,像油画布上的美丽笔触。
又像无声绽开的细嫰花苞。
这几天步行回家的路上,两人常会看到街边的美丽春景。
而舒白秋也像极了这人间春日的四月花。
纯洁无暇(),瑰色盛大。
他太勾人瞩目?()?[(),又太惑人悸动。
所以宽粗的变化,也总会被分一点责任给他。
虽然这只是无理强词,少年什么都没有做错。
但他真的会被狠做。
会被对折着压叠起来,被掐圈着腰线向下拉。
身后腰下都大半地悬空在外。
悬空也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入的力气太重,少年整个都会被顶得上挪。
他颤粟的背脊皮肤太薄,枕在硬实的桌面上,依然会硌。
所以后来,舒白秋才会被抱起来,被直身站立的男人整个抱起。
单薄的背脊终于可以不用贴在工作用的书台。
可是也正因如此。
全部的压力,却都叠加在了相连之处。
才让舒白秋真的受不了了。
书房的窗帘早已经被拉好了,原本宽敞明亮的房间却彷如变作了一间温室。
暖得彻底,也湿漉得厉害。
水声潺黏,像春日的雨,潮湿又淅沥。
舒白秋浸没在浪潮之中。
春光如海。
虽然落地窗已然被全数遮拢,但在少年浮浮沉沉的朦胧意识之中,他仍是隐约察觉。
外面似乎又放起了烟火。
舒白秋其实并不确定,恍惚听到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自己被日昏头了的错觉。
那像是烟花在绽开,也像极了耳畔血液涌动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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