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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第 151 章三合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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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禵也看胤祥,猛然明白他的顾虑:他们现在是手握兵权的皇子阿哥了,不能随意交往大臣。万一汗阿玛来一个“结党”……?

胤禵不由地着急。

胤祥却是忽然一乐,露出来一口大白牙:“有何不敢?十三爷不敢喝马齐的酒,还不敢喝你傅尔丹的酒?”

“哈哈哈哈!痛快!”傅尔丹大笑上马:“傅尔丹扫榻以待十三爷十四爷夸岱。”说罢,伸手一指。

胤祥眼睛一亮,几步窜上去一辆金黄华盖的四驾马车,打开车门就猫了进去。

四爷在马车里突然被一阵呼唤惊醒,懒怠地睁开眼睛,痴痴看着十三,化身如歪歪的石柱。

随后而来的胤禵一面上马车,一面问:“十三哥,四哥在这辆马车吗?”四爷和胤祥忙俯身探出头,夸岱和傅尔丹骑在马上,一起朝他们看过来,定定地看着他们。胤禵双手撑着车辕一跃进来马车,惊喜地喊着:“四哥、十三哥,你们都不说话了?”胤祥还是哑巴,呆呆地看着四哥,好似他今天一早出门没有带着喉咙一样了。

四爷侧头看向他俩,紧握拳头,手心湿腻。

马车门关上的瞬间,傅尔丹脸带思索目光从我们面上扫过,落在了四爷身上。胤禵眼中隐含忧虑看了四哥和十三哥一眼,警觉地问道:“四哥,你怎么一个人坐马车?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十三弟、十四弟。”四爷伸手,左右手各自握紧了他们的一只手腕。挑着一边唇角浅浅一笑:“四哥想你们了,特意等你们。”

胤祥一愣,敏锐地发现四哥温热的掌心里凉意的汗水,张嘴要说的话和唾沫一起咽下去,直直地看着四哥的眼睛。

胤禵一个大大的白眼一翻,长长地“嘁”一声,冷哼道:“四哥,你是想十三弟吧?你还能想老十四?你有两只手,你有两个脑袋吗?哼!”

“你怎么知道四哥没有两个脑袋?”四爷挑眉一笑,清朗温和的笑容,透着风流多情,一只大手轻抚一个弟弟的额头,瞧见了他们眼睛里溢满出来的杀气和锐利。

“四,四哥!”胤祥眼睛一眨,有点傻,还有点担心,飘着目光不敢和四哥对上。

“四哥!”胤禵则是双手握住四哥的手,重重地晃了一下,惊吓又惊喜地喊着:“四哥,你不怕我们?四哥,我们回府,进宫,他们都说怕我们。”尾音里透着刚刚长成的少年的骄傲和委屈,还嘟了嘴巴。

四爷抬头给他一个脑崩儿,嫌弃道:“矫情!”

胤禵突然被打,瞪圆了眼睛双手捂着脑门,有点傻。等他反应过来,气得狠了,大吼一声:“你就打我,你怎么不打十三哥!他比我还矫情!他还说这是可爱的矫情!”

胤祥咳嗽一声。

四爷伸手扑棱扑棱他的青瓜脑门,少年人火力壮,十月的秋天里也没带皮毛瓜皮帽,四爷皱眉道:“骑马怎么不戴皮帽子?”

胤祥因为四哥眼里的关心,一抿唇,待要张嘴。一边的胤禵愤怒大喊:“四哥,我问你话那?你先回答我!我告诉你,我和十三哥办差不相上下,以后你不能区别对待!”双手还放在脑门上,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胤祥一瞪眼:“喊什么!我是你哥哥,我也能打你。你要再来一下?”

“你!你们!我和你们拼了!”胤禵太生气了,一头扑向老十三,扭打在一起。马车里空间宽敞,可不够打架的。两个人手脚伸展不开,在地毯上跟扭麻花一样地开始一场马车摔跤。四爷身体放松下来,没有形象地靠着,随着马车的行动一起一伏,开心地笑着看着。

“老十三,打小儿你就和我抢四哥。我告诉你,我现在和你一样办差了,你再敢抢,我和你没完。”

“我比你大半年多,是你和我抢!”

“他是我哥子。”

“我四哥!”

“我的!”

