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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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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男人在那儿打着哑谜,明裳歌也搞不清楚他们是在说着什么内容,她就听见什么枪什么枪的,以为他们是在说什么战场上相关的事情。

明裳歌打了个哈欠,有些神情恹恹的。

明劲光看明裳歌打着哈欠,又给沈谬递了一个眼刀子过去,沈谬低了低头,但笑不语。

虽然早起对明裳歌来说没什么,但是昨晚还是费了点力气,这一大清早还是没到精力旺盛的地步。

明劲光见明裳歌这样,看着一旁的沈谬就来气,他瞟了眼沈谬,气愤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再不来敬茶,我茶都喝饱了。”

沈谬有些无奈,低头端来旁边侍女递上的茶盏,旁边的明裳歌见状,也跟着接过侍女递过的茶盏,准备跟沈谬一起。

沈谬提了提裤腿,正准备跪下,明劲光突然高喝一声:“双膝跪下,单膝你当是认大哥呢!”

这声“双膝跪下”,没把沈谬给喝住,倒是把明裳歌吓了一跳。

明裳歌瞟了眼旁边直接双膝噗通跪下的沈谬,叹了口气,也跟着准备跪下。

她不知道沈谬怎么惹到爷爷了,但是她就知道肯定是沈谬没干啥好事儿。

只是她的膝盖还没挨着地,明劲光就赶紧放下手里的茶盏,大步走过来把明裳歌给扶了起来。

明劲光接过明裳歌手里的茶,轻轻嘬一口之后,递还给了旁边的侍女。

他摸着明裳歌的手道:“歌歌啊,你现在也是成了亲,有了家室的人了,虽然这些话应该是要由你娘亲给你说的,但是你娘亲不在,就由爷爷给你说了。”

“可能别的人家会要求这媳妇要多顾顾家,要照顾到家里的方方面面,但是在爷爷这里,你放心,你只要开心平安就好。”

说到这些,明劲光转身接过沈谬递过来的茶,他轻轻抿了一口,给了旁边的侍女。

明劲光和沈谬对视了,随后明劲光接着道:“你只要尽管放心照顾好自己就行,爷爷相信这沈小子能够替你管好家。”

“你说对吧?”说完,明劲光直接直勾勾地看向沈谬。

沈谬低头笑了下,点头应道。

明裳歌本来对这成亲是没什么的,因为沈谬是入赘的缘故,她不用去应付公婆,也不用重新搬去新的府邸,她现在依旧是在将军府生活。

这一切的一切对她来说,改变都不大。

所以这成亲,她觉得也没什么。

但是现在听到明劲光这么一说,她突然也感觉有点不一样了,这心头莫名夹杂了一层小伤感。

明裳歌低垂着眼眸,朝着明劲光点着头。

明劲光看着明裳歌略带忧愁的眼神,又不忍安慰道:“放心,爷爷一直在这里,爷爷不会走,不过等你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可能还不会想爷爷了。”

说完,明劲光还带着一点打趣的意味笑道:“爷爷也还想抱抱曾孙呢!”

