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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着?”沧渊在舌尖过两遍这个词,然后走动起来,“我既不是太上皇,也非皇上长辈,何来这种说法。”
左扶光伴随他走着,语重心长道:“我不管你把自己当什么,但我始终把自己视为皇帝的兄长。便有责任规劝他的言行,尽最大可能保护他的安全。”
“兄长?”沧渊又一次重复了左扶光的话,然后顾左右而言他,悠悠道,
“是哦……你看你,是故去的瑞云公主的夫君,自然就甚是皇上的兄长。而我啊,便不能像兄长一样违逆他。”
说着说着,他忽然把话题扯得更远了点,回头看着左扶光,不怀好意地笑道:“话说……你怎么没跟公主生个儿子,好为皇家开枝散叶呢?”
左扶光心情本就奇差,闻声恶狠狠地回复道:“当下所有事和瑞云无关,她已经故去了,你大可不必拿她之名来讥讽我!”
沧渊并不知道瑞云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听到这话觉得心里一刺,嘴唇翕动,道:“说到公主就让你如此难以忍受吗?左扶光,你的心分成几半了——”
他继续恶意地谑道:“方才在御书房也是,一提到肖总督失职,你便不再巧舌如簧,变得挺老实啊。”
第一百五十九章干嘛呢国公大人?
话音未落,电光火石之间,左扶光的手已经卡向沧渊脖颈,将他朝旁推去,猛撞在凌晨街边无人看管的摊位上!
沧渊双手摊开平举,无赖道:“干嘛呢国公大人,纵使您权势滔天也不能在街上shā • rén灭口吧?我有哪句话说错了吗?”
左扶光胸膛剧烈起伏着,手上的钳制根本没有放松,把沧渊的脖子都掐出了红印。
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此刻的愤怒,只是一想到自己六年来恪守底线,从未接受过肖思光,也与瑞云并无夫妻之实,一直为沧渊守心。如今却被他如此讥嘲,怎能不怒火中烧?!
沧渊调动着燥血,脖颈上的肌ròu • biàn坚实无比,若是寻常人被这样掐着早就闭气了,他却不会窒息。
左扶光感受到那种血脉的力量,心里明白他根本就打不过沧渊,再怎么想发泄也是徒劳无功,更无法平静下来。
“你……此次进京。”左扶光一字一顿地问道,“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了呀,贵朝的冯学士请我来劝谏皇帝的。”沧渊继续摊手,一副无辜模样,“可能真碍到国公的事了吧,不过各自为政——理义不同情谊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