“我的!”

你一拳我一脚,和小时候小哥俩一人一把小木剑,在桂花树下比划,吵架,打架,一模一样。

马车进来午门口,哥仨整理整理衣服,等守门的侍卫打开车门,人模人样地依次下来马车。

胤禵激动地搓手道:“四哥,今晚上我们一起畅饮,不醉不归。”

四爷一眯眼,前头后头马车里的兄弟儿子侄子老臣们都下来了,最前头的那辆明黄马车,应该已经到了乾清门了。

汗阿玛……

“今晚上不喝酒。”四爷望着人山人海车马拥挤喧嚣的午门口,听着弘晖和弘时朝这里奔跑的脚步声,扑到十三叔和十四叔怀里高兴撒娇,沉声道:“今晚上事情很多。”

胤祥和胤禟一愣,弘晖和弘时欢呼大喊:“十三叔、十四叔,玛法想你们哦。伯伯叔叔都想你们哦,都天天哭哦。”

胤祥和胤禟还没反应过来,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谁天天哭?弘晖、弘时,叔叔们那是被风沙迷了眼睛。”是老八胤禩走了过来。

四爷的目光迎上老八的眼睛,兄弟两个彼此对一个眼神,胤禩不给众人发问反驳的机会快速说道:“今天事情很多,我们先办差事,再去给汗阿玛和皇太后、母妃们请安。”

四爷看向弘昱和弘皙红肿的眼睛木木的表情,伸手抚摸弘晖和弘时的脑门,问道:“哥哥们伤心,去陪伴他们,送他们回家,可好?”

“好哦!”两个胖孩子很开心,这代表他们也有差事了,是大孩子了嗷!

胤祥给弘晖整整歪掉的瓜皮帽,捏捏弘时的小鼻子,两个孩子好似上战场被整理盔甲一样。

弘昱还好,弘皙一脸倔强地看着上前的弘晖,跟看着仇人一样,一副狼崽子的模样。看得叔叔们都心里叹息,越发警惕自己,千万千万要稳住。

胤禵眉心一皱,随即松开。他没有四哥顾全大局,也没有胤祥的侠义心肠,只是此情此景,到底也是低沉下来。

午门口蓦然一阵安静。

压抑、沉闷。

有人放声大哭了出来。

有人低声呜咽。

有人在憋着笑儿憋得一脸青紫。

有人泪水流淌在心里,只能高高地仰着头,咽下肚子里。长远的天际深处传来轰隆的雷声,寒凉的雨水从檐间哗哗抽落,似无数把利刃直插大地之腹,仿佛也在宣泄着无尽的悲愤,无尽的帝王之怒之痛之伤之苦之猛烈。

康熙在乾清门门口下来龙撵,步履沉重的似乎粘在地砖上,虽然心事重重压迫胸臆,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谁也没带,自己撑着伞,走去宁寿宫,去接受所有的询问。

梁九功缩着脖子,吩咐人撑着一把黄色华盖上前,忍住泪意劝说:“皇上,大雨太大了,一把伞淋湿了。”

“朕知道。但是朕今天,要自己走,一步一步地走。”康熙听到自己如是回答,声音是冷漠的。雨滴打在伞上噼啪作响,狂风吹着,迎面扑打在人的脸上、身上,有些生疼,让人不禁的惊颤,又是一场秋雨。天空灰蒙蒙的好似被风雨压缩再压缩,没有了清透和明亮,空气都好像停止了流动,天与地的空间,仿佛压缩成风雨的世界,纷飞的雨线卷着宛若畅春园喷泉水法,冷气直钻人的骨髓,可是这样,要康熙心里反而好受一点儿。

皇太后站在宁寿宫的仪门口门殿屋檐下,右手腕搭在一个大宫女手里,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面前的瓢泼大雨。自从收到承德的消息,朝里翻了天,宫里翻了天,佟国维和陈廷敬都来求她出面,她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最担心皇帝的身体和伤心——废太子,还有比皇帝更痛苦的人吗?

遥遥地看到一条老迈的人影走在雨里,有小宫女眼神好兴奋地喊着:“太后娘娘,是皇上!”

