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ship(3/4)
冷静也是没有必要的。
misery用自己的手掌握住了匕首的刀刃,疼痛和鲜血冷却不了他的神经,事实上他冷静太久后总是容易遗忘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萨卡兹兴奋的催化剂;当这名萨卡兹低头看着掌心流淌的血迹,甚至能在自己的房间里感觉到一种极为类似于战场上厮杀之后,等待热血冷却时轻微眩晕的晕醉感。
——他要犯一个已知的错误。
一个被对方允许的错误。
因为您原谅我了。
因为您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原谅我。
您甚至让我觉得犯错也是可以的。
他几乎是恨得咬牙切齿的做下这个决定,然后下一刻的Misery又开始觉得荒谬,残酷,感受到连骨髓也要觉得冰冷的空洞与悲哀。
也许这也是错的。
他又想。
我不该去犯错,而是应该在吻过她后的第一个清醒的瞬间就去和outcast讨要一颗萨科塔净化一切罪孽的子弹——最好由博士投入弹巢,然后亲手对着我扣下扳机。
那样即使不是战场上,不是为了他人而死,我应该也能心满意足地死去。
他爱的那个人能够好容易的去爱任何人,她自己却不能像他们爱她一样去单纯地爱某个人。
那么我在害怕什么呢?
如果她可以对爱人这件事也一视同仁,那他也不过是提前要走了应该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
……我在怕什么呢?
他询问自己。
Misery再一次捏紧了自己的匕首。
他知道自己怕什么。
他怕这个所有人都默许状态之下的诡异平衡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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