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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羞……
我还在羞个没完,瘟男人继续说,他的话意内容恶劣透顶,配着他俊逸无双的面容,分外邪恶,“翘得像小母马,看着就想骑,偏偏又不让,我肿得不能泻火,只好打你的屁股泻火,小屁股被我打也有好处,多打几下,免得它地乱扭,痛了才知道老老实实,把流水的小嘴巴闭上,不来招惹我骑它。”
说完,他抬手,“啪啪啪”,连着就是几下打我的小屁股,边打边说:“不让骑,就打它,打得它弹,还给我乱晃,不老实,再打你。”
瘟男人打的力度好巧妙,就和他按摩的手劲一样的巧妙,我控制不住地扭着哭,“哥……我错了……我错了,你饶我了吧……呜呜……”
“知道错,以后让不让我骑?”瘟男人霸气地问,手高高地举起。
我扭身低头一望翘臀,被他打得红彤彤地,就像白云染霞光似的,要是被他再打下去,就成猴屁股啦,不成不成,我还是先应了他,以后的事情以后说。
心里有十分的委屈,可我嘴上服软地说:“骑的,让你骑。”
“乖,薇好乖。”瘟男人满意地笑,霎时温柔,他上半身一倾,伏到我背上,两只健壮的铁臂挨着我的纤美的胳膊,相应抓着水管,他等于是与我贴合半搂了。
瘟男人埋在我颈侧,磁声呢喃,柔柔地就进了我的心,“薇,抱一会,一会就好,我还要帮你按摩脸,我不动你,你放松点。”
“嗯……”
他这样的举动……嗳……
好可心……
哑巴哥哥不逼我,我一放松,就感觉他这样抱我,好温馨,尽管我们的下身一点儿与温馨无关。
我的裙子是撩上去的,小裤裤被扒,露出整个小屁股,粗壮的热物卡在双瓣之中,没有一点消退的迹象,可是,他对我温柔呢,仅仅是抱住了我,说不动我,就是不动我,任凭牙齿磨着响。
如此,我的脑海里反倒是浮想联翩了。
假如,我光溜溜的什么都不穿,只穿着一条围裙,小屁股翘生生,扭腰摆臀晃得漂亮,他眼烧红,从后面突袭,杀入禁地,进进出出狠骑,冲锋陷阵,驾驭我,骑得我是哎哎哟哟地求他,“哥哥呀……你轻点儿骑我……嗳……”
那时,他加了力道,会说:“不轻,偏要重重的来,不重怎么能泻火?不骑,怎么会乖?”
他那么霸道,我只能是哀哀求他,“哥……哎呀……轻点骑,真的……我要泻了……”
“泻的时候,夹紧点,我才好弄满你的小肚子……”
“在想什么,怎么下面湿嗒嗒的?比刚才还湿得多?翘翘上都是你的水。想我骑你了?嗯?”带笑的低磁声在我耳边响起。
霍然一惊,哎呀,我在乱想些什么……
旖旎情怀霎时消散,暗暗狠骂自己几句,又恼他笑话我,显得我没脸没皮反应大。
于是,拉下脸骂他,“我是正常女人,自然会有反应,你想笑我什么?好了,你占完我的便宜,你得了吧,我不要你按摩了。”
“薇,你怎么那样想?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笑话你?我和你之间,怎么能说是占便宜?”他显然没料到我的反应,愕然地回应我。
不知怎么回事,他退让解释,我更烦闷了。
我穿好内裤,放下裙子,翘臀一扭,摆脱他的粗翘,我用手肘顶他的胸膛,和他分开距离,目光咄咄逼视他,“你既然3年前放弃追求我,让关皓娶到了我,3年后就不应该回来招惹我,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很恶劣?你清不清楚我和你什么关系?你有什么权利碰我?”
