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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4章 臆想(三合一) 他傲慢、嫉妒、贪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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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映柳的侍女还算机灵,见情况不对,连忙从假山后小径穿梭出去报信。

虞清梧并没有阻拦。

她要让虞映柳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痛代价,直接动手要人命是下下策,虞清梧心底已经有了另一计。

这晌她先指使两名太监小心把闻澄枫抱起,放到自己的步辇上,虞鸣瑄则乘坐虞映柳那台。无论如何,先回宫用热水泡个身子,再换上干净衣物,由太医诊脉开药才最稳妥。

等安排好一切,她却没有跟随步辇回瑶华宫,而是朝后宫正相反的方向走。

棋秋上前给她撑伞:“殿下去哪儿?”

虞清梧言简意赅:“承明宫,去请罪。”

承明宫是越帝处理政事与休息睡觉的地方。

“可殿下这身衣裳……”棋秋指的是她刚才抱住闻澄枫,满身被沾得湿漉漉,还有跑来明月湖的路上扔掉珠钗和步摇,头发散乱颇显狼狈,担心被人瞧了笑话,遂道,“依奴婢看,殿下还是先回宫换身衣裳再去也不迟。”

虞清梧却摇头:“仪态和端庄得有体面的场合相衬才行,其余时候,狼狈未必不是一种筹码。”

棋秋回头望了眼被宫人捞上来的四公主,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道:“那奴婢跟殿下一块儿去。”

“你随我去做什么,凭白讨罚吗?”虞清梧笑笑,“你且替本宫照顾好闻澄枫和六哥儿便是了,尤其是……”

她蓦地顿了顿,最后半句话没有经过大脑,不经意就蹦出唇齿。她微愣后,默默把少年的名字咽下。

棋秋却顿时听懂她的未尽之言:“殿下放心好了,知道殿下对闻公子上心,奴婢们定不会怠慢的。”

虞清梧一怔,她对闻澄枫的偏袒已经这么明显了吗。

也是,就算之前还不算太张扬,经过明月湖旁那番闹,估计很快便会在阖宫之中传开了。

包括虞映柳,屡次三番针对闻澄枫也是因为自己待少年的不同寻常。虞映柳看不惯原主,但又弄不死原主,逐渐发展出病态心理,通过让原主身边亲近的人不爽,从而达到让原主不爽的目的。

虞清梧本以为,渐渐让南越宫中的人认清她对闻澄枫的偏爱,这些人就会消停一些,闻澄枫在南越的日子自然也会变得好过起来。可今日之事却告诉她,并非如此。

事实上,只要闻澄枫在越宫中一日,就有可能会在那一日受到欺辱。

而她很难保证每回都处理得完美,每次都赶到得及时。

想要一劳永逸地保护闻澄枫不受伤害,办法只有让这些热爱坟头蹦迪的人,再也蹦不起来。

杀鸡儆猴,虞映柳就是首当其冲的第一个。

虞清梧伞也没拿,迎着风雪径自往越帝的承明宫走去。

她心知肚明自己想要做的事很难,不说旁的,单凭今日这场闹剧,落在旁人眼中,虞映柳不过是整蛊了一个敌国质子,可她虞清梧却是对同族亲姐下手,情节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越帝究竟会如何处理,她心里没底。

尤其今天虞清梧看见虞鸣瑄,隐约想起一段原书中的剧情后,她越发拿不准自己过激的举动会不会惹怒越帝。

如今前朝后宫都在传言女太子,但原书中,越帝最终立的依旧是虞鸣瑄这个嫡子。

彼时北魏大军势如破竹,逼近临安,越帝个老怂批在认清自己打不过人家的残酷现实后就准备逃。跟北宋徽宗忙不迭跑路的同时把皇位传给儿子钦宗是一个心态,越帝也想立个储君。

他心里是有考虑过原主渔阳的,奈何朝堂早已被世家把控。世家需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皇帝,而是和他们共同利益的听话傀儡。