“快,都快去给皇帝撑伞。”皇太后顿时顾不上其他,只心疼康熙这个模样。

康熙一个人撑伞而来,看到皇太后老迈发福的人影快走几步,极力忍住胸腔里汹涌的泪意,不等小宫女们出来门殿来到她跟前,眼泪混合雨水一起下来。当皇帝是不能在外人面前哭的,今天是大雨天,没事,别人看不出来。

皇太后见他衣服靴子都湿透了,脸上身上都是雨水,一脚下去靴子里都出水,自己接过去他手里的大黑伞,生气道:“皇帝,你这么大年纪了,下这么大的雨怎么还任性?”

康熙看着皇太后眼里的关切和心疼担忧悲伤种种情绪,胸腔里酸痛,这是他世界上唯一的长辈了,只有这个长辈第一个关心的,是他的身体。他从喉中溢出一丝酸楚,龙目湿润,泪水顺着雨水流淌面颊:

“皇额涅,儿臣的路和您的路一样,只能往前走,再不能回头了。”

皇太后心头大震,和康熙母子两个,相对泪流。

当年皇太后进宫,并不受宠。太皇太后和先皇不和睦,主要是政见不合,还有立后的人选争斗。而这些矛盾点都集中在她身上。她那时候十七八岁,有一天在御花园交流偷偷哭泣,四五岁的皇三子玄烨甩了嬷嬷宫女偷玩乱跑,见到了,问她:“皇额涅,为什么哭?”当年的皇太后说:“我哭一会儿,就有力气坚持下去了。玄烨啊你还小,不知道路只能往前走,再不能回头了。”

万万没想到,他们母子一样的悲苦命运,一个少女时期遭遇婚姻不幸福,一个晚年遭遇祸起萧墙。

皇太后疼爱地看着一身湿透的孩子,含泪道:“玄烨,皇帝,你看,我有你这个好儿子孝顺,你也一定有好儿子孝顺。长生天保佑你。”

康熙心一颤,一颗热泪流到嘴巴边,即使被雨水稀释了,也是苦涩滚烫。

进来宁寿宫,梁九功悄悄给他送来换的衣服,大宫女送上来一碗热乎乎的姜汤,康熙用了,浑身发热发汗,思及即将要说的事情,眼睛里又出来雾气。

皇太后坐在上首,身体前倾看着他,还戴着老花眼镜,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康熙,越看越是心疼。挥挥手,要宫女嬷嬷都退下,忍不住关切地问康熙:“皇帝,你还好吗?你的脸色很是虚弱。”

“皇额涅不用担心,儿臣尚且能坚持。”康熙此刻更愧疚不安。“家事不宁,国事不安,都是儿臣的错。儿臣在回来路上收到信报,大臣们此番还要劳动皇额涅,儿臣惭愧。不能要皇额涅安养,反而为不肖子孙们操心。”

皇太后伸手,扶住了老花镜朝上托一托,睁大眼睛看着,确定康熙没有怎么瘦,略略放心,掏出来手帕擦着眼角的泪水,叹息道:“我能操心什么?就是帮他们压一压,都是皇贵妃操心。”

康熙也掏出来手帕哭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皇贵妃没有您出面,她哪里有胆气?都是不肖子孙的错。”

“哎。孩子们都是好的。”皇太后第二次听到康熙骂她的孙子,不乐意了。“胤禛、胤祺、胤祚、胤祐……都是好孩子。不光他们好,他们的福晋也都是好的,这些日子每天都有一个孙媳妇进宫陪着我和妃嫔们。老了,到底是精力不足了,皇贵妃天天说,这次幸亏四福晋帮着。还有啊,良妃受寒了,敏妃的腿病犯了躺着不能动,都是八福晋和十三福晋忙前忙后,还有太子妃,皇帝,毓庆宫没乱……”

一串蒙古话叽哩哇啦依哩哇啦,听得康熙擦泪的动作一顿,伤心的情绪也是一顿。

合计着,到现在,老人家还是护着孙子们。遂伤心道:“皇额涅在怨玄烨吗?是玄烨没有教导好他们,没有管好家,出来这样‘青史留名’的事情。”

皇太后又心疼康熙了,安慰地笑着:“我知道皇帝打小儿喜好名声。青史留名好。可是这家人啊,比名声重要。只要一家人好好的,史书上任由他们写。皇帝要是不喜欢他们写的,要他们改一改。”

康熙:“……”

得嘞,老人家目前还听不大懂成语反用,还要改史书?

