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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辰安捏着眉心在酒店工作人员指引下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跑到了一间偏远的洗手间。
那边附近的几间包厢今晚都无人使用,周围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孟辰安想吐却吐不出来,他洗了把脸,镜子里的人眼尾和脸颊上火烧云似的一片绯红,秾丽不可方物,像一朵沾满露水,妍丽盛放的花。
对自己现下模样的诱人程度完全没有概念的孟辰安洗完手,正背对着出口的位置使用烘干机。
暖风呼呼地吹在手上,声音有些嘈杂,孟辰安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神经在这阵持续不断的动静中彻底放松了警惕,短时间内甚至有些疲累的困倦感袭上脑门。
因为喝了酒,浑身热烘烘的,此时的孟辰安就是一只被放进温水里的青蛙,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觉。
烘干机在停止运作后,他刚转身就不设防地撞在了一堵人墙上。
大脑刚要拉响警报,就被对方脱口而出的一声带着惊喜、亲昵的“辰安”生生阻止。
酒精的作用持续在孟辰安的体内发酵蔓延,让人的反应比往日里慢了好几拍。
加上孟辰安的身体还对谢冲书这个人残留着尚未消退的本能反应,这种反应在大量杯中物的催化下,连同那些被刻意掩藏在血肉里不敢轻易示人的情伤、委屈、爱意一同放大、堆积,最后演变为暧昧和欲望的双重加持。
还没等孟辰安意识清醒过来,谢冲书的手已经自然而然地揽上了梦中萦绕不去的那一截致命窄腰,游蛇似的一路顺着脊背不断往上攀行,直到触上颀长、柔软的后颈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