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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肚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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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正好要处置春桥,我只是顺水推舟,”裴繁不以为意,“放心,我没同她提过你和哥哥的事。”

“我没那么蠢笨。”

丫鬟此时又上前回禀春桥等在院外,她低着头,老老实实。

“晦气,”裴繁皱起眉头,不客气道,“不见。”

花戎死了,还是盛秋潮亲自动的手。

她把自己从这桩事里面择干净都来不及呢,一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招惹麻烦。

裴林却很感兴趣,“春桥,她真在外面?”

丫鬟喏喏应是。

裴繁瞪了一眼裴林,“你别给我惹事。”

裴林笑嘻嘻举杯,“别生气,来喝酒。”

心里却在想,美人投怀送抱,他哪里有理由拒绝。

匆匆又饮下几杯酒,裴林便满身酒气地起身出了浅溪居。

夜色高悬,时值凛冬,寒风瑟瑟。

春桥失魂落魄,她没想到裴繁连见都不愿见她。

随便一句睡下了就将她打发。

花戎惨死的现状还历历在目,春桥跟个游魂似的游走在小路上。

路过假山,却被一个人捂住唇关,拽着手臂拉了进去。

裴林走路无声又快,特意绕了小路等在这。

他看着怀中惊恐不安的春桥,假山的阴影遮蔽着月光,光线昏暗,也掩不住她的好颜色。

春桥今日穿了身素白的斓裙,裴林觉得她穿红色更好看,能显得她皮肤雪白。

春桥力气小,被男人死死摁在怀里,鼻尖还能隐隐嗅见难闻的酒气。

她挣扎不过,只能咬了一口裴林放在她嘴上的手。

裴林“嘶”了一声,甩甩手,抱怨道,“怎么跟猫儿一样,还挠人呢”

春桥立马就想跑,却被男人抓住双手,反身压在了假山上。

她的后背抵着假山,已经是无路可退。

假山上石子尖锐不平,春桥被疼得红了眼圈,她瞪着裴林,恨恨道,“你放开我。”

裴林充耳不闻,只是俯身在春桥颈间闻来闻去,然后又啧啧称奇,“你好香啊。”

春桥偏过头,竭力避着裴林的脸。

她咬紧唇齿,屈辱道,“裴将军请自重,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裴林像是瞧了什么稀奇玩意,他凑近,“盛秋潮今日回伯府守岁,这可没人护得住你。”

春桥细脖微仰,抗拒道,“我同他没什么关系。”

“好说,”掌下的娇躯柔若无骨,裴林爱不释手,他手指摩挲春桥细嫩的手腕,唇角一勾,笑道,“你不想知道花戎是怎么回事吗?”

春桥被裴林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却在裴林说出这句话后被转移了注意力。

她抬头看向裴林,那股酒味直往她鼻端钻,却再也顾不上,“你知道花戎出什么事了?”

“是你丫鬟碰见盛秋潮同我谋事刺杀七皇子,盛秋潮当时就起了杀心,只不过被我劝下了,”裴林大笑,露出唇边的虎牙,在月色下一晃而过,他扯谎,“谁想到他还是动手了。”

“你不懂你的表哥,那可是个shā • rén不眨眼的煞神。”

裴林说起谎话来都不用打腹稿,毫无包袱,浑然天成。

倒真得把春桥唬得一愣一愣的。

她掐紧手指,低声怯道,“盛秋潮真得是这样的人?”

“自然,我和他多年的情分,对他熟得很。”

裴林的确和盛秋潮很亲昵的样子,她那日见到两人还站在一起有说有笑。

而且这么重要的事,裴林应该不是乱说。

春桥茫然地睁大眼睛,她对盛秋潮的感觉很复杂。

爱多过恨,却在此时对他的信任终于崩溃离析。

她没想到盛秋潮是这样的人,是她把花戎亲手送到了幽冥中。

她好像没了力气,只是颤抖着唇道,“谢谢你告诉我。”

“光是谢谢怎么够?”裴林挑眉。

春桥脑中乱糟糟的,她现在只想离开这,再也不要留在盛秋潮身边。

整日对着盛秋潮这个shā • rén凶手,她怕自己真得忍不住拼命。

裴林肯告诉她这些,大概还是个好人。

她想到那个梦,梦中的裴林并没有直接拒绝她的要求。

不如试一试。

春桥低头有些不太肯定,“你能不能带我走,我想去江南。”

裴林轻佻地勾起春桥耳边碎发,只是轻轻一扯,银簪落地,满头青丝如瀑倾泻。

他眯起眼,拿手捏住春桥的脸,粗糙的指腹只是微微用力,就在她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他笑容好似豺狼,透着一股心满意得的劲,果然如梦中那样,他低笑了声,说道,“凭什么?”

