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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永奎哽咽着「嗯」了声,垂下头,不由想:他贪恋他,就是要一辈子,就是宁可陷进去出不来。
万难险阻垒成高山,他也不怕。他用钱,用最好的医疗资源,一一夷为平地就是了。
韩思农去了,多少有点不情不愿。诊疗结果和美国医生的大同小异,因为做了太多检查,韩思农脸色恹恹,没精打采。
他们从医院里折腾出来,天都已经黑了。已是深秋,晚间的温度确实低。
厉永奎一把年纪了,穿着打扮还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不禁打了几个大喷嚏。
韩思农走在他侧面,忽然捏住了他的手,跟自己的手拢在一起,不停揉搓,像是在笨拙地帮他增加暖意。
他当场愣住,时隔许久的肌肤相触,让他本就酸胀的泪腺,差点崩溃。
揉了有一会儿,大概韩思农觉得有了热度,便松开他的手,仰头去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