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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脉象虚浮,心慌气短、忧虑多思的症状。孕夫最忌想得多、歇不好。”
乔鹤年皱着眉。
祁韵近来连遭波折,先是落水失忆,而后被小叔子骗得怀孕,再恢复记忆和自己闹了和离,现在搬到这个又小又吵闹的铺子后院来住,可谓大起大落,怎么可能心平气和?
祁韵又不像他,在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被熬出了万事波澜不惊的老成心态,祁韵是个被父母娇宠的小儿子,虽然家里穷,吃的用的不好,但有父母的庇护,他几乎没受过什么挫折fēng • bō。
只有这样的人,才养得出一颗单纯善良的心。但是这样的人,却又像琉璃一样容易破碎,因为善良的人有好心肠、有底线,就总是容易让自己辛苦劳累、受委屈。
所以老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讲的就是好人把罪留给自己受,坏人则让别人受罪这个道理。
而乔鹤年,正是折磨着祁韵的那个恶人。
他背着手在屋里踱了几步,大夫则接着说:“怀双胎本就不易,孕夫要是心浮气躁、情绪不宁,吃不好睡不着,不利胎儿发育,到时候生出来的孩子,恐怕会有先天不足呀,这可是耽误孩子的一辈子!”
乔鹤年冷肃着脸:“那怎么办?”
大夫:“疏肝解郁的药得吃一吃,但最紧要的,还是要自己放宽心,开心一些,多吃些东西。”
乔鹤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要祁韵开心一点,那自己岂不是应该消失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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