本来明裳歌还有些怅惘,一听到生孩子这个事,她直接后脊一激灵。

明裳歌朝跪着的沈谬看去,此时沈谬也恰好抬头。

二人目光对视,面面相觑。

忽然间,俩人都双双笑了。

————

这成亲之后,明裳歌以为沈谬跟她相处会有些什么变化,但谁知她这都还没感受到沈谬的啥变化,她就连连续几天连沈谬的后脑勺都没见着。

明裳歌有些郁闷,但是她也不想说什么,如果她现在就四处打听沈谬的去向的话,不知道的以为她是个什么深闺怨妇,一天到晚就知道找自家男人。

她虽然不像沈谬那样一天忙到晚,但现在也算是过年期间,这年关节前后,家家户户也都还泛着热闹气儿。

所以明裳歌就待在家里找点事情做。

以往在荆州过年,庄子上的老嬷嬷们变会趁着这个空档给庄子上下的人,制一些新衣。

秋月和春花就带着一些年轻的婢女们,开始收拾清扫这庄子上下,做一个大扫除。

现在来了西北,将军府上下倒是有官家打理,也不用春花、秋月她们忙活了。

虽然这些事情从头到尾都不用明裳歌操心,明裳歌没事就只好开始清扫一下自己,趁着大家忙的时候,她就给自己洗个头发啥的。

荆州人都喜欢用茶枯粉洗头,以前在荆州的时候,明裳歌也是用茶枯粉洗的头,但是现在来了西北,先不说茶枯粉了,连茶叶都少见。

只不过将军府到是有皂荚,明裳歌拿了些皂荚,就准备在院子里洗头了。

正月初头的这几天,这太阳都挺好的,正适合洗头或者洗衣服之类的。

明裳歌蹲在面盆架旁,用水冲着头发。

这将将把头发给打湿了,明裳歌就感觉胸口闷得不行,弯腰太久了,是有些累了。

突然,她感觉有人帮她把头发撩起,开始帮她揉搓头发了。

明裳歌一愣,微微偏头看向来人,这分清人后,明裳歌就瞬间冷脸了:“哟,这个时间能看到你这个大忙人,难得啊。”

她语气带着点刺,沈谬却没感觉到一点不舒服,他轻柔地按着明裳歌的头皮,下午的日光打照在他的身上,少年身穿软甲,携着一身风尘,却在这三分薄日下,沉浸了下来。

来西北那么久,他的一身少年匪气在渐渐褪去。

取之而来的,是背脊的宽厚,和那唇角的轻松上扬。

明明面容已经稍显疲惫,但他的语气却还是带着耐心的安哄:“等这几天忙过去,我带你去骑马怎么样?”

“骑什么马?”明裳歌现在觉得她有一点点快被糊弄过去了,“大忙人还能带我去骑马。”

本来她还没怎么生气,但是现在竟然越说越生气了。

这下,沈谬知道这是不说不行了,他蹲下来,伸手拿起了旁边的毛巾,帮明裳歌擦拭着头发。

“这几天确实是我的错,新婚没能好好陪陪你,前两天年关的时候,胡人的蛮兵又开始在陇南作乱了,此事不得随意声张,所以我也就没有给你说,我把陇南的事情处理清楚了,就马上赶回来了。”

他在尽力地,一字一句地,把这件事情给明裳歌解释清楚。

其实这些男人的事情,按道理来说是不得跟妇人讲述多言的,但是沈谬都讲了,他从不相信什么妇人之仁。

就跟,最开始,明裳歌也没有看不起他一样。

沈谬本还想继续详细解释,明裳歌却打断了他的话:“去哪里骑马啊?”

听到明裳歌这么问了,沈谬就放了心,他笑着解释道:“等翻过年,就会开始长草了,到时候带你去草原上看看。”

金城的东北方向倒是有一片不小的草原,明裳歌估摸着沈谬就是说的那个地方。

说完这些,沈谬拍了拍明裳歌的肩膀,示意她站起来,然后跟着扶着她往室内走。

室内有火炉,倒是可以烘干一下头发。

明裳歌坐在妆匣旁,拿起了木梳开始梳头发,沈谬把火炉搬来了妆匣旁边,有便于烘烤头发。随后,他接过明裳歌手里的木梳,帮她梳理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明裳歌感觉眼角有些温热的疼痛,这是除了秋月之外,第二个人给她梳头。

秋月手巧,特别是在盘发上面,明裳歌从小到大基本都是秋月给梳的头,有时候秋月忙的话,她就自己随意梳一下。

春花手笨,她平时连自己的头发都梳不利落,所以明裳歌平日里也不会去找她梳头。

以前庄子里除了春花和秋月,剩下的大多都是一些嬷嬷们了,嬷嬷们手生硬,也不会梳头。

明裳歌突然想到了之前去盛京的时候,盛京的贵女们,好似都盘着新式的发式。

都是她在荆州没见过的发式,也是她到现在都没梳过的头。

她以为她这辈子的尽头,就是被接回盛京,然后再随便嫁给一个纨绔子弟,在深墙大院里草草了结此生。

但是现在她看着铜镜里的沈谬,如果没有他,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经历那些跌宕起伏的故事。

这辈子不会有人给她亲自置办一场锦鲤灯会。

这辈子不会有第二个人这样温柔地给她梳发。

这辈子,不会再遇到比沈谬更好的人了。

沈谬就像是她人生长湖中,突然惊起的一颗落石,将她的新湖荡起了涔涔涟漪,再将她的心湖抚平,告诉她可以憧憬未来以后。

以前明裳歌都是报以一种能活一天算一天的态度,但是她现在好贪心啊,她还想要得到更多。

明裳歌还在自顾自地想着,突然间,沈谬梳头的动作停住了。

沈谬:“你在想什么呢?”

