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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李粟,阿苑才把削好的梨拿给白攸,问白攸刚刚那个满面愁容身材不高却酷酷的姐姐是谁。
“她的气场和我完全不一样,感觉和白攸哥差不多。”阿苑伏在白攸的身上,阳光暖暖的,白攸一下一下地揉着阿苑的头,对他很是爱怜。
阿苑闭上眼,觉得这下什么都好了。
除了白攸哥的病,什么都好了。那个人阴魂不散地终于从白攸哥的身边走了,如果他再敢回来,他就找裴礼哥哥让他对付他。
阿苑也吃过了苦,但一直有人疼着,又和白攸不同,他打心眼里还是憧憬能有个很好的alpha可以疼他的,他们能一起走下去,是开心快乐还是互相舔舐伤口地依偎,阿苑对爱情的心愿便是如此。
白攸的病如今已再无转机,油尽灯枯,内里抽了个干净。
他想,再这样待在医院已经没有必要了,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他也该回家了。
白家的大房子自白家破产,便抵押了出去,落入了房地产商的手里。地段自然是最好的,但因为白父白母在里面自杀,那房子又是死人又是破产的不吉利,盘到现在都没人要,每年的养护费还要不少。久而久之就没人管了,如同一座荒宅,孤零零地扔在了江边。
白攸用很少的钱就买下来了,交接人仿佛看到冤大头财神爷看白攸的模样至今历历在目。
白攸催促阿苑回去读书,阿苑却说他可是特意请了gap年回来的,李粟打官司打得那么好,不如趁这个机会去山南律师事务所实习,也好过干巴巴地听理论知识。
于是,阿苑便和白攸一起住在了白家的老宅里。需要修缮打扫的地方有很多,但只有他们两个人,勉强收拾了厨房餐厅客厅浴室和两个卧室,其他的还是原样。
白攸坐在轮椅上,每周一送阿苑出门去t市,周五再等他回来。他在门前望着阿苑跑出去的模样,不经意间看到门前的花园,手指触到脸上,已然泪湿了一片。
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他了呢。
秋风卷起了地上的残叶,滚成一大团往其他地方去,吹起白攸盖在腿上的毛毯边缘,一年一年,万物悲寂。
没有回agg,也没有再主动询问李粟宋友梅的事,但白攸的电话却一刻也没有停过。
汪水言留在agg,相比于信任其他人和她挑起重任,还不如信任白攸。她时常会打电话过来问候白攸,担心他现在的生活是否不便,也会向他透露李粟的近况。
李粟忙得焦头烂额,这件事从每周末阿苑回来与他的闲谈中可以窥知一二,宋友梅的案子,从地方法院针锋相对一个月的你来我往最终败诉后,如今被送上了最高法院。这就是必然,他们谁都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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