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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了看余徽晓的伤口,确认没什么过敏反应,就把诊断单递给了杨乐,“一周后过来换药吧,还有这个伤口不能蘸水。”
“好的好的,麻烦您了,大夫。”杨乐朝医生道谢。
“那这个伤口回去能用创口贴包上吗?我做实验还要戴手套。”余徽晓问。
这话给那个大夫逗笑了,“都这样了还想着实验呢?医学生不容易啊。”
余徽晓尴尬地笑了一下,看着医生走远了,再抬头看杨乐,表情似乎不太好。
“做什么实验,这周都别做了。”杨乐生气地说。
他本来长得就显小,现在头裹着白纱布,生气到鼓嘴,跟小孩子似的。
徐若若一看这架势,自己待下去略显尴尬,赶紧匆匆跟余徽晓告了别。
剩下余徽晓一个人面对杨乐,还真有点不知所措。
余徽晓长抒了一口气,故意避开杨乐的视线,“回家再说。”说完就往医院外走。
杨乐气到没主意,只能跟着她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直到坐地铁回家,都没说一句话。
家里的沙发柔软舒适,俩人坐两边,一人抱了一个抱枕,抱枕上放着手机,都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
半小时后,余徽晓先开口:“你还疼不疼?”
麻药劲过去的杨乐靠着扎实的表演功底,努力压制着疼痛引起的五官抽动,对她说:“没你疼。”
“可我一点都不疼。”余徽晓说的倒是大实话。
杨乐气到用指甲抠手机,心里平复了好久才说:“不疼也不能去实验室,你们实验室做病毒,还有小鼠实验,多危险啊。”
余徽晓把手机扣在抱枕上,哭笑不得地看着杨乐,“你又不学医,你懂什么是病毒?什么是做实验?”
“我……”杨乐语塞,但是心想他从乔必行那儿知道这些的时候,余徽晓还穿开裆裤呢。
算了,好男不和女斗,杨乐这样安慰了一会自己,重新把头低下来。
余徽晓放下手机,起来伸了个懒腰,“你自己玩吧,我先去洗个澡。”
杨乐的脑袋一下子抬起来,“医生说了不能洗澡你没听到?”
“是不能洗手,没说不能洗澡,ok?而且我两天必须洗一次头,不然我会睡不着觉。”余徽晓强调道。
“你洗头手不沾水?”杨乐问。
“戴手套啊。”余徽晓随手拉开茶几的一个小抽屉,里面医用手套塑料手套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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