贵妃入宫前不过一个低贱歌姬,原主又是听不进任何人意见的自大性子,完全不符合世家心目中的既定标准。反观先皇后却是世家女出生,加上丧母的虞鸣瑄年纪偏小,耳根子又软,妥妥是他们需要的皇帝人选。

世家逼越帝传位虞鸣瑄,并且为了自保,提出将渔阳长公主交给魏军处置。

原因很简单,谁都知道北魏领兵挂帅的人是闻澄枫,在越宫那两年,受渔阳长公主的欺辱最多。世家想的是,只要把闻澄枫憎恨的人交出去,表明投诚之心,没准还能两军坐下来谈谈条件和解。

那时的越帝一心只想保命,世家说什么他就照做什么,当即下旨禅位嫡长子,并褫夺渔阳长公主封号,关押冷宫等候处理。

一波骚操作,直接推动了原主落入男主之手,遭受十大酷刑。

回忆起这段剧情的虞清梧很清楚,在越帝心里,苟命才是第一位,至于对原主的宠爱,全都是虚假的繁荣。

她这晌作为众人眼中的“过错方”,却想让越帝严惩虞映柳那个“受害方”,虞清梧自己都没有把握。

可没有把握也必须要试试。

不仅为了闻澄枫,也为了她自己。

因为只有男主重回北魏掌权,出兵吞并南越,她才能摆脱渔阳长公主的身份,摆脱望不到地平线的高耸宫墙,找一处小桥流水人家,做真实的虞清梧。

这是迟早的事,可她依旧希望越早越好。

给闻澄枫出宫令牌,让闻澄枫顺风顺水,归根结底都是想让闻澄枫尽早筹备齐全一切。

但虞清梧冒雪来到承明宫,却被告知越帝并不在里头。

“约莫也就是小半炷香之前,贵妃娘娘把陛下请走了。”这是小黄门的原话。

虞清梧便又掉头往回走,去贵妃的灵犀宫。

集三千宠爱在一身的贵妃是原主生身母亲,虞清梧的心态反而轻松不少。

但当她一只脚迈进正殿,就听见了哭哭啼啼的女子啜泣声,不好的预感顿时隐隐涌上心头。

果不其然,虞清梧掀帘入殿,就看见虞映柳的生母贤妃泪如雨下,那眼泪仿佛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不用想也知道,是在跟越帝哭诉她把虞映柳扔进明月湖的事儿。

这贤妃倒是跟她想一块儿去了,把卖惨当做博取同理心的筹码,还比她早到一步。

但这带了一脸精致妆容哭的样子,略显白莲啊。

甚至她能比自己先到越帝面前,就说明虞映柳的侍女向她通风报信后,这位贤妃没去明月湖,而是径直来了灵犀宫,利用贵妃把越帝请了过来。

这样一来,虞清梧要是还按照原计划卖惨,反而显得做作。况且虞映柳那个罪魁祸首没在这里,贤妃到底是越帝的妃子,也算她半个继母,如果虞清梧跟贤妃哭惨,难免衬得她刁钻不尊重长辈。

她灵光一闪,低头不动声色,照常行礼。

“免礼。”越帝中期偏虚的声音从上首传来。

虞清梧抬头望去,贵妃一袭冰蓝色百蝶穿花云缎裙曳地,正专心剥着鲜橙,将瓣瓣果肉放在御碟中。时而淡淡看眼越帝,时而淡淡瞥过贤妃,唯独没有给予虞清梧半分目光。

她总觉得,原主跟贵妃的母女关系不睦。

上回冬至宴也是这般,贵妃始终神色淡淡的,对周围一切都漠不关心。只有在虞清梧张扬开口时,她皱了两下眉,明显是不悦,可直到最后也没多言什么。

且虞清梧穿书来已有月余,贵妃亦不曾传召她、关心她。

种种迹象,只能用关系不和能解释得通。

不过很快虞清梧就没心思纠结原主和贵妃的母女关系了,因为越帝在咳嗽一声后道:“渔阳你来的正好,朕刚想叫人去喊你。”

虞清梧连忙回神:“不知父皇传唤女儿,有何要事?”

