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4）

慢慢离开她的唇，陆晨夜笑道：“想什么呢？”

只因为早恋而提前转学，好像没有必要。除非老师家长人尽皆知，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不然就是有比早恋更加严重的行为。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或许对方不是女生？

“没你想的那些。”他慢悠悠地说，“更不是你们爱看的那种小说情节。”

“我不看。”明宵下意识回嘴。

“我说是什么情节了吗？”他挑眉。

既然如此……

明宵说：“那件事最后解决了吗？”

“嗯？”

“你们早恋……”她停顿，“早恋的事。”

“也不完全是早恋。”他神色淡然，“年纪小，会把过度依赖曲解为爱情。”

明宵沉思总结：“是不是你帮助过她，可她放不下你？”

没人回应。

她瞄了眼他的表情，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一秒，有很多未知的情节串成一线。

他曾经提到的农夫与蛇。

还有当年在江淮大学，他总阻拦自己不要插手闲事的举动。

如果他是“农夫”，而明夕何不是那条忘恩负义的“蛇”。

这条“蛇”，就是他曾救下的其他人。

会不会与那年的早恋事件有关？

明宵一鼓作气，两年前不问，现在还能藏着？她直接说：“当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人最后怎么样了？”

陆晨夜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

“她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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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宵醒来后，陆晨夜还在沉睡。

她静悄悄地起身，穿好衣服，准备提前离去。

客厅没开暖气，倒春寒的早晨，冻得刺骨。

她的目光落在房门口的画上。

囚在钟表里的人。

昨晚的谈话无疾而终。

一下子揭开他人的过往，确实让人难以接受。虽然陆晨夜看上去神色平静，但他没有主动往下说，她也不好继续追问。

明宵也是昨晚才知道，陆晨夜的父母已经离婚。

……

寒风从窗户溜进。

她拢着衣领，瞟到茶几上的烟盒，犹豫片刻，直接揣进兜里。

年纪轻轻，烟瘾还不小，早晚让他戒掉。

烟灰缸里有小堆灰烬，几根断烟，还有烧得面目全非的纸片。她回忆起两年前，他在花坛边烧掉别人送来的情书，不免唏嘘。

那时她对陆晨夜全是烦闷和恐惧，哪里会想到，还有如今共枕一室，相拥接吻的时刻。

想想就……不可思议。

明宵轻叹一声，想把烟灰缸里的灰渣倒去。

一张烧焦卷边的小纸片微微翻起。

她看见一抹残缺的蓝。

被烧毁一半的蓝。

明宵定在那，缓慢地从灰烬中，捻起纸片。

依稀能看到几个娟秀的字。

“蓝……”她皱紧眉，不由自主地轻声念道，“晓？”

电光火石间，无数画面在她眼前飞速闪过——

明夕何：“陆学长是妖是魔？他可从来没在我面前说过你的坏话。”

陆晨夜：“农夫太善良，蛇太狡诈，善良的人，容易被骗。”

明宵：“是你喜欢的花类？”