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3/4）

蓝晓筱：“三中，有女学生自杀……你们老师知道这种事后，一般是怎么处理的？”

黎子骁：“晓筱，她背负很多，她还有抑郁症。”

陆晨夜：“她去世了。”

……

西陵墓园的老大爷再一次认出她：“又是你啊。”

明宵一阶一阶，穿过一座座墓碑，终于在一处停下。

风刮起她的发，蒙住一半视线。

墓碑上，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眉弯似月，眼神澄净，映在黑白照片中，静静地看着她笑。

她的目光僵硬地往下移——

蓝家幼女蓝晓茵之墓。

***

人流攒动的车站，明宵掏出口袋里震动的手机。

“你走了？”

“嗯。”

那边顿了顿，声音清醒几分：“你在哪？”

“陆晨夜。”明宵走进人群中，“你昨晚说的话，算数吗？”

他静了一瞬，再问：“你现在在哪？”

“你说要走，也会把我一起带走。”她兀自道，“算不算数。”

四周喧闹嘈杂，她在等一个回答。

“算。”

“好。”

这个字一出，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她深吸气：“我希望你放下过去，重新画画。”

没等他回应，她低声道：“等我回去。”

……

明夕何刚入职时，明宵来过广阳大厦。

23楼。

她看着电梯上的数字停下，朝着地毯延伸的方向走去。

“小姐，你好，请问有预约吗？”前台站起身。

“我找明夕何……”明宵转念又道，“明医生，在忙吗？”

前台回：“明医生在接诊，可能还要稍等一下。你是预约咨询吗？”

“他之后还排有人吗？”

“两个小时后还有一个。”

“那一会儿上一个人出来后，麻烦提醒我一下。”

前台点头：“好，可以先坐——哎，结束了吗？”

“对。”

一个并不陌生的声线。

明宵转过身，前台正好看向她：“小姐，明医生的咨询刚结束，我现在用内线帮你问一下。”

蓝晓筱惊诧望来。

“明老师？”她有些迟疑，“三中还没开学吗？”

“明天开学。”明宵目不转睛地看着蓝晓筱，“今天下午回去。”

前台举着电话忽然问：“小姐，请问你的名字是？”

“我姓明。明天的明。”说这话时，她的目光仍在蓝晓筱身上，“明宵。”

前台微愣，照实转述。

很快，她挂断电话，抬手示意：“直走右拐第二个房间。”

蓝晓筱忽然微笑：“真没想到，明老师也预约明医生做咨询吗？”

半晌，她垂下眼眸，像在思考：“明？该不会——”

“原来是你。”明宵乍然开口。

蓝晓筱愣住。

“那我先进去了。”明宵笑得毫无破绽，径直离去。

……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