她临时改变策略,决定走装无辜路线:“女儿方才遇到些麻烦,路上跑得急,把衣裳和发饰都弄乱了。正巧明月湖离母亲的灵犀宫比较近,便想来母亲这儿梳洗打扮一番。”

“麻烦?”贤妃蓦地被她云淡风轻的话刺激到,凄凄哭声戛然而止。

她护女之心作祟,一时间没控制住情绪,沉不住气跳脚质问:“长公主觉得在明月湖的事儿,是麻烦么?”

虞清梧望向贤妃泪水朦胧的眼底满含妒火,还有背对着越帝咬牙切齿的神态,几乎能想象出,若非在越帝面前她还有所顾虑,只怕早就扑上来掐自己脖子了。

这模样倒是跟虞映柳挺像,复制粘贴似的。

虞清梧故意挑衅地朝她眨了眨眼:“当然是麻烦。”

“瑶华宫中的人无端被欺负,就是公然打我的脸面。我堂堂长公主都被人踩到头顶了,这还不算是麻烦吗?”

她自有一套诡辩逻辑。

这才短短两句话,贤妃果然上钩。

“渔阳,你莫要胡搅蛮缠!”

在贤妃听来,虞清梧这话就是在变相贬低虞映柳是麻烦货。所以她处理麻烦,等同于把虞映柳丢进湖里。

“柳儿针对的分明是北魏那个废太子,是在帮陛下分忧,而你却为了一个北魏人做出残害金兰之事……”贤妃重新抹起眼泪,哭得梨花带雨,“陛下……御医说,柳儿这次的冻伤很可能损了身子,日后还怎么嫁人生子?”

哎哟?虞清梧惊觉自己听到了什么讳莫如深的秘密。

虞映柳被冻伤,没法怀孕了?

那不是好事嘛。

贤妃个作精只能养出虞映柳这种惹事精,假若让一个惹事精再去教孩子,保不齐会培养出浓郁加倍的绿茶。

没品没德的人就别去祸害下一代了,要坚决高举优生优育大旗。

虞清梧心里默默吐槽着,但嘴上肯定不能这样说,而是不紧不慢挑眉:“所以贤妃娘娘这是承认四姐无缘无故欺负瑶华宫中的人了?”

“我何时……”贤妃下意识想反驳,可话音刚出口就被虞清梧底气更足的声音打断。

“父皇,女儿今日处事的确偏激了些,但这实在是事出有因。”虞清梧顿了顿,她忽而计上心头,“因为昨日女儿出宫玩耍,谁知竟突然遇上了刺客。”

“刺客?”越帝沙哑声线瞬间紧绷。

虞清梧连忙点头,她吃准越帝惜命,最怕的两件事无外乎龙椅坐不住和性命保不住。

只要利用好这两点……

虞清梧压下眼底算计,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惧的事,眸光晃了晃,秀眉浅浅仄起:“那刺客的刀,堪堪从女儿颈侧擦过,若非裴大人带领兵马司来的及时,父皇与母亲只怕再也见不到渔阳站在这里。”

“女儿昨日回宫后,一直到今日始终提心吊胆,想不通究竟是何人与女儿有这般大仇怨,非要置女儿于死地。可偏就在渔阳惶惶不可终日之时撞见四姐姐无故针对瑶华宫,类似的事也不止头一回发生了。渔阳心胸不大,女儿家难免爱胡乱联想,被气昏了头才……”

