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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应该重新审视跟谢时彦之前的关系了。
“做手术怎么不跟我说?”
谢时彦站在阳光里,他穿了质感很好的毛呢大衣,纯色的,里面搭西装,他随便一站就跟拍海报似的。阳光下他的瞳孔微缩,竟也显得很温柔了,再看不到这人黑夜时的恶。
温竹一猛地抬起头,他做手术的事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谢时彦怎么会知道的。
“对不起啊宝贝,”谢时彦很自然地就过来搂他,温竹一想躲的,却浑身僵硬地被他圈住,谢时彦的手伸进毛衣里捏了捏他的腰,“还疼吗?”
男人的指尖是有点凉的,温竹一抖了下,又被谢时彦捉住手腕戴了块表,表带有一点凉,表盘很漂亮,那种金属的色泽很有质感。
“很衬你,”谢时彦的手指轻轻蹭了蹭温竹一的,他哄人的时候讲话总是暧昧的,吐息熏得温竹一耳根也发烫,“希望我的宝贝可以原谅我。”
厉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谢时彦把他小叔叔搂在怀里,正亲昵地给他戴手表。而他小叔叔那样乖顺地叫这人搂着了,手也给他捏捏,被摸了腰也没有露出一点抗拒来。
有时候不反抗真的就是默许。
哪怕是一点点呢,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只要他小叔叔表现出一点点的抗拒,他都可以拼命。
可是没有。
厉行想到这两天他小叔叔的反常就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真够了,他要回去了,回北京。
晏城终于容不下他了,或许更早的时候就是了,只不过他一直不愿意承认而已。
厉行走的时候只带走了一束枯萎的向日葵。
沈劲的红玫瑰可以被仔仔细细地保存在摆台里,而缀了香槟玫瑰的向日葵却只能在阳光里失去水分,可它原来是店里最漂亮的花。
“阿行,”温竹一见厉行往外走忽然又慌起来,他心里有种说不清楚的怕,“你去哪儿?”
厉行脚步微顿,最终还是没再停留。
“闹脾气呢,别管他,”谢时皱了皱眉,他把温竹一搂得更紧了,“还肿不肿,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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