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2)
“不管喜欢谁,我都不会……
盛秋潮并没有离开,反而是直接掀开了纱幔。
春桥的腿还搭在衾被边,她受到惊吓,一脚蹬在盛秋潮身上,软绵绵陷进了他的衣袍里。
她的脚骨格外纤细单薄,盛秋潮一只手就能包圆得过来。
踝骨那块骨头特别圆润,是那种惹人怜惜的诱人。
盛秋潮顺势握住春桥细瘦白皙的脚踝,俯下身来,眉眼映着跳动的烛火,清清冷冷发话,“你想跟裴林走?”
春桥咬了咬唇瓣,轻声应了声“是”。
她确实是想要裴林想个办法带她出府,但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就和盛秋潮说开。
她扭过头不再看盛秋潮,“在你身边,我觉得很危险,也很怕。”
“反正你又不能娶我,还不如远远把我打发走呢,”春桥想到花戎的话,继续编着理由,想让盛秋潮心软放她离开,她含着可怜的腔调,“我总能寻到一个好去处的。”
“你说的好去处就是裴林?”盛秋潮逼近春桥,声音有些发哑。
他觉得春桥就是个小骗子,之前关心程暻,现在心悦裴林。
那些男人都被她漂亮的脸蛋骗得团团转。
她还爱装可怜,似乎这样别人就总会放过她。
水性杨花,沾花惹草,可男人似乎都格外吃她这一套。
春桥觉得盛秋潮胡搅蛮缠,明明是在求他放自己走,如何扯得到裴林身上去。
她努力挣扎了几下,盛秋潮松了手,春桥就将整个自己埋进被中。
不再理会盛秋潮发疯。
盼着自己不说话便能让盛秋潮识趣离开。
盛秋潮见春桥不肯再应话,直接伸手将衾被拨开。
春桥呜咽一声,手指紧紧拢着被边,锦被有一半被盛秋潮掀开,露出她雪白的肩膀。
她是再也忍不住了,又羞又恼,含着泪珠就顶嘴道,“你不用管我去哪里。”
盛秋潮唇角冷冷勾起,他扯下纱幔,将春桥两只手的皓腕绑在一起。
又一手拽着春桥,春桥就带着身上松松垮垮的被褥被拉入他怀里。
她身上不着寸缕,埋在盛秋潮的怀里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动就被盛秋潮看了个精光。
床角铜铃叮当作响不休。
在清脆铃声中,盛秋潮偏偏还用手捏起她羞愤欲滴的脸,看着她噙泪的眼故意问道,“再说一遍,刚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春桥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她气得脸皮发红,白腻皮肉也晕出柔嫩的粉。
乌发凌乱垂散,面若芙蕖,姿容绝色。
“我不仅喜欢程暻,我还喜欢裴林,”花戎的话和盛秋潮的脸在她眼前交错,被这般折辱,春桥咬牙开口,“不管喜欢谁,我都不会喜欢你。”
“他们算什么东西!”盛秋潮欺身上前,幽黑深邃的眼眸此时竟然有些邪意,“你再惹我生气,我就把你的腿打断,锁在这,哪也去不了。”
他此时几乎算是失态,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暴戾了。
春桥被吓得抽噎几下,热意升腾上脸,她感觉喘不过气,便恍惚挣扎道,“不不行的,你放开我。”
说完这句话,她便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小年夜这晚,别院又请了一回大夫。
大夫还在家里吃饭,就被人急匆匆地架出来。
他知道盛秋潮在宝林街那养了一名女子,衣食住行都很是精细。
还暗自嘀咕,莫不是盛秋潮身体强健,那姑娘又体虚气弱,将人在床上折腾得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大夫去把了脉,全程盛秋潮都将人抱在怀里,一刻也没有松手。
开了副新药让人煎下喝了,春桥才缓缓醒过来。
等大夫走后,澜娘又上前禀告盛秋潮,裴繁跌倒落水,受惊发了高烧。
春桥巴不得裴繁将盛秋潮请走呢,她见盛秋潮不动,小声道,“我困了,你不要在这。”
盛秋潮淡淡瞧了她一眼,眉眼平和,眉宇间没了方才摄人的邪气。
他好似看出了春桥的心思,嗤笑了声,冷冷道,“那你好好休息。”
盛秋潮真得就这么放过她了,春桥松了一口气。
澜娘又过来为春桥挂上床沿的纱幔,春桥扭过头,看了面容温柔的澜娘,忍不住眼角酸涩,但还是狠下心说道,“往后你也不要在我这里伺候了,回你的三少爷那去吧。”
她不想身边再留一枚监视自己的棋子。
而且她是打定主意要离开这,也不好再带着澜娘。
澜娘怔了一下,知道春桥从来不轻易辞人,但只要开了口,就是下定了决心。
她勉强笑道,“好。”
春桥又把自己埋到锦被中,闷声道,“我要睡觉了,你也走吧。”
浅溪居里奴才呼啦啦跪了一地。
盛秋潮一进屋就摔了一个茶盏,主子发火,下人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现在在院中罚跪的都是裴繁带过来的奴婢。
屋里,盛秋潮神色寒凉,“等事成后,你就跟着裴林回江都去吧。”
裴繁扭过头,“不要。”
“前几日,你带着花戎出府,在茶楼里见了长公主,”盛秋潮薄唇冷漠吐出几个字。
裴繁脸色刷得就白了,身子摇晃几下,摇摇欲坠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盛秋潮颔首,只是说,“我不管你在谋划什么,最好就此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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