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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徽晓想着松了口气,坐到等候区喝了口矿泉水。留下吴明明一个人站在八诊室门口张望。
“姐,这时候你还关心啥报销啊?先关心姐夫怎么样吧?缝针还挺严重呢!”徐若若问。
“很严重么?”余徽晓反问
“很疼啊!”
“有麻药为什么会疼?”
徐若若无语。
她明白说得再多,余徽晓也不会懂“凡人”之痛的。刚才她还心疼余徽晓,现在倒心疼杨乐了。
说话间杨乐自己走出来了,头上缠着一圈绷带,伤口上盖着白纱布,神态狼狈。
“行了家属带走吧。”医生喊,“杨乐家属呢?”
“这儿呢!”余徽晓过来收好杨乐的就诊卡和单子,问医生:“他这个多久换药啊,拆线呢?”
“两天换一次药,一周左右过来拆线。”
“好,麻烦您了。”
余徽晓看看杨乐,“走吧!后天再过来。”
杨乐站着不动,愣愣地盯着余徽晓,“你怎么来医院了?”
余徽晓把手背到身后,“回去再说。”
“师姐的手被老鼠咬了。”徐若若说。
“咬了?我看看。”杨乐去抓余徽晓的手,却被余徽晓躲开了。
“不用。”余徽晓看看周围一双双眼睛,有些局促。
“什么不用,很危险的!”杨乐硬把她的手拽过来,一脸认真。
“实验的事你又不懂,别添乱了。”余徽晓故意躲开他。
“刚才留观的那位患者,余徽晓,家属在吗?”急诊科医生噔噔噔找过来了。
“这儿呢!”杨乐撬不开余徽晓的嘴,就跟着急诊科大夫一阵输出,“她这个伤口没事吧,要换药吗?下次什么时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