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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将柔软饱满的樱唇贴在他的(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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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教?只怕将那迷途之人教得愈发离经叛道了。

李耽被司礼监的人提走,陆鸣只觉两股颤颤,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所幸他今日聪明,懂得护在陆芍身前,靳濯元并未同他计较。

街上看戏的人逐渐散去,陆芍正想下马,靳濯元却紧紧摁着她的腰肢:“还要买甚么?一并买了回去。”

“流夏和云竹”

“教她们坐马车先行回府。”

言罢,陆芍便将手里的棋枰交与流夏,靳濯元从身后环住她,慢悠悠地牵动缰绳。

这是陆芍头一回骑马,马身高大,丰乐街繁华景象纳入眼底,心里的惶然就消了一半。

她后知后觉问起靳濯元:“厂督,你怎么会出现在丰乐街上呀?可是听闻我出门了,特地来寻我的?”靳濯元抓住她无处安放的手,又正了正她歪斜的身子,生怕她不小心掉下马去。

“咱家是来拿人的。”

一说拿人,陆芍记起诚顺方才的请示。

原是有正事加身。

前边是死巷,拿人是手到擒来的事,若非她横生枝节,半道出现在马蹄之下,他要拿的人兴许都被押解至牢狱了。

陆芍歉疚的垂下脑袋,耳垂上挂着的珠玉随着她低头的幅度不断晃动,晃得嫩生生得耳垂悠悠转红:“那怎么办,若没拿住,可会出惹出麻烦来?”

需得让厂督亲自动手捉拿的,想来也也是有来头和根底的。这样重要的事,竟然在她身上出来差错。

靳濯元贴在她的耳旁,盯着那枚耳铛,慢悠悠地开口:“杀身之祸罢了。”

陆芍一听,身子一歪,差些栽下马去。

她心急火燎地扭过头去:“那那可要从锦衣卫那儿拨些人随身护卫。”

眼瞧着她当真了,靳濯元便伸手去捉耳铛上坠着的珠玉,无奈地说道:“无妨。这个时辰,遍布在汴州的番子早就将人拿住了。都是些来打探咱家去向不知死活的人。”

那双手缓缓捏住她的耳垂,轻捻了一下:“可有人向芍芍打探咱家的去向?”

“没有。”

陆芍的羽睫连着扑朔了几下,摇头时发髻上的钗环伶仃作响。只要细瞧,就能看出她那张秀靥上的惊慌。

靳濯元不再说话,陆芍心里没底,反复斟酌着他的语气。

方才的话问得直接,就差将‘有人’二字昭然地代入‘太后’。

厂督明知她是太后送来的人,却依旧安然地将她留在身侧,甚至将自己的去向和心里的猜疑毫无保留地说与她听。

倒像是请君入瓮,故意将消息透露给她,只看她那日在大内所说的话到底可不可信。毕竟东厂番子遍布大梁,他们最擅长缉查监视,也不知那日春晴姑姑的行径有没有传入厂督的耳里。

纵使她甚么也未向春晴透露,厂督这样昼警夕惕的人,倘或知道她和太后尚有往来,也不知会做出甚么样的事来。

愈是往深了想,陆芍的小脸很快失了血色。

靳濯元也没料到,他这样的一句话,惹得身前的小姑娘惶惶不安了一路,连到了称卖鹅绒的地方,她也没有回过神来。

靳濯元撩袍,将人一并抱下马。

陆芍掩藏好自己的心绪,步子发虚地走在前头,买了鹅绒,也不愿再逛瓦市,一路上都在想尽法子宽慰自己。

回到府里,诚顺正训斥福来,瞧见陆芍和靳濯元的身影,才止了声。

陆芍知道福来受训的缘由,两手揪在一块儿,迈出一小步,替他说话:“是我瞧着府里还有好些行装没有置办,特地留福来在府里照看的。诚顺公公,你就不要苛责他了。”

诚顺自然愿听陆芍的话,可福来还是因着自己大意向靳濯元请罚:“是小的疏忽了,纵使留在府里,也该嘱人暗中护着夫人才是。”

他知道这是规矩,若因一人破例,开了先河,往后不利管束。

说着,便自顾往院子外走。

“厂督”她晃了晃靳濯元的手,见他面无神情地推开屋门,陆芍只好拼命地给诚顺递眼神,诚顺心领神会,颔首退下。

屋内银骨碳烧得并不红旺,只是比外头稍微暖和一些。陆芍捧着一堆雪白的鹅绒,将她们摆在炕桌上,自己则从靳濯元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身。

“福来是听了我的话才留在府里的,厂督你手下留情,饶他一回好不好?”