“薇……”,他愣愣地叫着我,深邃的眼有我不懂的深沉的情感,仿佛内里的内容太多太多,话到嘴边,他倒是无从说起,欲言又止。
他这副样子让我更讨厌,更恼火,仿佛欠了他许多许多的情,还不了似的。
什么情不情的,那是他单方面的事情,与我无关,除了小逸哥哥,我不欠任何人。
冷笑,他想要我还什么情,我可是一点给不了他,我的情都让小逸哥哥带走了,我只有身体的可以回应他。
忍受不了与他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和感觉,我口不择言伤害他,“好了,你别说什么喜欢我的话,我是不信的,3年前和3年后的你,反差太大了。你该不是忘了,我们认识二十几年了吧?你什么样,我大概还知道点儿,你是那种世界上最闷最闷的男人,我和小逸哥哥玩儿,你就只管哑巴似地在边上瞧,愣得像根木头。呵呵,哑巴哥哥,你就是哑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的哑巴哥哥。我是个简单的人,我不爱猜别人的心思,你有让人猜谜的嗜好,我不奉陪,你尽管找喜欢猜的人去猜。如果,你是想借着我的背叛,去伤害关皓,我告诉你,你白费心思,你去击垮关皓的公司还来得快点。我只爱小逸哥哥,这辈子只爱他一个,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告诉你,没门!你要是想让我身败名裂,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别妄想了。你算什么?刚才的事情算什么?我告诉你,你清醒点,我就是拿你解解闷,有点兴致陪你玩玩,其余时间,你就是个最闷的无趣哑巴,离我远点,别闷死我!!!”
一大串的话说完,心跳得激越,我微喘着气,毫不示弱地直视他。
静……
很静……
静到我以为这一方小小的厨房天地,已经退至宇宙混沌未开之时,未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缓缓地,他脸上长久以来,那种不动如山的强者面目,龟裂了,露出似笑还哭的表情,没有泪,但是我却感觉他一直在哭,看不见的哭。
他动作极慢,仿佛我给了他重重一击,他整个人无力,几近委顿在地。
大概有三、五分钟,他才整理好了自己的裤子,勉强提了精神对我笑,是失意者的微笑,“已经过去的事情,很多是多说无益,我只告诉你三件事。第一件,我非常清楚你对小逸的感情,你还为他差点疯了,不是吗?你为了结婚而结婚,尽孝道,让你爸妈放心,我当时都想好了,即使你这辈子只对我尽妻子义务,我也认命;第二件,假如可以,你以为我不想娶你吗?可是,不能,根本不给我机会,所有人都不给我机会,包括你;第三件……”
说着,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肩膀给我看,“这里……”,他指着说:“看得出是什么伤口吗?你不用猜,我告诉你,这是一个枪伤。你嫁给小皓,我就对自己说死心吧,死心吧,别再回来,去国外,一辈子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我在中亚做国际石油项目,漂泊了三年,我已经渐渐忘记你了,真的忘记了,什么都不想,所以忘记了,我很快乐,甚至有打算长期在吉尔吉斯斯坦居住,申请那里的国籍。但是,老天总是不照顾我。今年吉尔吉斯斯坦发生骚动,到处是bào • luàn份子,店铺被抢被砸,暴力、流血、枪杀,你想象不到吧?诶,我傻了,你怎么能想象得到那种场面,人可以无缘无故被杀的场面。我进入领事馆寻求庇护,刚下车,一颗流弹恰好飞过来,擦伤我的肩。我很幸运,没有被击中,可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在想你,无时无刻地想,又不断做着假设。假设,我很不幸,被子弹击中,我死了,再也看不到你,我这一辈子就算是过去了,那我下辈子还能遇见你吗?假设,我有幸还能遇见你,要是我又晚了怎么办?陪在你身边的,又是其他的人,你与他牵手白头,难道我又是在一旁观望?假设,我回国,重新再努力一次,是不是得到不一样的结果?事事消极观望,便要事事受苦,我不想再受苦了,我想主动一点,让你看清楚我的主动,有什么不对?至于身份、关系,我就说一句,如果你想摆脱,我奉陪到底,绝对不丢下你;你要是想暧昧到底,我也不强迫你,随你的高兴。你不喜欢猜人的心思,我不让你猜,你想知道什么,我事事告诉你,好不好?你爱小逸,我不介意,他也是我的弟弟,我最疼爱的弟弟,你爱他,与我在一起有什么冲突?你没有欠我什么,所以,你不必露出生怕我取走你什么的表情。我回国做的很多事,只是不想让自己有机会后悔,不想到死的时候,还要给自己做很多的假设。有什么想法,我现在就去做。你当我闷,当我无趣,当我玩玩,我随便你,好不好?从小,我就磨练自己成为一个强者,但是,我告诉你,我并不是一直很强的人,你摸摸我的胸口,是热的,是爹妈生的,肉长的,我也会受伤,你伤我的时候,能不能轻点?太重,我就没有力气为你按摩了……唉……别哭,别哭……我怕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