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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底要向多少敌人宣战?
“我不怪你,因为我们都没错。那个孩子,不是在正常的关系中怀上的吧?你们,应该踩着我向前走。”
宋友梅只说了这么多,含笑着挂掉了电话。
直到宋友梅被狱警带走,白攸仍然坐在凳子上流泪。李粟轻轻地拍他的肩膀,让他不要难过,说宋友梅变成这样不是他的错,他们都是受害者。
白攸擦泪,一把抓住了李粟的袖口,“qj……告靳赫铭qj,我才有的孩子,我们能胜诉吗?什么尊重生命,首先应该被尊重的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qj案,李粟也说不准。她手里唯一的证据可能就只有那个匿名邮件发来的视频了。
马汶对白攸和她的倒戈与公开批评,在他们胜诉之后难免遭到大众的质疑,就连agg也开始怀疑她一直以来的平权斗争形象是不是一种伪装。她和周先虞的角逐,估计最后的结果不会很好看。为此,马汶离开了agg,安心去当她的政治人了。
周先虞了解景澄点燃大众媒体的实力,在他许给他废除禁堕法令后,景澄也脱离agg,成了周先虞的开路先锋。
没有朋友,只有利益。这就是利用关系的实质。
agg受到重创,恐怕没法向上一次一样给予白攸与李粟什么帮助了。
李粟将这些说给白攸,白攸摇头毫不在意,“agg永远不会消失,我们不是宗教,我们是发自内心想要站起来战斗的人。”
回到t市的第三天,李粟又去拜访余兰君,想要感谢她的帮助,更想将当年的事好好说清楚。但很可惜,余兰君不在,余朵礼貌地告诉李粟说母亲去海边疗养院了,恐怕以后再有什么事无法及时帮到你了。
“还有一些话,是我想说的。除了母亲让我交给你的这封信”余朵将余兰君走前留下的信交给了李粟,微笑着对她说:“我不希望你是在利用母亲对你的愧疚,也希望你能体谅妈妈对你的师恩。”
“你在s市打了电话过来,打给了母亲,是我没有让她接到。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让她烦恼。”
余朵送客的意图已经很明确了,李粟心里那些盘旋了好久的话终于没了用武之地。
余兰君、唐止柔……她又能说什么呢?反正只要她到这里来,不论看在谁的眼里,她都像是余兰君的qíng • fù而已。如果第一次,余兰君是中了药,那么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又是为了什么!
她只是qíng • fù,在老师死后介入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余兰君跟李粟说过一句话:“你就当卖身好了,有来有往,这样我给你什么,你向我要求什么,大家都不会有丝毫愧疚。她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真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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