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2)
“儿啊,我只得你这一个后嗣,什么也不图,唯怕我死之后皇帝没了顾及,累你受欺负。如今惠佳公主相中于你,主动求嫁,你做了皇上唯一的驸马,我也就不用担心你了。”
世子跪地道是,心知走到这一步,已算是缘分耗尽了。从山院下来,两年,终于到了尽头,梁相也为他的小儿子定了亲,求娶将军府的小姐,还有十天便要嫁娶了。
王府禀天意娶亲,红红火火的准备了起来,建新居,铺红绸,不一忙乎。世子终日看着这些,愁绪却不见半分消散。到了新府点灯的那日,竟然一点也睡不着了。
翻身起来,手书一封,让小子送到梁相小公子手上,自己打了快马往花街去。梁鸿的老相好花姐已经做了老鸨,她那一间绣罗软榻的房间成了公子的私人包房。
花姐迎了孟清河进去,伺候茶水。
“爷,可还要什么。”
孟清河埋头沉思,片刻,道:“五年前我给你的香呢,拿来燃了。你到外间去候梁鸿,他来了直带过来。”
“那香,”
“啰嗦什么,叫你点就点。”
“可是,”
“放心,我吃了解药的。他若不来便天下太平,他若是来了,也算他对得起我。”
花姐叹了一声,应是。梁公子啊梁公子,不是花姐不念你的好,只是天下那么多去处,你何苦碰上了,招惹了这个。你和玉公子好好在一处是最好的,你偏要多做招惹,现死了也只怪自己吧。
花姐开了妆台的锁,打开一个盒子,拿出一块粉色的香饼,捏着鼻子让在炉子里。
孟清河才喝了两杯,梁鸿就来了。此情此景两人相见,本该是无语相对的,但孟清河今日尤其话多,逗得梁鸿也开朗了些,两人同喝了一杯,酒气催动,抵不过涌动的催发,抱在一起。孟清河的蟒袍被梁鸿三两下撕得稀烂,玉带扔到出去碎得一片残渣。
“你还记不记得咱俩第一次好的时候我说的话,你犯的是死罪,活不活,只在于我什么时候追究。”
孟清河的威胁毫无力量,梁鸿冷笑一声,抓住他两条腿往两边一扯,按住他挣起来的身子,拔下裤头就这么闯了进去。
孟清河隐隐觉得自己的胯怕是被他掰折了,也暗恨这东西的狠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