春桥微微抬起头,她的眼眸明亮清澈,伸出手比了个数,“我给你一百两。”

“哈哈哈,”裴林果然被逗笑,随后又变了笑脸,凑近春桥,威压沉沉,“我像是那么缺钱的人吗?”

他用手钳住春桥的下巴,逼得她眼中只有自己,他吐出几个字,将春桥砸得头晕目眩,“我要你陪我睡觉!”

“不不行的,”春桥没想到裴林愿意帮她的条件居然是这个。

她拼命躲着裴林要解她衣带的手,整个人都要被吓晕过去。

春桥躲得厉害,“救命!”

她开口后,才发现自己声音哆哆嗦嗦的,几乎听不出来在喊什么。

裴林摁着春桥,突然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他咬得极用力,春桥被疼得眼角滚落几滴泪。

春桥一个激灵,伸手去推裴林,还伸脚去踹裴林,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可裴林一身蛮力,顺势抓住春桥的腿。

大手贴着春桥细腻光滑的皮肉钻进襦裙。

春桥被抓着腿,站都站不稳,她倒了下去。

裴林干脆把她钳制在假山角落与自己臂弯之间,手已经摸到春桥的大腿上,似乎是嫌弃冬裙厚重,还直接撕开了布帛。

春桥的头发松松落落撒在单薄的肩上。裴林盯着身下的人,乌发间的皮肤雪白多汁,嫩得出水,好似粉腻珍珠。

春桥对上裴林的目光,更加惊恐。

她手胡乱在地上摸着,碰到一个硬物。

是刚刚落下的银簪,春桥握紧簪子,旋即对着裴林的肩膀一刺。

她害怕极了,都不敢睁开眼。

簪子刺破了皮肉,裴林闷哼一声,春桥被吓得直接松开手。

裴林捂着伤口有些皱眉,他将簪子拔出,血溅了春桥满身。

趁着裴林松手之际,春桥赶忙哭哭啼啼地爬出裴林身下,捂着被扯烂的衣裙就慌慌张张跑走了。

她手脚发软,极力将眼泪咽回去。

春桥担心裴林追上来,走得是愈发匆忙飞快。

她刚从假山那绕出来,就冷不防撞见人。

来人正是盛秋潮。

盛秋潮看到春桥后,神色乍变,他当即出声,“全部低头。”

他身后跟着的奴才都听话地垂下头。

春桥发现盛秋潮居然小年夜不在伯府,反而在这!

她被吓得呜咽一声,就往后退去。

盛秋潮几个大迈步,就将人捉住。

他默不作声,将身上的外袍脱下裹在春桥身上,直接弯腰抱起。

“是谁?”盛秋潮神色冷厉,语气也带着寒意。

春桥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勉强挣扎了一下,盛秋潮的怀抱都纹丝不动。

也就任由他抱了。

春桥今日受了惊吓,手软脚软,已经有些精疲力竭。

裴林恰在此时走出来。

他无视鲜血汩汩直流的肩膀,冲盛秋潮挑衅道,“她说想让我带她走,我只不过是索酬罢了。”

盛秋潮脸色如冰,他冷冷瞧了一眼不可一世的裴林,又看向身边的吴荇,“裴林醉酒,送他出府。”

接着,盛秋潮抱着春桥就走,半点多余的眼神都没施舍给裴林。

裴林舔了一下微薄的唇,有些遗憾今晚没能尝到美人的蚀骨风情。

他兴致缺缺地扫了一眼跟在身边的吴荇,矜傲冷淡道,“不用你,爷认路。”

