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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高兴了,但那断了李粟救宋友梅的路。
像白攸说的,杀掉一个靳赫铭有什么用,这个世上还有千千万万个靳赫铭等着那千千万万个白攸,却不会时时刻刻有一个裴礼。
私欲、公利,混为一谈的结果就是自取其辱。
因为靳赫铭的出逃,agg开始引导舆论风潮说靳赫铭是畏罪潜逃,害怕他对白攸做的那些事曝光。当然,基于靳赫铭之前的那些深情自述,也仍然有人相信是白攸有错,白攸贪图钱财、贪慕虚荣。
十月底,总理候选人的选举终于全部结束。令人遗憾的是不论是马汶还是周先虞,他们所属的党派都在这次选举中失败,幸运的接力棒交到了另外一个使人猜不透心思的人手里。
尽管景澄没法依靠周先虞得到他想要的,但他带回来的消息却说最高法院大法官的任命候选人里有一名一直支持六性平权的男a。一旦他真的获此殊荣,或许宋友梅的事可以在最高法院得到更多的支持。
如果是这样,当务之急就是要说动宋友梅的父母起诉s市的地方法官。
李粟的表情一下子难看了起来,她很清楚宋父,她的小姨父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只会觉得宋友梅丢脸,不愿再在任何人的面前提及此事。
她拿不定主意,晃神许久,连白攸拉她的袖口都没有发觉。
白攸在电子板上打出【问问小姨妈呢?】来给李粟支招儿,李粟对着白攸颓然一笑,心里像有说不出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