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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始终记着王府里有奸细的事,提前把琉璃瓶交给了冯俊才,请他帮忙找信得过的太医看,却没说原因。
冯俊才是太傅的儿子,他们家在朝中根基稳,应该是很方便办事的。
临到要走时,沧渊在宫门口被急匆匆的冯俊才拦住了。
他见对方面色不佳,便知道那药确实是有问题的,忙问道:“你帮我找人验了吗?”
冯俊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把住沧渊的手臂,问道:“这是你从哪里拿的药?”
沧渊没说来由,只道:“我一个朋友身体不好患有风湿,请的江湖郎中给他开了这味药,却越吃身体越差,我才找人看。”
“风湿?”冯俊才抬起头来,转瞬明白了,“兄弟,你不信任我,不肯告诉我实情。”
沧渊难为情地点了点头,说:“那位朋友确实有隐情,嘱咐我不能和任何人讲。所以……对不起。”
冯俊才人很好,当即不再追问了。
“这药和风湿无关。”他朝后看了看,确认没人以后才说,“而是压制蛊毒的。”
沧渊愣了一下,既然是压制蛊毒的,王府府医为什么要说是沧晗常吃的风湿药?他有必要撒谎吗?
“那对身体有没有伤害?”
冯俊才摇摇头:“我找太医院里的崔太医看的,他见里面有些难以辨明的菌类成分就去问了云州来的蛊医。那蛊医说,这药就是用来压制蛊毒的,需要定期服用,对身体无害。”
沧渊云里雾里的,王爷也说父亲是中了蛊毒,那既然这药能压制,还进宫来看老蛊医做什么?
“对了,蛊医还说。真正凶险的是蛊,要找人引出蛊虫才能彻底根治,这药是治标不治本的。”冯俊才徐徐道,“他以为是我在问这件事,还对我说如果需要帮助的话,他可以驱蛊,哪怕是别人下的他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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