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冷贵 一回一次,这也是凶?(1/2)
福临自然是先将含璋伺候好了,将她好好的抱到床榻上了,他就又返回小池子里去了。
这回换上了冷水。
只一回,小皇后就受不住了。福临其实也没有纵着自己的性子乱来,不过就是动作大一些,结果她就不成了。
福临只好把人送到床榻上,他在这儿泡泡冷水,缓解一下。一会儿再回去。
等福临带着满身的冷意回暖阁里,瞧见小皇后还是他走前的模样,还在那儿失神呢。
福临心里有些得意,又终归是还有些不足。
含含还是太娇气了。福临甚至忍不住想,若是像这样来上两三回,那含含她……岂不是。
福临走过去,挨着她坐下,轻轻捏了捏她的小下巴,眸中含笑,露出一点热意:“想要的是你。受不住的也是你。”
含璋身上发软没什么力气,裹着她的薄褥子清透凉快,她身上连一片小小的布料都没有,她也不想把褥子掀开穿衣裳。
就这么躺平还挺舒服的。
她听见了福临的脚步声。
知道福临回来了。福临带着一身的潮湿水意坐到了她的身上,他的气息再度落在了她的身上。
含璋不由自主轻轻的颤了颤,是对于他记忆的苏醒。是还记着他方才是怎么的凶热。
含璋的手轻轻抓住了身上的薄褥子,一双拢着轻雾的眸子看向福临。
福临他没有好好穿衣裳,随意披着外裳,含璋的目光微微下落,就看见他尚未退下去的微热。
她的脸透红,怎么,泡冷水都没用么?还是这么的精神啊。
含璋默默往里侧挪移,说出口的声音都有些暗哑:“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困。但软倒是挺软的。就是想这么躺着不要动了。
福临这个样子,含璋都不确定他还会不会动她了。
福临似乎心情很好,她说困了要睡觉,福临欣然应允,上了榻就放下了帷帐,钻到了她的薄褥子里抱着她。
“好。那就睡觉。”
福临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想和小皇后说一说,他轻轻亲了亲小皇后的鬓角,却瞧见怀里的人儿闭着眼睛不理他。
福临就笑了,坏心在她的小肚子上捏了捏。
果然下一秒,怀里轻颤的人就睁开了一双水眸,嗔怪的看着他。
他自己身上的外裳早就搁在外头的衣架子上了。
两个人密密实实的抱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小皇后,小皇后也能感受到他。
含璋的小肚子软绵绵的,肌肤娇嫩轻薄,福临喜欢从后抱住她,一双大手就放在她的小肚子上。
方才,池水轻漾,他自然也体会到了,掌心被抵住的那些时刻。
她受不住这个。他又何尝经受的住?尝过一回,时时刻刻,都想再来一回。
福临眸色渐深,却也只是在她的小肚子上捏了捏,没有再动她。
他贴着她的耳骨,轻声说:“朕下旨了。”
“令诸王大臣将朕从前赏赐出去的旧画旧字都还回来。”
福临还下旨斥责了硕塞。
鄂硕是个有能力的人,办差也是不错的。本来福临是想用他的,可出了董鄂氏这事,福临就不打算起用鄂硕了。就叫他这么待着吧。
鄂硕身份低些,没到能被皇上赏赐字画的地位。
董鄂氏的那些字画,多半是从硕塞那里来的。还有那些背地里和硕塞一起推举她进宫的人,肯定也会给她这样的便利。
福临从前对这个颇为随意。好多时候画了画儿,叫诸王大臣们看见了,他们喜欢,厚着脸皮向他讨要的时候,他也多半会给。
他以前喜欢写字画画,遇上这样的时候,总觉得是他们懂得欣赏,他就会很爽快的把字画赏赐给他们。
这也是增进君臣感情的方式。最重要的是,福临真的不在意这个,他反正还会画更多的画,写更多的字,赏赐些出去没什么大碍的。
可如今想起来,他们拿着他的字画,私底下会培养董鄂氏这样的人。叫她学着临摹自己的字画,然后伺机与他套近乎,然后博取他的宠爱。
福临心里就不痛快。
白日里,下旨杖杀南海子服侍的宫女太监后,跟着的一道旨意就是这个。
含璋去了困意,就听见福临这么说,她下意识地就问:“那能都收回来么?”
福临道:“这是自然。朕的旨意,谁敢不从?”
