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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马,俱是良驹。空旷草原疾风猎猎,赛场众人呐喊声震天,两匹马好胜之心激起,当下都是全力驰骋,一时你前我后,一时并驾齐驱,青青草地被踢踏得碎叶纷飞,浮土四溅,将草原骄阳撕得金光四裂。她发间由桓涉簪上的的水蓼花为劲风吹得四处飘零,有几瓣重又覆在她额前。
俟利发一面骑一面就出言轻薄:“
南边来的汉人姑娘,让我瞧瞧你的身量。
你怕人多我也有主张,莫不如进到我毡房,脱个精光。
看你nǎi • zǐ可翘屁股可壮,赛不赛似春日发情的白羊。“
此是突厥男人追逐qiú • huān时常说的浪语(其实是我写的婬诗,为找感觉还寻了《十八摸》来看),因之在场突厥男子无不大笑,桓涉却气得发狂。李未盈亦听得面红耳赤,当下只装不懂。
几乎并驰到乙地折返时,两骑已是紧贴一处,挤挤挨挨,俟利发遂伸手拉扯李未盈随风飘展的披风,她照着俟利发抬手就是一记鞭,他低头偏马躲避,脚程便慢了她一拍。眼见就要回到甲地了,李未盈突然将铁弓掷向紧追身后的俟利发,重重砸在他剃得半秃的亮脑壳上,弓弦於他脑门上割出道好快的口子。俟利发大怒,催动坐骑急驰,长鞭打向她左手小臂。她猛一解披风的系扣,披风被草原疾风一刮便呼一下挟漫天黑暗罩在俟利发脸上。
当是时,二人已临甲地界线,应在最接近界线时略略向左偏转马头并弯弓射靶。俟利发的马本是全速追赶李未盈,被她这兜头一罩便来不及控马收势左转,直直冲了前去。桓涉一直紧盯着他俩,立时高声叫道:“俟利发越界!俟利发输了!”那边厢李未盈早已稳稳收住马,立在界外,笑盈盈看着揭开披风、气极败坏的俟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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