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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是孟辰安等谢承洲,有时候是谢承洲等孟辰安,如果晚上都有空,那再好不过了。
偶尔心血来潮,孟辰安还会照着菜谱研究些新式的菜品,谢承洲就成了第一个试吃的小白鼠。
某次晚归,谢承洲心疼人不想让孟辰安等太晚,就当着饭桌上所有人的面给人打了个电话。
事后,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偷偷编排,说谢先生似乎有些惧内,连晚回去一刻半会儿的,都得向孟总汇报。
后来也不知道这个传闻怎么越传越玄乎,等很久后的某一天,孟辰安无意中听到的版本就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说是,谢承洲惧内啊,惧内到什么程度?就连每天花钱买杯咖啡,都得孟辰安首肯转账给他才行。
孟辰安不理解,到底是怎样的智商才会相信这种不靠谱的传闻,这天上的太阳好好的,谢氏也没有倒闭,谢承洲凭什么要看自己的脸色行事。
总之两人在新婚后的一段时间内过得相当平静,然而这种安宁却在再次见到谢冲书时,戛然而止了。
那是一次孟氏和几个商业合作方高层老总的酒局,孟辰安因为新婚不久,结婚对象又是大名鼎鼎的谢承洲,就成了被打趣敬酒的对象。
就连挡酒的祝淮都早就被干趴下了,在包厢的洗手间里吐了个天昏地暗。
被灌了太多,孟辰安胃里很不舒服,他趁酒桌上大家关注点在别人身上的时候,得以有了个喘息的间隙偷溜了出去。
结果人背运的时候连找个洗手间都一波三折。
附近的两个洗手间一间正在维修停止使用,一间里面躺了个烂醉的酒鬼,酒精中毒导致了休克,身旁围了一堆人,打120的、呼天喊地的、抬人的,闹哄哄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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