哪怕是出京,外任了的大臣,把字画随身带走了,那也得想法子封存起来,然后呈到京里来还给他。
若是出去打仗了的,那就由家人在府里找出来,再封存起来,依旧呈送到宫里来。
福临是不知道送出去多少,但没关系,以后但凡查出来谁隐匿不交,那都是要获罪的。没有人会为了自个儿的前程和皇上过不去的。
福临想,以后他的字画,谁也不给了。只给他的含含。
含璋知道,这都是被董鄂氏给闹的。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旨意。
福临抱着她说了一会儿话,终于是放她睡了。
可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她还睡的迷迷糊糊的呢,福临又抱着她,原样来了一回。
她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也许是昏过去了吧。总之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大亮了。
那个昨晚万分得趣,抱着她说含含真好的人,他精神百倍的早起上朝去了。
含璋想起来,但手脚发软起不来。
这可跟大婚那会儿不一样。
那会儿是疼,她还要强撑着起来去慈宁宫请安,那会儿可真是遭罪了。
一身的痕迹,都是福临弄的。
这回不是。福临收着劲儿呢,就是也凶也狠。
但都凶在里头了。
哪怕他都离开了,含璋还总有一种小肚子里被什么狠狠顶着的感觉。
动一下,就酸。就涨得厉害。
含璋决定不为难自己了。请孔嬷嬷去慈宁宫走了一趟,说了她身子不适告了假,太后叫她好好休息,不必着急去慈宁宫。
“太后说了,主子好生歇着便是了。都是一家人,太后是最疼爱主子的,叫奴才回来告诉主子,不舒服就歇着。不必总想着请安的事。这请安原也不在天天跑腿上头。近来天气太热了,主子便好好歇着吧。”
孔嬷嬷回来传话,话里话外,都是说太后疼爱含璋,也不愿意劳动含璋的意思。
可请假歇着的缘由,含璋实在是不好意思说。
太后就以为含璋是热着了还是怎么了,心里颇为担心,就叫苏茉尔来瞧了一回。
若是不好,那便是要请太医瞧瞧的。
当着苏茉尔姑姑的面,含璋再不好意思,也不能任由太后担忧瞎想,便悄悄把事情说了。
苏茉尔来的时候也还跟着担心呢。等听完了,这脸上的笑就止不住了。回去把事儿同太后一说,太后也笑得合不拢嘴了。
帝后恩爱,这是好事儿啊。太后彻底放下了心,就不再担心这个了。
含璋连着在乾清宫躺了两日。
福临像是得了什么趣。不多折腾,夜里就一回。可他体力好耐力强,含璋这才几天呢,就真的遭不住了。
福临自从下了旨,跟着就忙起来了。
整日的不见人,又或是在前头忙着见诸王贝勒大臣议事,含璋恍惚听见是前头战事久定不下来。
她在暖阁里,和前头隔着也不远。前头人多热闹,她这儿见不到人,可也总觉得睡不安稳似的。
大半夜的,还总怕福临来个突然袭击。
干脆和福临说了一声,她回坤宁宫住了。
福临是真忙起来了。也怕自己忙起来顾不上含璋,怕她待在乾清宫寂寞,想着回去住也好,和后宫接触起来方便,还有孩子们作伴,也就不至于那么孤单了。
福临也瞧出来了,小皇后娇气得很,似乎有点怕晚上,还总是躲着他,生怕他做点什么。
福临也想着叫她缓一缓。
毕竟先前的器物还是温和些。这么来真的,她似乎还不能接受似的。
小皇后性子里总是天真纯情的,她似乎还不能明白,男人,尤其他这样的年轻帝王,和女人在这事上总归是不一样的。
和风细雨又有什么趣儿?她啊,还是在男女之情的认识上太少了。福临想,多试试,多教一教就好了。
含璋倒是没想这么多。
她就是想趁着福临忙。也幸好福临忙。她可以回坤宁宫,踏踏实实的补觉,然后把小肚子给养一养。不然总是这个样子,就跟有什么在里头攥着似的。
不难受。但总是会让她想起那些个被逞凶的晚上。
孔嬷嬷是很有经验的嬷嬷。
当初把孔嬷嬷送到含璋身边来,就因为她是过来人。
孔嬷嬷跟宫里的嬷嬷姑姑们不同。
像苏茉尔姑姑。她是一直伺候在太后身边,从未嫁人,也没有出宫过,是在宫里一直待了这么年的。
而孔嬷嬷有家室。她的丈夫还在郡王府当差,是王府庄子的大管事。家里的孩子也都是有差事的。
孔嬷嬷哪怕是伺候人的出身,对于她这样积年的嬷嬷,在主子跟前伺候,自己也有家庭,对于男女之事便比宫里的嬷嬷们了解的更透彻了。
含璋的情形她是最了解的。
含璋回坤宁宫住,孔嬷嬷服侍含璋休息了两日,又给含璋轻轻揉按小腹,慢慢儿的,含璋的小肚子就没有那么酸胀了。
大阿哥走路还没有那么稳当,太后也怕大阿哥和二阿哥过来会搅扰了含璋的休息,就没让两个小孩子过来。
便是多尔瑾和格佛贺两个小孩儿,心里挂着含璋,尤其是多尔瑾,心结解开后,就想着多和含璋在一起待着。
先前含璋住在乾清宫她们不能总过去,等含璋回了坤宁宫,姐妹俩就结伴来了。
含璋看多尔瑾的气色好多了,休养了两三日,这孩子的病也大好了,面色也红润了很多。
孔嬷嬷和她说过,现下格佛贺与多尔瑾的关系更好了,那奶娘回了多尔瑾身边照顾后,多尔瑾能吃能睡,再也不像过去那样熬夜了。
要是一直这么着,多尔瑾很快也能长胖些的。
含璋叫小厨房预备了好些茶水点心,就摆在两个小姑娘面前,随便她们用。
多尔瑾吃了一点,然后就去看格佛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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