“啊?”徒然被叫了一下,明裳歌肩膀一颤,随后反应过来,反问一句,“你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

这次轮到沈谬愣住了,他先是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曲起食指,刮了一下明裳歌的鼻子,勾唇说:“你现在不害羞了?”

头发到现在也基本上快擦干了,明裳歌转过身来,把头发全揽到左肩上,看着沈谬认真地说道:“我是真的想问问你,你是喜欢女孩儿还是男孩儿啊?”

“你现在不害羞这些话了,那你等会儿晚上可不能再躲闪了。”沈谬依旧答非所问。

明裳歌有些恼了,她轻推了一下沈谬。

沈谬后退了一小步,不会儿站定后,他上扬的嘴角却渐渐放了下来。

“歌歌,我没想过要孩子。”

“为什么?”明裳歌没想过是这个回答,她疑惑地接着追问,“先前在爷爷那里,爷爷说到抱孙子的时候,我看你还挺开心来着?”

“嗯。”这一点沈谬没有否认,但是随着这一声“嗯”,整个屋内的气氛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明裳歌也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了,她等着沈谬自己回答。

沈谬似是组织了一下语言,隔了好半晌,他才再次开口:“我打听过了,生孩子会对你的身体有影响,你身子本就不是很好了,我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的。”

两人面面相觑,其实明裳歌根本没想到沈谬会不想要孩子,更没有想到沈谬不想要的缘故,竟然是因为这个。

明裳歌没有再回应沈谬了。

也恰是在这个时候,秦昊又突然从外面过来叫沈谬出去了。明裳歌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一时间竟然感觉有些胸闷难忍。

此时,沈谬和秦晨早已经走远,明裳歌捂住胸口,尝试大口地呼吸,缓解胸闷。

秋月走了进来,正好看见攥住胸口衣领的明裳歌。

她赶紧上前扶住明裳歌:“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顺了两口气之后,明裳歌明显缓和了许多,她摆了摆手,淡淡道:“无碍的。”

但秋月还是有些着急,她从旁边桌子上端来一杯水,递给明裳歌:“小姐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记得告诉奴婢啊,咱们好去找大夫看看。”

明裳歌接过杯子,一边点头,一边看向了秋月。

秋月拿起了旁边的梳子,准备帮她梳头,看到明裳歌投来的目光,疑惑问道:“怎么了?”

明裳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秋月,你觉得我生男孩儿好,还是女孩儿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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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拿梳子的手一顿,随即跟着笑道:“小姐生什么,奴婢都喜欢得紧。”

“不过……”秋月垂眸看向坐着的明裳歌,“奴婢希望你不生。”

明裳歌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秋月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简简单单地给明裳歌挽了一个碧螺髻:“奴婢的娘就是生奴婢弟弟的时候,难产而亡的,虽然奴婢没有生养过,但是奴婢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再加上小姐本就身子骨弱,如果可以不生的话,奴婢还是希望小姐能够平平安安的就好。”

秋月比明裳歌年长了好几岁,自她幼时懂事起,她就一直服侍着明裳歌,她早就把明裳歌当成亲妹妹一样看待了。

她其实也算是自小跟着明裳歌一起长大了,在很多事情上面,也没有人教她。

所以在生孩子的这些事情上,她也就只能说着这些略带了“自私”的话。

听到秋月也这么说,明裳歌突然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不论我生不生,我都是无法陪他到白首的,如果能有一个孩子的话,至少将来还能有个孩子陪他。他本就是入赘了我们将军府,他一个知州的嫡子,入赘将军府,其实也是说不过去的,但是他却丝毫没有任何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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