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4)
没什么意思。
就是不想再多等一分钟了。
以前总想着自尊,总想着要脸,总想着一切感情要门当户对,他不能耽误她。
后来又觉得相逢本身就已经太突然,该走的流程就更不能太仓促了,他不能委屈她。
现在,他什么都不想了。
随便吧。
他只要这个人。
于是步西岸没有躲避郁温的目光,继续又说了句:“不知道谁把这事捅给了爷爷,这几年他催我催得多,我不想多说,就没解释。”
郁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司机扭头问:“步总,去哪儿?”
郁温回头看到司机是曾经在暹罗见过的那位,司机也认出了她,十分友好地朝她露了个笑。
郁温心不在焉地回了个笑。
步西岸瞥一眼她的表情,跟司机说:“回旧城。”
车子发动,郁温在座椅上坐得浑身不适,她有些不知所措,大概是因为曾亲耳听过步西岸的“表白”,但又因为步西岸没有直接告知她,导致她现在不管什么态度都不能直接跟步西岸表现出来。
因为一旦尺度把握不好,一不小心就显得她有点“自作多情”。
她大脑僵硬地转了一会儿,在车子转弯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偏头看窗外,然后看到旁边的步西岸已经闭眼睡了。
他外套很随意地搭在身上,衬衣也没怎么好好穿,大概是因为这会儿已经是下班时间,他不需要再用规整的衣冠应付外人。
窗外夜色深沉,车内也昏暗,整辆车从外观到内部装饰统一全是黑色,像一隅自己圈起来的安全地带。
步西岸身穿黑色衬衣,往那儿一靠,显得整个人只有脸苍白。
恍惚间,郁温想起刚刚他在包间里的状态——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情绪并没有其他人那么高涨,脸色也是不够好。
他不舒服。
得了这个结论,郁温便很难心平气和地打量步西岸了,一路上来来回回瞥看他好多次,终于在路过一家药店门口,郁温出声喊司机停车。
司机抬头看了眼后视镜里的步西岸,步西岸同时睁开了眼。
反应快得好像一路上根本没有入睡一样。
郁温愣了下,“吵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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