康熙迎着皇太后关心的苍老面孔,不由地笑出来,也不哭了,被皇太后这样一折腾,心情反而松快一点儿。

“皇额涅,以后,叫太子妃,二福晋。皇额涅……玄烨烦恼啊。”康熙在老母亲的面前不再掩饰,一肚子的苦水朝外冒。“皇额涅,胤礽做皇太子,儿臣烦恼他做的好不好。胤礽不做皇太子,儿臣烦恼满朝文武,要求复立胤礽,要求册封新太子。皇额涅,大清,总是需要一个皇太子。”

皇太后不明白,迷糊道:“都是好孩子,都好。皇帝若不想再立,就不立。为什么烦恼?”一皱眉,更心疼康熙,跟自家孩子被欺负的长辈一样,气恼道:“大臣要是逼你,你就骂他们。我们不想立,他们还能逼着我们立太子?”

皇太后的话,要康熙一愣,随即高兴地笑了出来,即使只有一瞬,也是好的。

魏珠在门口探头,皇太后扶着老花眼镜看到了,唤道:“魏珠,你有什么事情?”

“奴才给皇太后请安,给皇上请安。”

“起来。什么重要事情找到这里?”康熙眉眼严肃。

魏珠微微鞠躬,恭敬地笑道:“皇太后,皇上,皇子们要奴才来报说,他们送皇长子和皇二子去宗人府,都收拾好了。几个皇孙送弘昱阿哥回府,送弘皙回去毓庆宫,都看过了,家里都整齐着,奴才们没有乱的。”

康熙登时生气:“谁要他们安排的?去宗人府还收拾了?还记得是去被圈禁坐牢的吗?”

魏珠吓得忙道:“那,将收拾的东西都撤回来?”你老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大清圈禁有四种,府里、宗人府、四面墙露天、人墙。那当然是府里最舒坦,宗人府阴冷潮湿破家具破床……因此皇太后立即拦着:“皇帝,你这是什么话?孩子们手足情深,一番心意,您倒是训斥上了?去宗人府就不能收拾了?住板床该破棉絮?”

“别人关到宗人府都是这样。”康熙火气更高。“皇额涅您不懂。”一转头,喝问:“是不是老四折腾?老十三那?朕免了他的关押了吗?”

魏珠有点傻:您都要十三阿哥提前回京办差了,还要关押宗人府?

另一边皇太后一瞪眼:“皇帝,国家大事我不懂。但是老十三犯了什么错?我早就听说了,就凭一点那什么,‘莫须有的可能猜测’,就要关押老十三?皇帝,你是皇帝,也是父亲。你这样对孩子们?”

“皇额涅!”康熙气得蹦起来,黑着脸气得踹粗气,极力克制脾气和皇太后询问:“是不是老四和您告状的?”

“是又怎么样?”皇太后也动了真火,因为他的模样更生气,手一拍二十四孝人物浮雕黄花梨圈椅扶手,怒瞪康熙:“三千骑兵,一个印章就能调动?谁去调动的?传信人有吗?我虽然不知兵,但我知道,皇帝你办的糊涂案子。怪不得孩子们一路上哭得凄惨,可怜见地,今天一句话锁拿胤祥,明天都锁拿了算了,我老太婆也搬到宗人府,和孩子们搭伴儿!”

康熙:“!!!”

脸上肌肉抖动,连忙赔不是赔笑儿:“皇额涅您别气,胤祥的案子还没问一句那,就是涉嫌。就是因为要查一查,所以关押他。”

“查什么?”皇太后一点不买账:“这些日子,胤祥在宫里宫外的孝顺,有目共睹。要查,他在哪里不能查?查他一个,是不是都要查了?”

康熙有点惊讶,皇太后今天嘴皮子有点利索?

皇太后白他一眼,又叹息:“皇帝,胤祥就是和嗷嘎打架,嗷嘎和他媳妇一着不慎掉到湖里,病了一场,胤祥有什么大错儿?嗷嘎夫妻用了新药,也要好了,好好养着就是。”举着手帕擦擦眼泪:“可怜胤祥,以为什么大错儿,吓得全认了,生怕他四哥被牵连,多好的孩子。”

康熙一眨眼,有点懵:“……皇额涅,您说什么?无意使得嗷嘎和他媳妇掉到湖里?”朕好像被老四设计了?

