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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崇拜杜尚的小便池能够颠覆传统艺术,所以他很鼓励我们画裸男裸女,越自由越奔放越好,很奇怪是吧。我算是擅长画风景画多一点,可是有经常在及格线边缘徘徊的。”
oga说起从前自己在学院的事总是两眼放光,以前被靳赫铭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总会怀念那时候的无忧无虑,而现在回想起来,不仅仅是无忧无虑,还有对自由对美好的向往。
白攸将他与汪水言达成的协议偷偷说给李粟,“如果成书,她答应让我画插画,说不定可以出本画册?为agg的事业增光添彩的那种。”
说着说着,白攸和李粟就到了医院。他磕坏的额心,虽然他毫不在乎破不破相,但最终还是绞了好几针。
白攸问李粟:“回t市前,我们去看看宋医生吧。”
第63章白攸出现器官衰竭靳赫铭难过
厚重的玻璃隔板传来手指敲击的声音。
白攸举着电话,对里面的宋友梅道谢,一声一声,潸然泪下。
他知道让宋友梅锒铛入狱不过是靳赫铭的诡计,发泄白攸私自去堕胎的火气。
是他连累了宋医生。
但除了靳赫铭,但凡闭上眼想一想这个自诩自由平等的社会,从oga保护中心,再到医院、法院、议会、政府……所有一直称自己体恤或照拂弱者的地方,是怎样被人钻了空子的呢?
靳赫铭有错,但这些虚伪做作,给予施舍一样的社会,又是对的吗?不然,他们怎么会把近乎可以处理自己oga的权利交到alpha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