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2/4)
“怎么这么烦人?”
能说出口的烦都不是真的烦,他要是真烦了,连话都懒得多说,眼神都不会给一个,嘉穗暗暗弯唇,踮脚,伸手环他脖子亲上去。
她鲜少主动,但又知道他挺喜欢这种出其不意,稍微配合一点陈净野会很难把持。
坚定了作恶念头,她今天偏要伸舌头湿漉漉地亲他,亲到他粗喘着把她按在柜子上,恨不得立马就地正法,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本能又熟练地去剥她衣服,然后停在裙下的阻隔上。
欲求不满的情绪,立刻暴增。
他拿她没办法,脑袋埋在她脖颈里一通又吻又啃,配冷白皮,像吸血鬼附身。
嘉穗靠在柜门上,松松环他的颈项,咯咯笑着。
知道祁嘉穗怕痒,他故意捏她腰,听她告饶也继续使坏:“跟谁学的?”
嘉穗说,就是你。
陈净野笑:“那你不学好啊。”
闹了一会儿,两人一起下了楼,她靠坐客厅沙发上,收起甜笑的面色有些虚弱泛白,好像上个月碰了太多冷食,这个月来亲戚肚子很不舒服。
陈净野自己在厨房捣鼓了一会儿,出来时,端来一杯热水。
嘉穗愣愣捧来,两只手心都是暖的。
国外住久了,会慢慢习惯不喝热水,杯子里这片热气腾腾,熏得她眼睫温湿。
隔薄薄一层水雾气,看着身边抱自己的男人,她明明唇角抿着、弯着,有几分笑容,眼里却藏着没人能懂的不甘和低落。
他是喜欢她的吧。
但他不会把所有喜欢都给她一个人,她无法割舍,也不能尽情快乐,爱情真是折磨啊。
晚餐是附近点来的餐,国外的外卖不怎么方便也不怎么美味,陈净野吃到一半,丢了刀叉,打电话约明天厨师上门。
之后又问她这几天想去哪里玩。
晚上他们去逛了一趟车展,人潮里,他一直揽着她的肩,将嘉穗圈在自己身边。
祁嘉穗在国内读书的时候就考了驾照,也开过车,美国的西部城市基本都承认国内的驾驶证,但来LA这么久,她开车的次数屈指可数。
陈净野在洛杉矶有个叫梁空的表弟,是他外祖母那一系的血缘,隔了好几个姓,已经不算很亲了,但同在洛杉矶又住得近,平时来往就很密切。
梁空年纪跟祁嘉穗差不多大,那本事大的,不是百十个嘉穗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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