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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韩思农好好求他,他可以酌情考虑,透露一点儿,增加回忆录爆点。
韩思农只是轻轻笑了,这笑却像利刃一样,插在了厉永奎心里。他又患得患失起来,怕韩思农还未完成回忆录,就丧失了写下去的能力。
看不见韩思农,他会走火入魔,可见着了现在的韩思农,他动不动就会陷入低潮,被悲伤萦绕,为了压住悲伤,他只能提起精神,四处打听,寻求治疗办法。
厉永奎求到国内权威专家号,半是恳求半是逼迫,希望韩思农去看病。
在所难免,他们在「去不去」上存在分歧。
“我不去。”韩思农说,“查来查去都是一个结果。”
“做检查只是顺带的,我们主要是去咨询干预方案。”厉永奎讨好似地说,“去吧,也许他们有跟国外不一样的疗法,能够抑制病情恶化呢。”
韩思农盯着他,不说话,就一直看。看得他万分不自在。然后,韩思农笑了,笑得脸色没那么苍白,像亮了起来。
“我有些时候觉得,我治病不是为了我自己,倒像是为了你。”
厉永奎微微有些吃惊。他的确没有意识到,自己无形中的执拗,会紧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他嗫喏了半天,真是无力反驳。
韩思农的笑残留在嘴角,凑到他面前,给他台阶下,“我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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