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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原来是夫君下的套,他还傻乎乎地以为,他们被林予赢走了三百两银子呢。
夫君这三百两,是要套得人家倾家荡产的。
和夫君作对,真的好可怕。
要是自己哪一天真惹他生气了,他要对付自己、对付自己那个寒微的小家,大概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罢。
可是,既然这是夫君下的套,他刚刚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冷淡呢?
祁韵默默咬住了嘴唇。
就在这时,他听见屋里的小管事又说了一句。
“少东家,消消气。今日虽有少夫人这点儿小意外,但事情不还是如您所料嘛。”小管事赔笑道,“小的还以为您见到少夫人会开心呢,小的下回再也不自作主张了。”
第65章松年
听小管事话中提到自己,祁韵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听。
屋里的乔鹤年只说了一句:“做好分内的事。”
小管事连连道:“是、是。”
祁韵略感失望。
夫君根本提都不提自己。
不过,夫妻之间的事是私事,夫君不叫这个小管事知道,才是对的。
他拎起衣摆,准备往回走,就在这时,乔鹤年的声音又传过来。
“没有下次了。”他说,“再敢让少夫人走进赌场,我就扒了你的皮。”
祁韵像猝不及防被钢针狠狠一扎,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那边的小管事还在慌张求饶:“小的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祁韵伸手捂住心口。
恐惧、慌张,又有点难过。
原来夫君真的很生气,刚刚与他在一起时只是忍着。
可是,他只是想来看看夫君而已,他不是故意破坏夫君的计划的。
但……他好像真的很没用,只会给夫君闯祸,捅出了烂摊子之后只会哭,怪不得夫君会生气、会嫌弃他。
祁韵紧紧咬着嘴唇,胸口那道还没痊愈的伤口好像又开始发作,扯得他又酸又痛,浑身颤抖。
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偷偷忍着,狼狈地、做贼一样地跑了出去。
跑到楼梯口,阿福被他吓了一跳。
“少夫人,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祁韵勉强压住哭意,捂着胸口,哑声说:“我不舒服。我们回去。”
阿福连忙扶住他,几个小厮为他开路,带着他快步出了赌场,回到马车上。
祁韵虚脱一般瘫在了软椅上,捂着胸口直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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