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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竹一叫谢时彦抱起来往楼上去了,他知道这人要看准没好事便挣扎起来,可是没有用,腿叫他大力掰开了,温竹一就哭起来:“我不想。”
“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我不要你的东西。”
好脾气的人生气起来也是有点爆发力的,温竹一把手表摘下来往谢时彦身上扔,他太难堪了,扔的力道就大一点,刚好砸到谢时彦脸上了,把他的银边眼镜都给砸得偏了偏。
谢时彦扶了扶眼镜,他心里起了火,把外套脱了随手扔到地上,又抽出腰间的皮带去绑温竹一的手。
“怎么,”谢时彦绑得很紧,皙白的腕子被勒出红痕,他见温竹一惊恐地看着自己便凑得更近,“很喜欢这样的戏码?”
温竹一是害怕的,谢时彦抓住他的时候他整个人哆嗦得不像话,他眼泪掉个不停,语气还在控诉:“谢时彦,跟你讲了我不想,我不想!你这是犯罪,要吃官司!”
谢时彦把眼镜摘了扔到一边,他度数很浅,有一只眼睛带点散光,平时也不怎么影响正常生活,他勾起唇角:“舒服的时候怎么不说了?”
温竹一叫他讲的羞愧万分,他很容易被别人带进去,陷入对方的逻辑里走不出来,他想捂住耳朵不去听那些羞辱的话,谢时彦就把他一把抱过来掐住了腰。
“谁叫你是男人呢,还是个把自己玩进医院的宝贝,这么贪玩,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嗯?”
温竹一是第一次见到谢时彦这样讲话,他眼泪掉个不停了,鼻尖都是红的,他嘴很笨的总讲不过别人,就死死咬着唇不再讲话。
谢时彦看欺负得差不多了便伸手拍拍他的屁股,语气也缓下来:“别闹了,以后不用那个。”
温竹一扭过头不讲话,他就等着谢时彦走,他不想跟这个人再有什么瓜葛了,钱他可以慢慢还的,利息也可以付,他不会再答应他的要求。
可今天谢时彦好像很空,一通电话过去他助理把电脑拿过来了,谢时彦就在他的房间里办公。
人在认真工作的时候就是有一种特殊的魅力,谢时彦长得并不差,又会打扮,往那一坐就是精英既视感。
温竹一以前很向往谢时彦这样的人,有聪明的脑子、缜密的逻辑,工作起来也那么认真专注,他会一直欣赏这样的人的,如果他没有在那个宿醉的夜晚被侵犯的话。
温竹一用牙把手上的皮带一点点咬开了,他看看谢时彦,对方并没有做出什么制止的举动,好像就是养了只爱玩闹的小仓鼠一样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