靳濯元盯着那双交握在他腰腹的柔荑,深觉这小姑娘的胆子日日见长。

初见他时还是一副动辄红眼的模样,话不多,声音盈耳轻柔。到后来,又是踹他下榻,又要他喂食,也不知是他折磨陆芍,还是陆芍折磨他。

“好啊。”靳濯元转过身,捏住陆芍的白瓣儿似的下巴:“我饶过他。”

陆芍眨了眨,惊讶与欢喜参半。正待感慨厂督好说话时,清冷的声音从他喉间发出。

“换你来。”

说罢,他向前逼近一步,目光在陆芍绯红的面上稍作停留,然后双手撑在放了鹅绒的小几上,将人禁锢在自己的方寸之间。

陆芍不自然地撇过脑袋,露出一截细腻的脖颈。

靳濯元倾身上去,略带凉意的双唇轻轻蹭在她的脖颈上,反复磨吮,激得她浑身颤栗。

不仅小脸通红,那抹红,从耳根一路蔓延至锁骨,像朵被春雨浇灌后新绽的娇花,教人忍不住摧折。

“厂督,窗子还推开着。”

小几摆在烧了热炕的黄花梨浮雕榻上,三面壶门围子后正是两扇半开的明瓦窗。

眼前廊下无人,但是凡从这处走过的,大抵都能窥到屋内的一抹春色。

靳濯元抬起她的脸,对上那双含烟笼雾的杏眸:“他们可不敢听咱家的墙角。”

虽是这般说,他仍旧顾及陆芍面薄,抬手阖上榻后的窗子。

阖上窗子的间隙,靳濯元单手翻转过她的身子,泼墨似的青丝铺落在小几,压着成片的鹅绒。

陆芍伏在小几上,下陷的腰身,衬托出前后的弧线。

身上的小袄被解开,垮在肩上,露出一对精巧的蝴蝶骨。

一枚鹅绒轻轻地从她背脊上轻轻扫过,陆芍将小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咬着下唇,尽量避免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

这些鹅绒分明是给厂督缝制锦垫,用于御寒的,如今却用在了她的身上。

靳濯元长指拨开她散落的青丝,别在耳廓之后,露出雪白的肩颈。

“抬起头来。”

闻声一愣。

眼不见尚能压制心里的羞怯,若是抬起头,便会清晰地知晓靳濯元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要替别人求情,总得付出些代价吧,咱家又不是开善堂的。”

乌发坠至腰际,一张芙蕖小脸从臂弯里露出,她小臂撑着小几,扭头去瞧靳濯元,正好对上他晦暗的眼神。

他从身后圈过她的腰肢,去抽那束腰的系带。

系带并未完全解开,下落时,正卡在膝盖上,乍一瞧,像是被人束了双腿。

忽地,身后的人动作一滞。

陆芍垂下眼,就这样半遮半掩地忍受着长时间的寂静。

正待她出言询问时,便听见往日清冷的声线低沉了下去。

“怎么伤的?”

小姑娘肌肤如白瓷,光照流转进屋子,落在她身上,将腰间青紫色的瘀痕照得愈发醒目。

陆芍背对着他,瞧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她迷迷糊糊地问道:“甚么伤?”

靳濯元愣了一下:“自己伤在哪儿都不知道?”

他的手从陆芍腰上挪走,继而响起掌心磨搓的声响,再覆上来时,竟带着暖暖的温热。

“这儿。”他伸手指了指了,陆芍后知后觉地倒吸凉气。

“大抵是大抵是抢棋枰的时候撞着了。”

她瞧不见身后,只好问靳濯元:“伤得很重吗?”

靳濯元拿来一枚六博纹镜,将她腰上的瘀痕照给她看。

陆芍瞥了一眼,红着脸别过脑袋,铜镜不仅照出瘀痕,连着其他的春色也一并落入眼里。

“去榻上躺着。”

靳濯元提起陆芍的衣领,将小袄重新覆在她的身上,又蹲下身,将堆积在地面的月华裙罩在陆芍的腿上,将人横抱着绕过乌梨木雕花屏风,安置在榻上。

起身推门,吩咐诚顺道:“去喊府医。”

后又觉得不妥,改口道:“去马行街,将那专治跌打的女医官请来。”

诚顺应是,一刻也不敢耽搁。

榻上,陆芍趁机系好自己的衣带,瞧见厂督走来,又紧紧裹着小被,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杏眸。

靳濯元沉着怒气,好整以暇地盯着心虚的陆芍:“抢那棋枰做甚么?”

陆芍嘟囔着嘴,如实说道:“我瞧着棋枰上刻着垂柳,濯濯如春月柳嘛,便觉得厂督大抵是会喜欢的。”

“濯濯如春月柳?”听她这般认真的解释,靳濯元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竟然有人将他比拟成春月柳,也不怕污浊了文人眼里清然的寄托。

他不禁嗤笑了一声,转了一圈指尖的白玉指环:“咱家不喜欢。”

陆芍垂下眼睫,敛起眼底的失落。早知他不喜欢,当初就该让与李耽,还省得二人起争夺,撞到腰窝。

靳濯元察觉出她的情绪,抿了抿嘴:“想要摆在哪儿?找福来腾个地儿出来。”

陆芍背过身,往床榻里侧挪了挪,少见地回嘴道:“不喜欢还摆出来干嘛?”

“夫人拼了腰替我争抢下的,我若不用,岂非不识抬举。”

陆芍的气消了一半,她懒懒地开口:“那便放在去余州的马车上,若是途中觉得无趣,还可手谈一局。”

靳濯元“嗯”了一声,白玉指环转了一圈又一圈。

“也是。山高水远,总要有些情-趣打发百般聊赖的路途。”

陆芍心里咯噔一下,雅趣与情-趣不过一字之间,其中的意思却有些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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