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2)
纪月皱起秀气的眉毛:“璨璨?你们现在不是经常有交流吗?”
温渔点头:“但我觉得……他变得很奇怪,以前念书时他不是这样的,前段时间,他好像对我有什么成见——你别笑,真的,我错过太多了,怎么试探他也不说,只能来问你,景行说你大学时和他最熟了。”
“易景行这碎嘴!”纪月低声骂了一句。
温渔不说话,捧着杯子执着地望向纪月,眼神可怜巴巴的。
她最受不了男生撒娇,特别是还有以前的影子,纪月被盯了半晌,把抱枕摔开,嘟囔一句“我服了你”,开始讲大学的事情。
高三过得如同行军打仗,兵荒马乱的,谁也没心情顾忌别人。纪月那时压力太大,和许清嘉闹了一次分手,其他事更加与她无关。等回过神时,高考迫在眉睫,她才发现初中起就开朗活泼的时璨好像哪里不对。
这股欲言又止持续到下成绩和报志愿,纪月如愿与许清嘉一起去了燕城,问到崔时璨,对方说了个本地的医学院,理由为了照顾病重的爸爸,本地的学校离家也近。尽管那学校没比卫校好到哪儿去,成绩浪费不少,纪月没立场问太多,只能尊重他的决定。
九月分离,再联系,就隔着十万八千里了。
“他大学没读完就退学,我那时刚好回了家一趟,跑去找他,才发现他连家也搬了。”纪月手指摆弄靠垫边缘的流苏,似乎在认真回忆,“后来……是通过微信吧,重新联系上,他说搬家是因为想换个环境,那时叔叔刚去世不久,我没多想,觉得他可能太过伤心。”
温渔眼皮一跳,直觉虽然时璨与他父亲感情好,但一定不是因为这个。
纪月继续说:“反正从那时起,璨璨就变得怪怪的,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出来玩,成天闷在家里,要么就是在外头一个人乱转。陈千和我都挺在意他为什么退学,是不是受了处分,一想他都颓成那样了,能有什么处分?那个假期,阿千找他问原因,他差点和阿千打起来……两个人就闹掰了。”
温渔诧异:“哎?你们结婚那天,他俩不是还……”
“阿千不和他计较嘛,毕竟现在想通归想通,心里还梗着,他为了时璨好,可能表述不得宜而已。”纪月说。
父亲去世,大学没读完,变得越来越沉默,对生活提不起劲。
看起来好似是一条完整的故事线,温渔却始终感到不对,当中少掉了某一环:“他有没有跟你们提过,什么地方比较困难?比如说……用钱之类的?”
“怎么可能呀。”纪月苦笑了一声,“他那个人,以前看着没心没肺,比谁都能藏事。”
“倒也是。”温渔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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