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那你又记不记得我回你的话,梁鸿什么时候怕过死!”怒气上头越发有劲,把孟清河冲撞得忍受不得。
“你,你和,沈玉年,总要死,死一个!”
花姐的床大约是失修了,嘎吱嘎吱的乱响,花姐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梁鸿越发上了手段,孟清河命令他轻点慢点,梁鸿反而更发猛起来,孟清河推他推不开,踢他却被乘着一抬腿进得更深,自己捂着嘴也不许,手拿下来,被一个不容拒绝火热缠绵的吻挑开了喉咙,再忍不住,在情海溺欲叫得三起一顿。
梁鸿千般手段使将出来,孟清河又添压抑不住的哀鸣。花姐听得清楚,心里叹当初人事不懂,单纯善良的少年,如今也堕落如斯,命不长久了。
孟清河自觉在一个妓子面前颜面尽失,而花姐,梁鸿死了她也该死了,她该有这个自觉。孟清河便由梁鸿去折腾他的身体,把往日梁鸿想听听不到的,想试他不许的,都给了。
“阿奴,你若结亲,我就不会再见你了,你若也舍得下身份,我敢带你去天涯海角。”
“我贵为异性王的唯一世子,背后牵扯的岂止千百条性命,史书刀笔,该如何说我孟家。”
“什么天涯海角,我觉得花姐这里就很好。以后咱们在这里一样,和在书院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差别,时间多着呢。”
“那却不行,你若是想一边成亲,一边还想有我,那确实不能。梁鸿不是那样的人。”
孟清河一笑,无力的身子抖动着,他不去看梁鸿绝情的脸,只能用舌头去舔他胸口上挂着的汗珠。他曾说梁鸿是个蠢蛋,如今看来梁鸿又何曾愚笨过。他明知我顾及,却说什么敢于不敢的话,占了先手,如此看来,我也只能做个无情人了。
“你想好了吗,沈玉年死,你舍不舍得。”
相别次日,消息传来,相府梁小公子吐血不止,药石无灵。
相别三日,沈家小公子在探病相府途中被刺客刺伤胳膊。
相别五日,梁鸿于婚期前自请退婚,说是族上素疾,不想耽了小姐的终生。
相别十日,已是最后期限,梁鸿一反病态,红光满面,打马过市,投贴清河世子府。
满眼红灯红绸,下人嬉笑颜看,梁鸿见此,竟无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