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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愈大,已是春耕时节,突降大雪,绝非好兆头,所有人心中都宛若蒙上阴霾,随着宁王府大火冒出得滚滚浓烟,层层加重。
顾玄礼一步一个染血的脚印走进宫里,如他所言,他只在进宫和抄家的时候走正门。
五百多名禁军死的死伤的伤倒在宫里的白玉阶上,红的发黑的血浆一如当日北街一景。
顾玄礼扔掉手中砍人砍得刀口磨损的长刀,在地上挑挑拣拣,重新拾起把新的轻喃:
“都说了今日不shā • rén,非拦着找死。”
林皎皎瞧见了定又会哭哭啼啼生他气,这些人真是,害人害己。
李长夙终于带着人匆匆赶到,见这血流成河的景象险些克制不住:“顾玄礼!”
顾玄礼正走到养心殿的台阶下,仰头便是浩然恢弘的殿宇,他从几个抖若筛糠的宫人那儿打听到了,林皎皎就在这里,却不得不被这声叫喊唤回头,
“束手就擒吧。”
李长夙深吸一口气,故作痛心却又宽厚地看向他。
顾玄礼嗤笑一声,彻底转过身来,讥讽遣词:“摄,政,王,这次是什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