她话里行间把虞映柳和刺客关联在一起,又点到为止,让越帝自己去猜测。

以狗皇帝的多疑,肯定知道前朝后宫关于女太子的传言,所以虞映柳完全有理由这么做。

况且长公主遇刺这么大的事,时隔一整天兵马司也没有上报御前,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他们已经查到了幕后指使,但拿捏不准这个主谋在皇帝心中的分量。

虞映柳好巧不巧符合了所有条件。

越帝沉吟片刻,犀利眼神缓缓眯起,殿中气氛顿时安静到近乎诡异。

在拿破仑的逻辑中,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但在昏庸帝王的逻辑里,想当皇帝的任何存在都是威胁。

虞清梧此招虽险,胜算却大。

贤妃不清楚刺杀的个中细节,但也能感觉出局势不对。

她还想再哭,但越帝突然呵斥出声:“够了。损了身子就让御医好生照看着,不能生儿育女也无妨,一个公主而已,朕还是养得起的。贤妃,你跪安吧。”

虞清梧不禁便在心底翻译了越帝的话中内涵,一定是:一个公主而已,她还想掀出什么风浪。

眼见贤妃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再愣愣地成了铁青。原先硬挤出来的尴尬眼泪,也真实滑落眼眶。她被宫女搀着行礼退下,那背影就宛如一朵被霜打折的茄子,随时会倒下。

虞清梧冷眼旁观,一点也不同情,只盼虞映柳经过此事再别作妖才好。

当她转过头,这回却不偏不倚迎上了贵妃投来的视线,皱着眉的不悦视线。

可还不等虞清梧探究,贵妃又在瞬息之内,无奈摇头,继续若无其事地剥甜橙。

瘫坐椅子上的越帝倏尔握住贵妃纤柔玉手,拉到自己面前,不给贵妃收手机会,就着这个姿势将美人指尖的鲜橙吃入嘴中。他浑然不见贵妃从始至终的面无波澜,和看死物般看他的眼神,只顾自个儿享受。

昏君,虞清梧心中暗骂。

等到整只鲜橙都吃完,昏君面露餍足,才继续道:“渔阳你也退下吧,日后行事别太莽撞。”

口头告诫,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虞清梧本也不想和昏君同处一个屋檐,象征性行礼后,转身就走。

但她才刚抬步,没走出大殿呢,蓦地听见一句放浪的淫词秽语溜入耳廓,虞清梧脸色唰地黑了两分。好歹是个皇帝,能不能注意点场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昏聩?

而她觉得恶心的同时,又不禁想,越帝对她做的出格事这般轻拿轻放,难道是因为在贵妃这里讨得了开心?

既然这样的话……

虞清梧停住脚步,转身回头:“父皇,渔阳还有个不情之请。”

“昨日刺杀委实让女儿心有余悸,之后想想,管别人不搞小动作太难,但防患于未然反倒容易。女儿遂寻思,假若能习些防身武功,再遇到刺客之时,便可抵挡一二,也算保命的傍身本事了。”

虞清梧忽略贵妃再度蹙起的秀眉,眨眼盯着越帝。

她明显看出,昏君此刻心情不错。

人在高兴的情况下,总会比较好商量,尤其是越帝这种没什么脑子的人,只要她说得有理有据,让越帝反应不过来,很容易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而在刺杀事件上,越帝完全被虞清梧牵着鼻子走,这会儿怎么可能怀疑到别处。

更别说虞清梧的根本用意,其实是想帮助闻澄枫精进武艺。

从少年居然被虞映柳派人丢进湖里,虞清梧就大概能猜出闻澄枫目前的身手还远远没达到原书中战无不胜的地步,她乐得再拉他一把。

意料之内的一声“准了”落在大殿,虞清梧微笑谢恩,这回是真的大步离开灵犀宫。

她着急回去看闻澄枫的冻伤。

虞映柳被丢下去没一会儿就损了身子无法孕育,闻澄枫比她泡得更久,应该不会有事吧。

漫天雪色,千里银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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