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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野会一直照料着他,顺应着他,不会伤害他,江不闻的如今,就好像一张被蹭了些灰的白纸一样,拓跋野虚假地以一个保护者的身份进入他的世界,轻而易举地便占据了一个分量。
江不闻想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东西,到了阿索那的小可汗这里,便理地齐齐整整。
拓跋野心里不可抑制地产生了一点喜色,却又觉得自己的所谓保护,让人觉得十分唾弃。
可怜江不闻什么都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经历过什么,全部忘却了,还傻兮兮地把伤害过自己的人当成依赖,倘若他哪天清醒过来,又该是怎样的一副悲痛?
拓跋野不敢想了,怕届时,自己会心疼地疯掉。
“我在你身边,你便不怕了吗?”他低声问。
江不闻顿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应了一个字。
“是。”
他又过了一会儿,好像觉得有些矛盾,又慢慢蹙眉:“或许也不是……”
他说不清楚。
拓跋野便不再问他了,看着他侧着的脸,几缕发丝落到了他冷白的面容上,头发因为睡觉的原因,有些乱。
江不闻长得一副清冷样子,性子其实一点也不冷,从前的事在他们二人还交好时,拓跋野曾听江不闻讲过许多,知道他小时候有多闹腾和张扬。
只不过,他虽在外表现地不拘形迹,内里却比谁都要细腻,所以很少可以看见他仪容不端的样子。
可是现在,江不闻却任凭仪容凌乱,也没有想去休整的观念,而拓跋野也如同夜盗者一般,不去教授任何事,就这样看着那几缕头发,望了许久,最后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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