春桥缩在盛秋潮怀里,她现在有些累了。

盛秋潮怀里温热干净,有股淡淡的冷香,春桥意识恍惚之下连带着对他的恐惧都模糊了很多。

修兰院。

盛秋潮将怀中的春桥放到拔步床上。

春桥把自己缩在外袍里,久久没有探出头。

盛秋潮等了一会,见春桥不敢出来,就在床边坐下,伸手掀开了外袍。

没了遮拦,春桥不能再躲,她见到盛秋潮的眼神就慌里慌张地侧过头,不敢再看。

“他亲你了?”盛秋潮语气还挺平风静浪。

春桥无声抿了抿唇,才小声道,“没没有。”

“那他睡你了?”这话有些粗鲁,简直不像是从盛秋潮嘴里说出来的话。

他垂眸看着春桥哭得红红的眼。

春桥听到这话怔住,盛秋潮突然伸手挑开她的裙摆。

挣脱不掉男人的阴影再次浮现上春桥的心尖,她紧紧捂着裙角,却摁不住盛秋潮的手,只能让对方扯下里裤。

雪白的皮肤大片大片暴露在空气中,可以看见上面青青紫紫的指印。

“没没有,他没真得碰我,”春桥哭得简直要昏死过去,“我刺伤他,跑出来了。”

盛秋潮还是全部看了一遍,等他再停手,春桥眼睛都哭得微微肿起来,身子还是在一颤一颤地抽噎。

盛秋潮拿出帕子将春桥湿漉漉的眼角擦干净。

又吩咐人送热水进来给春桥擦身子。

因着盛秋潮之前掐着她的腰检查。

春桥还跪在床榻上,白嫩纤长的腿虚虚掩在被扯烂的襦裙下,由于羞耻泛出粉意。

她偷偷瞧了一眼神色逐渐平静下来的盛秋潮,通红着耳尖飞快放下床幔,又钻进被窝里闷声道,“你可以走了”

“还要擦身,把衣服脱了,”盛秋潮掀开纱幔,定定看着春桥。

春桥从锦被里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怯怯道,“那你不许看。”

“好,我不看,”盛秋潮眼睁睁看着春桥又缩进床榻中,脸色如常,再也没有什么波动。

过了一会儿,春桥从纱幔里伸出来一只手,丢出来一件外裙,接着又是一件中衣,然后是一件鹅黄色的肚兜。

其中肚兜细细的肩带砸到了盛秋潮的云靴上。

她的手缩得飞快,生怕被盛秋潮抓住,不讲道理地再拽出去。

春桥是真得怕了,盛秋潮脸色冷冷的,像是要shā • rén,她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

盛秋潮看了一眼肚兜,又神色不动地将它捡起来。

女孩幽幽的软甜体香没入鼻尖,他垂眸,面无表情地摩挲过上头未散的体温。

丫鬟送进来一盆热水,盛秋潮面不改色吩咐,“肚兜留下,剩下的全部都拿出去烧了。”

他又等了一会,见春桥迟迟没有动静,又沉声道,“把腿伸出来。”

春桥听到盛秋潮的声音就发抖,她咬了咬唇,乖乖探出去一截小腿。

肚兜沾了水,变得湿漉漉的,盛秋潮的手很白,修长干净,骨节清晰,捏着鹅黄色肚兜时,还透出些情欲的潮色。

肚兜成了擦身的帕子,盛秋潮握着春桥的小腿一路蜿蜒向上,缓缓连大腿都擦了个遍。

然后又是另一条腿。

手中的腿虽然纤细,但还是有肉,捏起来软软的,细腻光滑,好似雪般白皙。

春桥被盛秋潮摸得红了脸,她想收回腿,却比不过盛秋潮的力气。

盛秋潮擦得速度很慢,之后又意犹未尽似的攥着她的脚,一点一点擦干净。

春桥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怀疑盛秋潮是变态,她是听说有些人喜欢玩脚的。

好不容易捱到盛秋潮松开手,春桥的脸已经一阵红一阵白了。

她将自己裹进被褥,一声不吭,还有些委屈。

那肚兜擦完腿后被无情丢在盆中,又被丫鬟端在手上退了出去。

春桥微微松了一口气,以为擦完身子盛秋潮终于要走了。

谁知道盛秋潮今夜却很不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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