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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岁还没听懂,一个侍从已听从指令来到她面前。侍从像一堵墙一般,玉岁警惕起来,想一溜烟从他右手边跑走。谁知邵宴宁不耐烦的声音又响起:“打晕她。”
一道残影从她身边闪过,玉岁知觉脖颈一痛,再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邵宴宁看着昏迷的玉岁,冷笑道:“竟然为了个畜生。”
很好,很好。
待玉岁迷糊地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压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的白糯米,那是她的晃晃。玉岁不敢相信般,轻轻用手碰了碰它的耳朵。晃晃抖动着耳朵,躲避着她的触碰。
玉岁一把抱住晃晃,她使劲亲了亲晃晃的脸。晃晃被折腾醒后,睁开雾凇般浅蓝的眼眸看着她,下一刻,它主动凑过来,用温热的舌头舔舐她的脸颊。
“晃晃,晃晃。”玉岁失而复得,她不断唤着它的名字。面上的痒意让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晃晃一下子扑到了她,一人一狐在床上嬉戏打闹起来。
就在这时,玉岁忽然想起了邵宴宁。她又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了,晃晃收起尾巴贴在身上,歪着脑袋打量着她。
邵宴宁因感染风寒而卧病在床,玉岁去探看的时候,邵宴宁不许她踏进内室一步。隔着屏风,药的苦涩无声蔓延,他不断咳嗽着,似乎很痛苦。玉岁急得抓耳捞腮,隔着屏风什么也看不到。
玉岁嗫嚅道:“……是你找到晃晃的吗?”
回答她的是邵宴宁咳嗽的声音。
玉岁心急,恰侍女端来一碗汤药。邵宴宁冷着声:“放在外面。”
“你现在不喝吗?”玉岁问道。
侍女将药放在外面的桌上,沉默着离开了。
“不喝的话,药会凉得很快的。”玉岁伸出手碰了碰漆木碗,碗壁温热,“要不你现在喝,我给你端进来?”
她一边试探着一边捧着碗欲上前。
“滚!”邵宴宁呵斥道。
玉岁觉得他生气是应该的,毕竟自己说了伤人的话。又觉得他生气无理取闹,毕竟他也对她说了很过分的话。
玉岁嘟起嘴来,未婚夫又生气了。
邵宴宁再未听到什么声响,他心中的情绪似压抑不住想要发怒,仿佛事事都不顺应他心意。玉岁来到他身边已经两年了,他们是父辈的娃娃亲。他是丞相之子,本应有风光无限,可是忍受着旁人奚落,忍受着同情似的目光与非议,他本不应是这样的,以残疾的双腿行走于人世。上天欠他,世人都欠着他。
她应是走了,她就这样走了,她怎么敢这样走了。
邵宴宁疾步从内室出来,他只穿着单薄的里衣,一出来便撞进玉岁的眼眸里。
玉岁没有走,她趴在桌边盯着药碗的热气袅袅。隔着热气,雾里看花般,她看着他。
邵宴宁僵硬了神色,玉岁很有眼力界地端着药碗来到他面前:“就喝一口好不好?”
吵架了总要有人递来台阶,玉岁不介意做递台阶的人。邵宴宁盯着玉岁的眼,她的眼里一片清澈愚蠢。真愚蠢啊,这样的人。但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眼,邵宴宁内心翻涌的情绪渐渐平息。他没有再说什么,以手作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一声,转身回到内室。
玉岁还没听懂,一个侍从已听从指令来到她面前。侍从像一堵墙一般,玉岁警惕起来,想一溜烟从他右手边跑走。谁知邵宴宁不耐烦的声音又响起:“打晕她。”
一道残影从她身边闪过,玉岁知觉脖颈一痛,再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邵宴宁看着昏迷的玉岁,冷笑道:“竟然为了个畜生。”
很好,很好。
待玉岁迷糊地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压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的白糯米,那是她的晃晃。玉岁不敢相信般,轻轻用手碰了碰它的耳朵。晃晃抖动着耳朵,躲避着她的触碰。
玉岁一把抱住晃晃,她使劲亲了亲晃晃的脸。晃晃被折腾醒后,睁开雾凇般浅蓝的眼眸看着她,下一刻,它主动凑过来,用温热的舌头舔舐她的脸颊。
“晃晃,晃晃。”玉岁失而复得,她不断唤着它的名字。面上的痒意让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晃晃一下子扑到了她,一人一狐在床上嬉戏打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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