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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盯着大夫:“他现在看到我就发脾气,今天还气晕过去了,难道他怀孕期间,我就一直不能来了?”
大夫可不像阿影,他知道怀孕期间养好身子至关重要,口气一点都不松:“既然这样,您就不该来。不仅是怀孕期间,等孩子生完了坐月子的时候,您也不要来。”
乔鹤年脸色十分难看,盯着他的目光像要shā • rén:“……为什么?”
大夫:“前几年我接过一个孕夫,怀孕的时候没养好,孩子先天不足不说,还难产,生了三天三夜呀,孕夫的命都去了半条。坐月子的时候孩子哭闹、丈夫发脾气,把他身子气得更坏了,生完孩子第二年就死了,没过几年,那孩子也夭折了。”
“少东家,难道您希望少夫人也早早死了,孩子也夭折吗?”
乔鹤年脑中嗡的一响。
祁韵落水后他没日没夜地在运河边寻找,一次又一次落空,那种疯狂、恐惧、无助、无可奈何的心情,再次席卷了他。
这种害怕到极致、恐惧到癫狂的感觉,他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体会过。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但这恐惧和癫狂在他脑海里不知名的地方留下了深刻的烙印,每次触发,都有种惊心动魄的余悸。
他不能再失去祁韵了,他不敢再失去祁韵了。
他隐隐地感知到,这是自己手里抓着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祁韵死了、孩子死了……他受不了的,他真的会疯的。
脑子里那种突突的剧痛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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