“嗷嘎和他媳妇不是病了吗?就算胤祥出手没有轻重,下雪了比武,少年人嘛都这样,治好了就好。”

康熙一手扶着额头要晕。

皇太后奇怪地看着皇帝,很是通情达理,一脸面对顽皮孩子理解的长辈笑儿:“皇帝,我听说您要嗷嘎和他媳妇进京了?还是北京条件好,有好药。养养就好了。您不用烦心,我和嗷嘎小两口说这件事,他们都是好孩子,不打不相识。”

康熙要站不稳,眼看国事要变家事,语气艰难:“……皇额涅,您不能觉得,胤祥对老四好,就是好孩子。”

“那是,我要觉得,对老四不好的,才是好孩子。”

“!!!”康熙一口老血要喷出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太后板着的脸,干巴巴地问:“皇额涅,这不是您能说出来的话?谁告诉你的?是不是老四?”

“就是老四怎么着?”皇太后欣慰地笑了。“老四担心老十三,说老十三要提前回来北京,身体还受伤,要我多照顾着。我能不心疼?老四给了我一封信,我嘴笨,闲着没事儿,背一背。”

康熙眼前一黑,要晕。

“……皇额涅,胤祥这错儿还不大?嗷嘎和他媳妇差点就没命了,要养两年不止那。”

“天灾**,必有后福。”皇太后挥挥手,颇有洒脱的气势。“皇帝,孩子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不要管太多。”

康熙身形一晃,差点就晕了,不能晕,不能晕,晕了就着了老四的道儿了!

一直当隐形人的魏珠两眼一闭,真晕了。最后一个念头:皇天后土在上,我为什么要跑这一趟?我为什么要带着耳朵出门今天!!

康熙不搭理魏珠,一脚轻踹,踹他到一边,对着皇太后咬牙道:“皇额涅,不管怎么说,胤祥犯了错,要受罚。”

“罚他这次办差,没有封赏。”皇太后笑哈哈的。“打架是双方的责任,不能都怪胤祥。嗷嘎是明理孩子。胤祥办差辛苦,担心皇帝和老四挂念他身体,不敢用内力,尽量休养身体,打架全靠脑袋和硬功夫,那真是累惨了。正好啊,不办差,好好休息休息。”

康熙伸手扶着椅子背才是堪堪站稳,合计着,老四不要李光地询问胤祥,要苏培盛送嗷嘎夫妻回去,说是掉湖里重病,算计在这里?胤祥直接和印章的事情摘开了?就是嗷嘎夫妻掉湖里?还是友好切磋的一半责任?无意的?

难道,朕连嗷嘎夫妻这两颗“地雷”也不能处置了?

康熙有点接受不能,不堪打击的帝王脑袋堪堪运转,结巴道:“皇,皇额涅,老四给您的,信那?”

“在这里那。”皇太后指着多宝阁的一个红木盒子里,康熙几步上前,打开盖子一看,好嘛,厚厚的一个盒子,有点惊讶:“皇额涅,老四写这么多信?”

“是啊,老四孝顺。”皇太后拿过茶几上的一本佛经翻看,头也没抬。

“……”

康熙明智闭嘴,取出来最新的一封信看了看,是问候和说好消息的,有关自己的一些消息也在里头。再看倒数第二封,好嘛,老四一笔小楷堪比最优美的山水画,可惜念念叨叨都是和皇太后告状自己,个臭小子!

胤祥就是一个冲动小子,无伤大雅的一点小错。

还要留嗷嘎夫妻在北京定居?虽然他不好动手除去嗷嘎夫妻,他也想拘束嗷嘎夫妻在北京,要他们闭紧了嘴巴。可,在北京定居?办差?还要嗷嘎去研究数学?

康熙抬手按按眉心,看底下写信日期,果然是自己关押胤祥那天写的,可能就是他中间回去如意洲那一会儿写的!

这小子,都算到了朕要胤祥回来北京!

还就算到一点点!

康熙气坏了,老四居然连朕也算计?!他一眼瞄到在门口探头的梁九功,大喝一声:“梁九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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