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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听他的劝,他搅得我那么难受,还不许我哭,是什么道理?
他抱着我,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喃喃说:“我的人生,不应该是无望地观望,应该还有许多有意义的事情,比如现在抱着你,对我而言,就是最有意义的事;你在我的怀里哭,也是最有意义的事情,我梦过很多次,很多次,真的……”
心中尽管被他所感动,也明白他不计较我是否爱他,但是我自小所受的教育和生活经历,顽固告诉我,大伯和弟媳发生关系,等于爸爸和小姨发生关系,一样地不可原谅,二者阻挠我去接受这个男人的心意。
我擦了眼泪,仰头望着他,清楚明白地告诉他,“你别妄……”
“嘘,别说,什么都别说,把我刚才说的忘掉吧,你就当是痴人说了一回梦,别存在心中妨碍你的直觉。”他遮住了我的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他的眼神温和又诚挚,我无法拒绝他,“薇,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你就当我是个能够给你按摩的人,能够消除你身体不舒服的人,简单点,别想那么复杂,困扰自己。我说了给你按摩脸的,你忘记了吗?来,坐那边椅子去,我给你按摩。”
他牵着我,坐到潘阿姨时常选菜坐的那张椅子,然后,他从身上掏出一方手帕,湿了水,帮我把泪湿的脸擦干净了。
他站在椅子背后,说:“闭上眼睛,放松精神,好好享受。”
“嗯,好的。”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我能走出精神疾病的阴影,还有一个原因,我努力淡化、淡忘各种悲伤的负面情绪,活得简单的人,命也长,我要长命百岁,才不辜负小逸哥哥换我一命。
刚才那场说不清是争论还是争吵的对话,早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不存心间,记得又如何,我能够回应他吗?呵呵。
享受他的按摩才是正经呢。
他的手好会按,两只手掌竖着放在我的额前,指腹着力,从中间向两边抹动,到我的鬓边,连续数次,接着,又从我的眼鼻向两边抹数次……
哎哟哟,他的力道掌握得好好,害得我歪在椅子上,舒服得半死。
正当我舒服得打瞌睡之际,冷不丁,有磁性轻佻的声音传来,“还是个处女吧?”
啊?
处女?!
激灵灵,我立马醒了,猛地歪头瞪着他,“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瘟男人笑得邪恶,眉梢眼角俱是得意,“别骗我了,昨天晚上我都听见了。”
“听……听见……见了……”
“小皓被某个人的鞭子打得爽叫,整栋楼都听见,我在隔壁,想不听见,实在很为难我啊。”瘟男人凉凉地说。
“我打……打他……和我是……是处……女……有什……什么关系……”,说完,我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怎么老结巴呢。
瘟男人不按摩了,他摸着下巴,用柯南的口吻说道:“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我囧……
面无表情看着他,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真相”。
“你是个正常女人,扮了女王又不让他进去,要不然他不会嚷嚷什么‘下次让我进’的话了。”
瘟男人成功地让我再次囧了。
被他听见了……
关皓每次打完shǒu • qiāng,就爱嚷嚷这句,我嫌难听,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反正我又不让他怎么样,让他嚷几句,属于基本的人道关爱,无所谓了。
瘟男人那么笃定的口气,让我很不爽,我不会称他的意思承认的,因此,我说:“你说得真可笑,三年的夫妻还是处女,你在说什么天方夜谭。”
这时,他突然低了头,凑到我耳边,语气很神秘,“你信不信,我可以通过按摩知道你是不是个处女。”
“不信。”
“你可以不信,可是,你想不想试一试?嗯?”那个“嗯”字,带着小勾,勾得人心痒痒的。
心中一动,想到刚才旖旎的画面,我斜眼睨他,“不插?”
“是按摩,怎么可能插?”他呼出的热息喷得我的耳后痒痒,“哥哥,只帮你按摩,别的什么也不干,也不骑你,信我吗?”
耳后痒痒,连带着身上的某个地方也痒痒……
他说按摩,我就信他,我眼巴巴地望着他,“我要做什么?”
哑巴哥哥唇角微撩,“首先,打开腿,一只腿放在椅子上,抱住它,另外一只腿侧到另一边去……好……很好……别动……”
我摆好了姿势,哑巴哥哥俯身,从背后抱住了我,长臂绕过,薄茧的大掌撩开我的小裤裤,探入两侧。
坏坏的哑巴哥哥,一边按摩,一边说,那声音烫得人发烫,“薇,还没有按,我就知道你是个小处女,首先,颜色好可爱,粉粉的,让人看了就想吸,放舌头进去捣乱。”
讨厌,他说的什么话嘛,害得我的腿打颤。
“哥,不要乱说话。”
“薇,你好敏感。”哑巴哥哥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说:“我摸到你的水了。”
“因为你乱说话。”我嗔他。
“呵呵,那我不说,我按摩。”
接下去,果然如他自己所说的,他不说了,但是,我更难过了,他摸得我好难过。
他也是信守诺言,果然是按摩,不过,多数是在洞口徘徊,我听得一片叽叽咕咕的怪声,羞得我的脸烧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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